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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斯蘭和他的同伴以竭儘所能的最快速度抵達米西渡口,他向村長卡維茨基彙報了大魚的事,更是添油加醋的形容那是一條長達十米的史詩般的巨型鯰魚。
在無形中,在不同流域捕魚的兩撥人都在暗中較勁。
楊明誌在夜裡給在米西渡口的卡維茨基發去電報,他表揚了普裡佩特河那邊撈到許多巨型鯰魚,等同於對卡維茨基工作的不滿。
這下可好,連個少年如同吉祥的喜鵲鑽入了自己的臨時指揮部,卡維茨基激動的瞬間起床,他雙眼放光的質問:“什麼?十米長的大魚?!千真萬確?!”
魯斯蘭也不含糊:“我以榮譽保證,那是千真萬確的!那條大魚差一點還殺了我們一個戰士。”
“哦真是個可怕的生物!我決定了,大魚必須變成肉乾!”
“具體的事,我們的指揮官又寫了一封信,請您過目。”
卡維茨基迅速看了哈爾科夫簡短又瞠目結舌的信件,意識到事態重大,趕緊把通訊兵叫了過來。
遊擊共和國戰役後的戰略大發展期已經到了,一個個軍事據點和居民定居點的建設工作全麵開始,而全民捕魚又將為未來的發展奠定堅實的後勤基礎。
尤其是關於糧食儲備問題,利好情報一份又一份的傳到指揮部。
八月十九日,反正廚房門口依舊成了露天的醃魚加工廠,楊明誌索性待在指揮部內運籌帷幄,也省的自己弄得渾身魚腥味。
“哥,你是不是親自去撈魚了?我怎麼覺得好像嫁給了漁夫。”想想昨夜楊桃說得話可真是露怯啊,好在她的忍耐性極強。
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去湊熱鬨了,現在洗乾淨的軍裝就在戶外晾著,等到中午再好生洗個澡,就終於和魚腥味說再見。
通訊室不停的送來好消息,坐在指揮部內,楊明誌沉浸於幻想。
雖然部隊損失很大,現在大量新鮮血液的融入,大家正在以極大的熱情建立遊擊共和國,搞不好到了明年春天,軍隊的實力恢複遠大於預期。
就在他正高興時,卡維茨基將發現史詩級大魚的喜訊發了過去。
那個卡維茨基,他素以誠實守信剛正不阿著稱,一條十米長的大魚,雖然楊明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話從那人嘴裡說出,應該確有其事。
出了這種事,誰還能坐得住?昨日鯰魚村那邊捕獲了一條五米半長的魚王,大魚實實在在的變成了肉塊。卡維茨基應該不會扯謊。
福明領著一眾訓練好的政委,下基層親自給他們安排工作。
耶夫洛夫最關心軍隊建設,一如既往的在各個訓練成視察部隊訓練。
指揮部了許多參謀員,他們一直充當著助手的工作,目前也是在整理資料。
一般情況下,指揮部裡至少要有人鎮守的。楊明誌的心思全在那條大魚上,自己必須去一探究竟。
“謝苗諾夫斯基!”
“到!”一名參謀麻利的跑來。
“我即將去米西渡口一趟,如果有人緊急找我,就說我在渡口。並告訴來者,我在天黑前一定會回來。”
楊明誌這一去可不是隻身一人去看大魚,十米長的大魚,它應該是個龐然大物吧!
他先是到了去了共青團辦公室,突兀的站在耶蓮京娜麵前。
“啊,司令同誌,您來我這裡……”
“彆爾斯基在嗎?”
“他在他的辦公室,現在正在寫新聞稿呢!”
“是嘛,彆爾斯基必須帶著相機跟我走。”
“您這麼著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大新聞。”楊明誌跺了跺腳,“他們撈到了十米長的大魚,他必須給其拍照!”
楊明誌親自開著吉普,他帶了老牌警衛員阿布拉姆,以及雙眼放光的彆爾斯基。
吉普絕塵而去,火速殺到了米西渡口。
一下了車,楊明誌猴急的直奔卡維茨基的辦公室:“魚呢?那條魚呢?!”
“啊是司令同誌!”
還沒等卡維茨基客套幾句,著急的楊明誌直接把臉貼了過去,繼續質問大魚的事。
“那條大魚……他在南邊的位置。就是少年營的捕魚營地,如果……”
“好了,我知道了。”
楊明誌轉身就走,唯有卡維茨基整個人一臉懵逼。
就是因為太匆忙,楊明誌沒有做好麵對淤泥的準備。他顧不上那麼多,反正自己現在穿的靴子有防汙功能,區區一點泥路又算什麼?三人沿著大量的腳印前進,很快就遇到了背著疼筐的婦女。她們背著的東西令人震驚,那可是一大坨紅白色的肉塊啊!
肉塊就來自大魚,顯然卡維茨基所言不假。
終於,巨型鯰魚的廬山真麵目終於為楊明誌所看到,而彆爾斯基也條件反射般開始拍照。
其實在楊明誌抵達時,魚肉已經被割掉了近一半,卡維茨基差遣的農婦如同工蟻,就是在以螞蟻搬家的方式背著藤籃運走魚肉。巨大的鯰魚頭因為麵目過於猙獰,沒有人敢對恐怖的魚頭動手。
“就在這裡,給我拍一張照。”
站在超過一米寬滿是牙齒的魚嘴邊,楊明誌掐著腰,臉上洋溢著豐收的喜悅。以此角度彆爾斯基就拍了兩個照片,那張楊明誌不在場的照片尚看不出魚頭大小,另一張,世人都將以楊明誌為參照物,意識到它真的是一條大魚,照片底片根本沒被修改。
楊明誌以微笑回應著數以百計的少年營的小戰士,他的突然到場完全出乎哈爾科夫預料,不過司令已經到了還是特意來看大魚的,這個自我表現的機會怎能放過。
待拍照結束,哈爾科夫直接跑了過去。
“報告司令!是我們……是我們捕獲了這條大魚。”
少年青澀的臉上滿是雀斑,他身體很健壯,胸前掛著的勳章證明了其強大的戰鬥能力。再看看他們今天的成就,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