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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衝過石橋的士兵,終於和匆匆趕來的德軍士兵發生交過。
科夫帕克組織的突擊部隊,因擊中使用衝鋒槍,短距離的戰鬥力極高。來自於p40、波波沙的彈幕,直接乾掉了最先增援的十多個敵人。
先頭部隊已經攻入第一條街巷,旋即開始擴大戰果。
戰士們紛紛向民居內擁去,因為昨日剛剛打過莫濟裡城市,士兵積累了一定的城市戰經驗。任何一個房間都可能藏匿敵人,所以默認所有的房間都存在威脅。
士兵一腳開房門,接著就是一通亂掃,這番舉動竟造成一些平民的傷亡。
彼得裡科夫,根本不是一個德國軍營。蘇軍進攻之前,這裡還生活著六百多原本的市民,他們不得不苟且著為德軍服務,如今卻成了戰爭中的炮灰。
當前的戰爭中,無辜與否都是沒有意義的,平民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就是自尋死路,因為即便是蘇軍,也不會因為城裡有被敵人裹挾的平明而拒絕開炮。
好在,發現這一問題的士兵,馬上反應給負責突擊的中隊長。
蘇軍的暴力破門瘋狂掃射的舉動終於有所收斂,城市內發現和平居民,士兵破門而入後,開始優先選擇驅使平民離開房屋。
四百多個戰士和二百多敵人於三條街巷作戰。
戰鬥來的非常突然,德軍指揮官一時不知道敵人兵力如何,也不知道敵人的具體身份。
而蘇軍這邊的戰術就非常的明朗了!
科夫帕克懶得動什麼心眼,他的最終戰術就隻有一個——鉗形攻勢。
“***們,你們也就是欺負平民,真正的戰鬥,你們居然是一群笨蛋!”科夫帕克非常高興當前麵臨的敵人是愚蠢的。
突擊中隊正麵拖住了敵人,其餘部隊旋即開始從石橋上爭先恐後的通過。能否快速解決戰鬥,就在於對時間的把控。
戰鬥進行有十分鐘後,愣是有一千四百人通過石橋,在這些人後麵,還有三千人正在排隊!
德軍守軍被壓縮在城鎮核心區,其指揮官逐漸意識到,敵人正試圖從兩翼包抄。
“我的上帝啊!我們遭到了誰的攻擊?遊擊隊?難道他們從莫濟裡逃走,就決定拿我們開刀!”德軍連長猜到了事實,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恐怖處境。
在危急時分,身為第三帝國軍人的責任感,驅使他勇敢的撥打起電話,可惜無人接聽。
連長突然想起,可能昨日的戰鬥,遊擊隊完全破壞了莫濟裡的有線電話設備,搞不好全城的電線杆都被砍倒焚毀了。
“通訊兵!通訊兵在哪裡?給我死過來!”
“連長!我在!”
連長顧不上電報員的惶恐,抓住其衣領,命令:“給我向師長發電報,俄國人進攻彼得裡科夫,城市已經失守!”
這位德軍通訊員還算是乾練,直到他發送完情報,德軍連長才正式向他的部隊,也僅限他的部隊,下達了棄城撤退的命令,即便他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於師部的消息。
真是這番磨蹭,德軍最後的撤退希望終於化作了絕望。
守軍的唯一突圍之路就是北方,然而鉗形攻勢的戰術特點,就是兩翼收斂,堵住敵人的後路,達成戰術包圍。
守軍中的德軍畢竟隻有一百人出頭,其餘的帶袖章的“東方誌願者”,這些偽軍真可謂一觸即潰。甚至麵對著猛虎下山般可怕的敵人,明知抵抗是個死,果斷的放棄自己的陣地,扔了槍高舉起雙手,在用白俄羅斯語高呼:“我們投降!”
他們是偽軍?!蘇軍士兵明白後並不吃驚,許多人甚至從其黑色的衣服就意識到這群人是偉大祖國的叛徒。
他們既然舉手投降,將其當場擊斃似乎也有些不妥。於是,科夫帕克的部隊基本沒有再為難這些投降的叛徒。
正是這種不殺俘的舉動個,令其他偽軍產生的嚴重錯覺,就仿佛這群遊擊隊是讓仁慈的。
偽軍迅速崩潰,剩下的那點德軍也是孤木難支,再說雙方的兵力和火力,蘇軍占有壓倒性優勢。
並不是所有的德軍都會死戰到底的,守城的畢竟是後勤部隊,在發現四麵被圍後,許多人根本不聽連長的命令,也是扔了槍,高舉雙手大聲用德語吼著:“不要開槍。”
戰鬥實際在七點十五分就完全結束了,整個戰鬥過程可謂迅速。
德軍的指揮官被困在一棟二層小樓內,他和最後的五個士兵一度負隅頑抗了一陣子。最終兵臨樓下的遊擊隊員,用集束手榴彈將小樓炸塌一般,昏昏沉沉的連長這才顫巍巍的舉起滿是血水的雙手投降。
城鎮被蘇軍完全占領,所有被找到的平民,以及所有投降的敵人,都被集中到一處,他們由荷槍實彈的士兵嚴密看管起來。這些人中有男有女,他們不知道各自的歸宿,在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和明晃晃的刺刀,有的隻是無儘的恐懼。
隻有那些德軍士兵,他們知道投降的後果,如果遊擊隊最終會殺了自己,那隻能說明他們不仁義。畢竟剛剛堅決抵抗,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們舉起雙手投降。
不同於其他人,德軍士兵有著死亡的覺悟。畢竟是作為軍人,在從軍之時已經想到了死亡,沒有這樣的覺悟又豈能加入軍隊?
科夫帕克踏著大步,自信滿滿的通過了石橋。站在橋上,他環顧四周,隻見奔騰的普裡佩特河水,已經漫過了橋墩?
“這一帶的降雨驚人呐!可能平斯克那邊雨勢更大?”
巴爾岑催促的說:“您不要磨蹭了。我們理應按照計劃,在城鎮裡快速搜索以下,搜集可用的補給品,還有……”
“還有看看我們抓獲的戰俘。他們中存在一些偉大祖國的叛徒,那麼我下令槍斃他們,您不會有意見吧?”
“我當然沒有意見。”巴爾岑斬釘截鐵的說,“非常時期,正常的審訊程序沒有必要。叛國者死,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