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羅沙科夫收到指揮部的全軍轉入防禦的命令並不奇怪,因為他已經消耗了很多彈藥,又損失了一些兵力,繼續瘋狂進攻隻會平添更多的損失。
他遵從於指揮部的命令,立刻按照命令條文,重新修正了兵力布防。
佩羅尼斯基的獨立團,他們剛剛吃完玩餐,就立刻帶著行囊和裝備,趁著夜色突擊向北移動。這一宿,他們必須前進十公裡,並和埋伏的小沃曼斯基部隊會和,兩支部隊合並一道後就待在麵相東方的森林邊緣,從而進入一個非常優越的位置,以伺機伏擊德軍的運輸隊。
今夜的行動將佩羅尼斯基所的日常訓練的成果淋漓儘致的體現出來,他們在夜幕中依舊能快速前進!
到了晚上十一點,他們終於和蟄伏起來的小沃曼斯基的六百餘騎兵,於杜布拉維察村莊廢墟會師。
因為這裡有著大片的森林,僅有幾條狹窄的林間路同行,小沃曼斯基就放心大膽的命令部下點燃大量篝火。他的部隊並非單純的起碼,還有一些馬車運輸了一批乾草,和少量的黃豆。草和黃豆是馬匹的食物,士兵就主要靠土豆和魚乾果腹。
這次,佩羅尼斯基的到來給予騎兵一些豐厚的禮物。
佩羅尼斯基的先頭部隊和騎兵會師,已經睡著的騎兵戰士有紛紛蘇醒。他們有著很強的戒備,雖然已經收到了友軍的電報,真的當大量人影出現,他們還是紛紛給子彈上膛。
烏龍事件沒有發生,兩軍會師皆大歡喜。
小沃曼斯基非常歡迎這些友軍,然而空氣中突然飄來一絲血腥味,令嗅覺敏感的他不禁質疑。
他問先遣兵:“同誌,你們難不成還帶來了些鮮肉?”
士兵回答的非常乾脆:“是的,應該算是鮮肉。具體來說,是馬肉。”
“馬肉?你們從何而來?”
“都是些被炸死的德軍軍馬,我軍炮兵成功偷襲轟炸了他們的軍營,繳獲了一些彈藥,也炸死了很多馬!所以,那些馬匹屍體都進了我們的肚子,我軍帶了一些馬肉也分給你們吃。”
小沃曼斯基因為愛馬,天生對馬肉就有些抵觸,不過在這戰爭年代,能吃到食物就算是福,他也就不多想了。
“好吧!我們已經吃了很多天的馬鈴薯,今日吃些馬肉讓弟兄們開開葷!”
羅沙科夫派了數百人到霍姆尼奇廢墟搜索,德軍傷兵全部殺死,找到的彈藥立即分配部隊,那被炸死的一百多匹馬就成了蘇軍的晚餐。
每個士兵至少分得一公斤馬肉,士兵已經無所謂血腥味,直接將肉用棍子插著燒烤,甚至連鹽都不撒,甚至考得半生不熟,狂野的吃起來。
佩羅尼斯基運來的馬肉,騎兵營的吃法也是燒烤。吃飽了夜宵,廣大士兵又睡覺去了,唯有兩位指揮官開始商討明日的行動。
“司令給予我的命令我收到了。自明天開始,我們騎兵將主動展開遊弋,我們將移動到更靠北的區域。”說著,小沃曼斯基展望著,“我打算貼到德軍防線的邊緣,這樣假若存在的德軍運輸隊,他們一經出現,即可為我發覺。”
“這樣啊。您還真是主動。”
“我們畢竟是騎兵,騎兵就該主動。當然,如若要和敵人運輸隊作戰,我們騎兵也需要你們步兵配合。不管怎麼說,騎兵注定要被時代所淘汰的,也許這場世界大戰,就是數千年來騎兵的終章了。”
這一刻,佩羅尼斯基感受到了淡淡的傷感:“啊!我想,騎兵消失了,騎手將以步兵的姿態戰鬥。誰能猜得到未來呢?也許未來的戰爭,步兵也不用用血肉之軀去衝鋒了。”
