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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突然傳來轟鳴聲,站在卡車上的蘇軍士兵紛紛抬起頭。
說時遲那時快,保羅在發現奇怪車隊後急速下落。
站在蘇軍的立場上,廣大的戰士赫然看到,一隻老鷹在向自己撲來。不!那不是老鷹!是一架飛機。
所有蘇軍戰士都明白,這片區域內,不應該更不可能出現己方的飛機。這架飛機是敵機!
“真是不可思議,我怎麼會遇上敵機?!”拉夫連季百思不得其解,疑惑暫時放在一邊,既然敵機出現,這說明車隊麵臨著空中威脅。鬼知道這敵機是想乾什麼,拉夫連季下意識的認定敵機是押運的眾多炮彈的最大威脅。它必須被擊落!
他當即命令乘坐的吉普停下,因所有的吉普車在車隊把頭的位置,吉普的急停引得整個車隊停下來。
德軍飛機以很低的高度略過車隊,保羅隻是一瞥就意識到他遭遇到了正在行軍的蘇軍車隊。
保羅一樣的百思不得其解,他趕緊換了一個頻道,直接嘗試和基地聯絡。
“報告隊長!我是白鸛一號!我是保羅。”
科赫大喜,他親自在通訊室接聽這位優秀飛行員的緊急通信。他急迫的說:“白鸛二號和三號發來的情報,他們發現了大量的戰場痕跡。你發現了什麼?洛耶夫情況如何?”
“我的上帝,您還有閒心問洛耶夫的事!”
科赫一聽,頓時有些緊張:“怎麼回事?你究竟遭遇到了什麼?”
“隊長,我發現了蘇軍車隊。他們居然乘坐大量卡車,總數超過二十輛,他們居然在向霍姆尼奇方向移動。”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重複一遍。”當科赫大聲質問的之後,他隱約的聽到耳機中存在一種特殊的嘈雜背景身影。他也沒有聽到保羅的正式回答,而是聽到他單純的低語謾罵,以及喘著粗氣。
保羅,他的白鸛偵察機正在成為蘇軍的眾矢之的。
地麵上的拉夫連季伸直右臂,指著德機聲嘶力竭的吼:“同誌們!那是敵人的偵察機,他們發現我們了,必須將其擊落。用所有可用的武器射擊。”
拉夫連季希望眼前的飛機能被迅速擊落,然而部隊迅速展開反擊需要一點時間。就是最訓練有素的機槍手,他們嚴重缺乏對空射擊的經驗,即便展開射擊了,子彈都沒有打中目標。
戰士們紛紛跳下卡車,舉著步槍射擊高速移動的目標。
一些機槍副射手抓住mg34的兩腳架站得筆直,射手以半跪姿態操持機槍。
蘇軍磨蹭了近兩分鐘,才開始施展有效的對空射擊。他們終究還是錯失良機。
一名優秀的軍機飛行員,總是能在危急關頭把握住逃生的機會。保羅多次死裡逃生不僅僅是其幸運,也在於他的飛行技巧以及行動果斷。僅僅兩分鐘的時間,他做出一套令人瞠目結舌的螺旋機動,他把偵察機開得像是雜耍飛機,又是幾記毫無規律的俯衝又拉起。
所謂的特技飛行,戰鬥機飛行員狗鬥時的五花八門的機動動作對其影響非常巨大。保羅的保命之舉,在蘇軍看來就是花裡胡哨的特技,它實在太靈活了!
以至於拉夫連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甚至使勁揉揉眼睛,確定突然遇到的敵機不是他的幻覺。
短暫的交火,保羅的偵察機上留下三十多個彈孔,中彈之處主要是機翼,索性飛機還能相對平穩的飛,關鍵部位毫發無損。
在衝出火線後,收到嚴重驚嚇的保羅握緊對講機:“隊長!隊長!您還在聽嗎?”
“我一直在。快說,剛剛發生了什麼?”
