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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聞最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隻要跟著白浩,所有進龍潭入虎穴的事都可以做的萬分驚險和招搖,而他,喜歡!
“需要我做什麼?”雲蒙急忙站起身看向白浩。
雖然他擔心白浩這樣沒有憑據就去找吳遠,會影響雲氏和天驕集團表麵和諧的關係,但相較而言,還是瑤瑤的安危被排在第一位的!寧可冤枉一個,花費時間去排除,也比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對象,被動防範的好!
“不用了,如果他真是指使者,我去的目的他必定心裡有數,你就不用管了。”白浩說完就帶著司聞下樓去了停車場。他還沒有直麵證據,但僅憑對方掌握著自己的資料,他就必須要去會一會!
本來應該單槍匹馬的去探探底才對,但司聞的驢脾氣倔起來他也沒辦法,隻能帶著。
而且,雖然之前一直強調港城很危險,但這些年白浩安排何瀟親力親為的教導司聞,憑何瀟的武力值和實戰經驗,司聞就算隻能學些皮毛,也足夠自保溜走了!
隻是如果被那些潛伏著的警方發現司聞現身,不免會引來麻煩,吸引了原本不知道自己存在的那些人的注意力,不過司聞的意願如果是留下,那他自然會尊重他的選擇!
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來路暴露於人前無法隱瞞了,那就乾脆攪的亂些,反正解決的法子也不止一兩個!何必擔心那麼多!
楚唐是看著白浩進來,又看著他帶著一個男孩子出來的,他本想上前打招呼,可見白浩的車並沒有減速的意思,也不敢輕易打擾,這副駕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說不定是出了什麼事呢!
看著急速而去的車,楚唐心裡不免一陣激動,他有種預感,有人被白浩盯上了,而且那人一定要倒黴了!
天驕集團作為後起之秀,在業界已經站穩一席之地了,但其公司麵積卻並不大,內外裝潢很奢華,看著很有小資情調但絕不惡俗。
白浩和司聞進入大廳,前台一位個子高挑的姑娘立刻擺出標準微笑,詢問道:“請問兩位先生要找哪位?”
“我們找吳遠。”既然前台這麼客氣,白浩自然也十分客氣。原本以為吳遠會早早做好準備,提早通知各個部門注意自己……可現在看來,他的準備還不夠充分,或者……是他輕視了自己!
“請問兩位有預約嗎?”前台的笑容淡了幾分,似乎對白浩說要找吳遠的事很不理解一般,就連問這句例行公事的問話,都變的敷衍起來。
“沒有。你直接轉告他,就說白浩來了。”白浩並不在乎前台的表情,這些小人物沒有絲毫乾預公司運營的職位,最多算是外圍人員,她不知道自己也很正常。
白浩大大咧咧的和司聞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幅十分篤定的模樣。
前台從天驕集團進駐港城開始就在這工作了,可她從沒有聽說過白浩這個名字,就算是特彆小型的公司代表她都記得很清楚,可對於白浩,她不僅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過。
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居然說要找吳遠,這簡直就是笑話的!整個天驕誰不知道吳遠是從燕京一直跟著天董來到港城的,平時幾乎存步不離,隻有遇上特彆棘手的事,天董才會派他去辦,而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秘書,怎麼會輕易見白浩呢?
前台很糾結,可看白浩淡定的模樣,她還是硬著頭皮給天董的辦公室撥了個電話。她確定隻要天董在公司,吳遠就一定在董事長辦公室。而且,要趕走白浩的話,也一定要吳遠說才行!
“喂。”
吳遠的聲音清晰傳來,不怒自威的聲調讓前台的姑娘不自覺的站直身體,嚴肅的說道:“大廳有兩位先生說要找您,但是沒有預約。”
“兩位?誰?”
“其中一位先生說自己叫白浩,另一位沒有報出姓名。”前台一五一十的彙報道。
“知道了。”掛斷電話,吳遠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來到大廳。他知道自己早晚會再見到白浩的,但沒想到會這麼快!能如此迅速找到自己,這個白浩看來要下點功夫多注意點了!
“又見麵了。”吳遠十分自然的走到白浩麵前,禮貌的對司聞點頭示意。
“聊聊吧。”白浩勾起了然的淡笑,看著司聞,壓低聲音道:“比如,聊聊你拜師的事。”
“好!三人行必有我師!兩位樓上請!”吳遠哈哈一笑,難得的在公司這樣爽朗。
白浩跟著引路的吳遠,進入電梯後直言問道:“做這麼多事為了什麼?”
“沒有為什麼。”吳遠一笑,率先走出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請白浩和司聞進來,道:“就在這聊吧,董事長在開會,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也彆拐彎抹角了,你直說為什麼要害雲詩瑤而非雲蒙?”白浩看著拿紙杯的吳遠動作一頓,眯起了眼睛,直覺告訴他這個人要說謊了!
“我什麼都沒做。”吳遠沏了兩杯茶道:“我唯一做的就是搶了季靜小姑娘的錢包,我承認是我不對。但這和害雲詩瑤沒關係,我也聽不懂你的意思。”
“都是明白人,開誠布公的聊聊吧。”白浩喝了口茶道:“就算你是狐狸,在我麵前也休想玩好聊齋。”
“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吳遠看似真誠的說道:“季靜小姑娘已經是你女朋友了,你何不安心做歐陽雨的女婿,等著繼承家業多好。”
“那是我的事。”白浩攔下要喝茶的司聞,看向吳遠道:“我也勸你給自己留條活路,告訴我為什麼針對雲詩瑤?!”
“我再說一遍,我什麼都沒做。”吳遠頓了頓,無辜道:“我隻是幫發過郵件,可每封郵件的內容都很平常,我哪知道它們會引發什麼結果,讓你找到我這,我不知情。”
“有時候,聰明的謊言比真相更可信。”白浩哼笑道:“你繼續編,我聽著。”
“我隻是個秘書,上級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餘的我不知道。”吳遠看似認真,實際上眼底卻閃著精光,讓白浩莫名生厭。
但吳遠在說話時,所有細微末節的動作和表情,都幾乎沒有破綻可言,他的動作極少,像是被定在沙發上一般,就連眼神都沒有明顯的變化……麵對這樣一個心理素質極好的人,白浩知道問不出實話。
吳遠見白浩不說話,又說道:“那天搶季靜的錢包,隻是為了看裡麵的合照,我隻做過這一件事,彆的都不知道!”
白浩哼笑,放下手裡的紙杯,就在杯底落在桌上的刹那,司聞突然快速閃出,手如力爪向吳遠的脖子襲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映,在感覺到殺意來襲時,吳遠立即快速躲開,卻撞在了閃身而來的白浩麵前,白浩抓著吳遠的手腕,冷聲道:“現在還說自己是小秘書麼?”
白浩和司聞的默契是早就培養成的,白浩任何一個表情聲音動作都是下令的關鍵,因此司聞雖然一直沒說話,卻在白浩攔下他沒讓他喝茶時,他就已經明白意思,時刻準備執行白浩的指令了。
而白浩這樣做就是在試探吳遠,他雖然一直抵賴,但剛才逃跑的動作和速度,都絕不是一個簡單的秘書可以做出來的!如果自己沒出手,說不定他已經逃出辦公室了!
“你們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吳遠歎口氣道:“我確實是秘書,但不是小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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