兩人吃著馬肉,發出一番人生感歎,又把明日的作戰規劃了一番。
太陽落的晚,升起來卻很早。氣候明顯發生了異變,來自北方的風一直吹著,實際到了七月五日晚上,礦場那邊突然下了一場小雨。
雨水匆匆而去,並沒有造成多大影響。但當大清早楊明誌蘇醒,得到礦場降雨的情報後,他不得不對未來有所擔憂。
已經是夏季了,一場突然到來的寒流或促成一場大雨,也可能隻是單純的降溫。楊明誌估摸著,一團強勁的冷空氣正自北方壓過來,隻要它過來整個沼澤地都將降雨。
因而蘇軍不得不考慮抗洪澇的問題,假若彈藥因為降雨受潮,正在進行的戰鬥將受到意想不到的阻力。
今日,前線各部隊按照修正的計劃,連夜調整了部署。
大河左岸的蘇軍整體後撤了十公裡,尤其是兩支女兵團,都撤到了斯拉夫季奇廢墟附近。如此後撤自然是為躲避德軍炮擊,這也導致今日左岸無戰事。
巴爾岑今日也沒有計劃進行偷襲,按照規劃,偵察營將在今日得到一次關鍵的補充,尤其是補充十發新生產的鯰魚火箭炮。他僅僅派遣幾支小分隊,以渾身插滿青草的姿態,去偵查德軍是動向。
對於德軍來說,部隊今日也是免戰牌高掛,因為他們也麵臨諸多麻煩。
布呂歇爾麵臨的最大麻煩,即鐵路橋被炸斷。
“該死的俄國人,你們把橋炸了也就算了,炸的也太嚴謹了,所有的橋麵居然全部斷裂到水裡。”對此布呂歇爾謾罵一番外沒有什麼可操作的好辦法。
就算是634師的後勤團帶了不少建築材料,因對橋梁破損程度的錯誤估計,他們攜帶的鋼梁和鋼板完全失去了作用!
橋梁廢了,雙方的交流居然隻能靠武裝黨衛隊攜帶的五個充氣橡皮艇,而634師什麼渡河工具也沒帶。
所以,634師師長是勉為其難的乘坐隻能承載五人的皮劃艇,磨磨蹭蹭到了洛耶夫。
兩位指揮官就在一件破損到極點的房間,商量了後續的作戰。
布呂歇爾一度非常傲慢,在意識到遇到硬茬後,他的傲慢減弱了一些。
他現在隻有一個請求:“我們的部隊早到蘇軍火箭炮偷襲,又遭遇新的損失。我們需要一些彈藥補給以應對後續作戰,但是要從後方補給彈藥可能要消耗整整兩天時間。因而我需要你們儘可能的修好橋梁。”
對此,師長當場拒絕:“難道你們不了解現狀?斷橋已經徹底廢了,鐵路也一樣廢了更糟心的蘇軍就在我陣地的南邊森林。我的部隊不是建築工,我們無法修橋,對於你部的損失我很遺憾。至於物資支援,倒是可以給予你們一些子彈,至於迫擊炮炮彈,我不能給你。”
“好吧,好吧。一些子彈足夠了。”
“我也沒有富足的彈藥,我還得留著彈藥清掃河左岸的蘇軍,我隻能給你五萬發。”
“僅僅五萬?你這是在羞辱我們?!”布呂歇爾很生氣,“我們是武裝黨衛隊,你們必須大力支援我們。而且這場行動,我是前線指揮。”
“你!我們本來要前往沃羅涅日作戰,突然調到這裡打仗可不是聽你一個團長調配。過了河就是白俄羅斯,你們解決不了白俄羅斯問題,我們幫助你們已經做的很好,給予五萬發子彈我看夠了。再說……”
接著,說了一個布呂歇爾難以否定的理由:“閣下僅有五個皮劃艇,運力實在堪憂。您還是繼續等待後方運輸隊吧,現在我們都奉命暫且防禦,您又如何急不可耐呢?”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