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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空腔效應的威力?我……我有點不敢相信。”斯大林謹慎的說。
“現在,您有理由相信。其實一顆子彈就把鹿的內臟擰成漿糊。然而您連續打了30發,其實,僅僅十發就能徹底打爛鹿的所有內臟,肋骨和肚子。就是對手是凶悍的黑熊,結果也是如此。”
“啊!您能仔細說說嗎?”
“是!這就是空腔效應的結果!雖然它使用莫辛納甘的槍管,其內部的膛線螺紋旋轉的更劇烈,所以子彈出膛後,旋轉速度也更加快速。”說到這兒,楊明誌覺得說太多專業的話,斯大林是難以理解了。
他稍稍一想,直接通俗的解釋結果:“以驚人速度旋轉的子彈刺破了鹿的皮膚,子彈旋轉的同時也帶動了傷口附近肌肉跟著旋轉。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鹿的腸子胃等內臟撕裂!”
“哇!這樣的效果,簡直相當於一種小型炸彈?”斯大林驚訝的問。
“就結果而言有類似的效果。其實,如果我們所選用的子彈是平頭的,殺傷的效果會更加驚人。不過,平頭的子彈射程不會很遠。”
斯大林點點頭:“已經足夠了。西蒙諾夫同誌研發的子彈居然有這樣的效果,看來,它是殺敵的最好子彈!一顆子彈就能毀掉敵人的內臟?!”
“沒錯。您看,您已經把這頭鹿徹底打成碎肉了。”
鹿的屍體真是一片狼藉,再看著一地黏糊糊的猩紅物體,斯大林遺憾的搖晃起腦袋,一副失望的表情:“看來,它絕不是打獵的好彈藥!”
在這裡,斯大林有著多年的打獵經驗,伏羅希洛夫也是如此。
事情還要說到沙俄時期,因為長期的反沙俄的武力襲擊,沙俄斷斷續續給予斯大林七次流放徒刑。在1914年,斯大林再度被流放,這一次,他被硬生生的帶到了西伯利亞中部的庫列伊卡地區。
這個所謂的庫列伊卡地區,它就是以河流命名的。庫列伊卡河最後彙入漫長的葉尼塞河,河水最終注入北冰洋。此地的氣候環境和新西伯利亞如出一轍,更為瘋狂的是,沙俄時代的茫茫西伯利亞地區,城市都是圍繞鐵路修建。
斯大林的流放地就是原始針葉林裡,為了生存,斯大林被迫當起獵人。他從當地的雅庫特獵人手裡搞到獵槍,並通過打獵吃肉,又把得到的皮毛賣給當地商人,然後用換來的錢買麵包吃。
和斯大林的經曆有些相似,伏羅希洛夫也有了大量的打獵經驗。
如今兩人都不年輕,然而他們坐在一起,有時候也會聊聊打獵時該用怎樣的獵槍,或是怎樣的彈藥。
打獵,最初的目的是不被餓死,斯大林作為獵人的時候隻是想活命。至於他掌握大權後,才把打獵當做一種娛樂。
打獵娛樂方麵,他實在不如伏羅希洛夫熱衷。究其原因,就在於獵人生活之於斯大林真是太痛苦了。
所以,那些反對自己的家夥們,要麼被內務部拉到盧比揚卡審訊判罪槍決,要麼就是成火車的運到西伯利亞,所謂順便讓他們嘗嘗自己年輕時受過的痛苦。
打獵是一回事,殺敵又是另一回事。
斯大林根本沒有對楊明誌說起自己年輕時的糟糕經曆,現在,他又拎著槍嘟囔一句:“它絕不是打獵的好槍,但絕對是殺敵的利器!我看,我軍可以全麵裝備它。”
“啊!?您已經認可我了?”頓時,楊明誌心花怒放。
“不!”斯大林搖搖頭,接著問到伏羅希洛夫:“您覺得可以了嗎?”
“當然還不夠。”伏羅希洛夫確實被震撼到了,一來斯大林連續打了近一百發子彈,居然是麵色紅光一副輕鬆模樣。合著彆列科夫的新槍還能返老還童?二來,鹿的屍體太慘了,在他看來,隻有12.7毫米的德什卡重機槍能打出這樣的效果,結果,卻是僅有7.62毫米的體型更小的子彈的傑作。
烏斯季諾夫向前幾步走:“斯大林同誌,還不夠!按照我國規定的針對步兵輕武器的規定,它們必須經曆一番嚴苛的測試。五十米的靶子說明的問題有限,我們還需要一百米標靶,乃至四百米標靶。”
“他說的很對。”伏羅希洛夫湊近,“看起來,彆列科夫的新槍確實比衝鋒槍要好,它是否真的具備機槍的性能,它至少要打中四百米外的標靶。如果它不行,我想,彆列科夫同誌的作品,就是一款最優秀的衝鋒槍。”
伏羅希洛夫的這番話楊明誌並不感覺不適,甚至還有些道理。
長久以來,蘇聯的輕武器的名稱定義頗為簡單粗暴。所以,衝鋒槍剛問世,俄國人簡單的標注為“手提機槍”,僅有兩個單詞罷了。粗暴的命名方式到現在也還存在著,以至於那個位麵的新中國仿製的ak47,即五六衝,也是沿用蘇聯的老稱謂,才有衝鋒槍之稱呼。
實際當然完全不是這樣。
“即便是衝鋒槍,也比我們現有的要好。”嘟囔一番,斯大林想到兩年前的惡心事。
芬蘭人的索米衝鋒槍簡直詮釋了什麼叫做“手提輕機槍”。蘇軍吃了大虧後,斯大林命令捷格加廖夫搞出比索米性能更優越的衝鋒槍。命令得到很好落實,波波德衝鋒槍誕生了。爾後,它的大改版本的波波沙,正以生產肉罐頭的速度下生產線。
斯大林完全認同伏羅希洛夫的意見,新槍絕對是不可思議的凶悍衝鋒槍。斯大林也非常明白彆列科夫的瘋狂野心,新槍能否取代技術層麵非常成熟的dp28,自己必須親眼看到令人信服的靶場結果。
直到最後,新槍是否能取而代之,國防人民委員會也要臨時召開一次會議,決定這意義重大的議題。
五十米靶的實驗告一段落,鹿殘缺不全的屍體也被拽走,至於水泥地上的血汙,內務部的士兵拎著水管子,待斯大林一行剛剛離開便開始重洗。地麵的血汙迅速蕩然無存,隻有牆壁上一片拳頭大的彈孔。
領袖和那些要員都離開了,留下了的士兵紛紛瞪大了雙眼。
明明都是些個頭不大的子彈,好事者跟催用匕首挖出牆體裡的彈頭,更驗證了彈頭之小。可就是這樣的彈頭,不但“炸壞”了鹿屍,也在牆上留下一片大坑。
如果西蒙諾夫、托卡列夫等人繼續留下了,對著牆壁彈坑研究一番,他們會得出許多驚人的結論。
不過他們並沒有錯過什麼,楊明誌機槍拎著突擊步槍大改後的班用輕機槍,即將為自己的槍械和自己的才能證明。
現在,穿著軍裝的楊明誌已經趴在乾枯的草地上,新的靶標已經出現,就是位於四百米外的人形標靶。
話說現在的楊明誌,他靈巧的身形往地上一趴,穿著軍靴的雙腿岔的很開。雙臂的胳膊肘抵著草地,右手貼著扳機,整個左小臂搭在槍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