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普諾夫有些半開玩笑的說:“哦?他們都被炸得倒地不起,您是堅決不打算寬恕他們?”
“寬恕?”
“對。我想我們不必將其全部處決,或許留些活口給我們挖土豆。”
“還是算了。”米羅什尼科搖搖頭,“我沒有權力代表死人寬恕他們。這些法西斯作惡多端,但他們殺害平民的時候,就該想到有朝一日也會被殺,還是被他們蔑視的斯拉夫女人所戳死。”
“好吧!好吧!”泰普諾夫繼續抽著煙,坐看他的士兵加入這場屠戮“盛宴”。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種可怖的行徑,考慮到人民“苦德久已”,讓他們將所有的戾氣在敵人身上宣泄出來,也是好事。
再說了,泰普諾夫的確沒理由再留什麼活口,他的手裡已經有一條大魚!
……
試圖突圍的德軍真的全部被殺,蘇軍的所有軍官都在縱容部下,一千多名德軍士兵橫屍草地,更有數百人在火箭炮的轟擊下徹底成了碎片。
左岸的仗是打完了,蘇軍旋即開始打掃戰場。即便天已經黑了,他們也必須抓緊時間挖掘大坑。
白俄羅斯已經是盛夏,晴朗的白天氣溫可達三十度,這意味著士兵在閒暇時可在普裡佩特河沼澤隨處可見的水塘遊泳洗澡,也意味著食物容易在高溫下變質。
而那些死屍,無論己方還是敵人,他們必須儘快入土為安。
超過五千人在打掃戰場,蘇軍的指揮官則聚在一起。泰普諾夫和米羅什尼科聯合成了蘇軍左岸的指揮部,部隊傷亡非常巨大,眾多軍官估摸著,集團軍指揮部知道這一情況,非得炸鍋。
即便如此,戰果是必須要彙報的。
士兵們點燃了及攤篝火,“左岸指揮部”就設在這裡。一副電台擺在地上,十多人坐在草地上。
泰普諾夫看看眾人,尤其是是看著米羅什尼科,他說:“我看,還是由我向指揮部彙報情況。我們傘兵旅被司令本人作為奇兵,我們也的確履行了奇兵的職責。再說了,您的部隊傷亡的確很大,如若是您親口述說,我甚至擔心司令會昏倒。”
米羅什尼科點點頭:“好吧!好吧!”
“所以我會先告訴司令我們贏了,還成功抓獲了德軍634師的師長……”
“什麼?!”聽到這個米羅什尼科居然直接站起來,“你……你再說一下,你們抓到了誰?”
“哎呀!我忘了這件事。”泰普諾夫一拍腦門,“我們光顧著作戰了,這件事我居然忘了通知你。我鄭重的說一下,您的仇敵,第634師的師長,全名是威廉·赫謝爾·亨得利森,這個人被我部生擒。”
“真是太好了!快讓我去看看這個無恥混蛋,我要親手掐死他!”
“您冷靜一下!”泰普諾夫真的相信這個家夥會掐死亨得利森這個重要戰俘,他的確有這個理由。經過一番解釋,理性才趨勢米羅什尼科坐下來。
“好了,所以我相信司令會為我們抓到這麼一條大魚而高興,至於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指揮部應該也能理解。畢竟634師和諸如707師、722師不同,他們的戰鬥力更高一些,我想這一點沒有誰比您更了解。”
“是的!是的!他們是野戰部隊,並非專職的治安軍。”
“所以我們得趕緊彙報,我們光顧著打仗,已經幾個小時沒有聯絡指揮部了。他們還在等待著我們的捷報。通訊兵!”
“在!”
“立刻向指揮部發報,我來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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