“哦感謝上帝保佑,我居然成功逃脫!隊長,無論您是否相信,我必須告訴您一個事實!我看到了一支卡車組成的車隊,我冒險低空觀察,那些居然是我們的卡車,總數超過二十輛。卡車上站著大量的人,他們是俄國軍人,他們在朝我射擊。從其行動方向,我可以斷定,他們在向霍姆尼奇的我軍陣地前進。”
“我……我的上帝呀!”科赫驚得不知再說些什麼比較合適。他頓了一會兒,對保羅下達命令:“你現在立刻飛到805師部隊的陣地,告訴那裡的守軍,一支蘇軍部隊正在向他們集結。你通知完消息後立刻回來。”
“好的!但是我要立刻回來?”
“對!我不準你多逗留,你是我們航空大隊尚有的優秀飛行員。如若蘇軍對我軍陣地展開強攻,我不希望你死在那裡。”
“我會完成任務,我會活著在基地著落!”
科赫本就有預想,這次突擊的行動會遭到不測。這不,保羅冒著生命危險偵查到了蘇軍進軍的重大情報。不僅是他,另一個冒險著陸的“白鸛三號”,飛行員在著陸後檢查戰場痕跡時,突然遭到蘇軍火力打擊。得虧逃的及時,這次避免了被生擒或擊斃的命運。
事態過於緊急,蘇軍一定在卯足了勁向河左岸的德軍陣地突擊。行動到了現在,德軍目前就剩下五千餘人。
即805師穆勒團(1700人可戰鬥)、配屬警察團殘部(1500人可戰鬥)、634師格裡芬團殘部(1100人可戰鬥)和ss59團的裝甲分遣隊(合計20輛坦克、裝甲車,一個步兵連。)
到了七月十一日,德軍在霍姆尼奇地區和蘇軍對峙,他們的戰鬥兵力僅有4400人的規模。如此兵力放在這場偌大的世界大戰中,真是算不得什麼。
困守的德軍正麵臨著一個尷尬的困境,他們的確是被蘇軍包圍了。運輸隊確定是遭到了蘇軍的襲擊,貨物損失慘重且沒有送來一彈一糧。最後的補給還是隨著ss59團的特遣隊送到的,軍糧令穆勒多了一份信息,坦克和裝甲車則令士兵們多了一分安全感。
然而隨著634師友軍殘兵的到來,看起來陣地防禦會更加穩固,也導致了部隊物資的緊缺。友軍幾乎沒帶任何的給養,他們多半連一小塊麵包都沒有,武器彈藥很多人更是緊巴巴的二十多發子彈。
穆勒本來以為自己用剩下的軍糧養活麾下戰士和所有的傷兵,還能讓大家吃上至少四天。634師的友軍們來了,他們來的可真好。剩下的糧食就隻夠吃三天的了,假若三天之後,援軍或者運輸隊還不把糧食運來,士兵就隻能挨餓了。
穆勒所能想到的另一策略,即縮減士兵的口糧。例如機槍手、炮兵,他們的糧食配給高。七百多名傷員,就隻能吃少量的食物,畢竟他們不但不能參與作戰,還迫使一些士兵必須照顧他們。有時候,真的不得不做出殘忍的抉擇,穆勒真希望這些傷員立刻消失。他其實也知道,部隊攜帶的藥品根本救不了如此多的傷員。他們失去了戰鬥能力,在白天一度能高達三十度的高溫下,沒有消炎藥的治療,傷口極大幾率發炎,很多傷員已經罹患破傷風了。
疾病和可能的饑餓令穆勒對未來缺乏信心,隨著格裡芬的殘部到來,守衛陣地的所有官兵都知曉兵力高達11000人的634師被擊敗的事實。德軍的士氣低落到極點,即便如此,沒有任何一人認為這場仗就該到此為止。
不!戰鬥不能停!俄國人就在附近,隻要俄國人在,戰鬥就必須打下去。
數以千計的士兵在戰壕中呆坐著,他們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集團軍司令許諾的援兵。
突然間,眾多士兵聽到了轟鳴聲,他們紛紛仰頭望天,隻見一架飛機正在陣地上空,那機翼上塗著鐵十字標致的飛機正欲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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