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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曼念出的這句,就連一向雙耳不聞窗外事的何嘯都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你們彆笑啊!”司聞自認為寫的很押韻的煽情語句被大家這樣嘲笑,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不甘心的強調道:“她的酒窩本來就很美啊!”
酒窩……
本來也在笑的白浩,在司聞強調酒窩時突然想起了飛魚。飛魚也有酒窩,雖然隻有一個,可他也曾為此沉醉過……
最先注意到白浩不對勁的蘇曼,起身來到他身邊,試圖岔開話題的輕聲道:“你不是說要帶我見什麼人麼,咱們什麼時候去?”
“嗯……”白浩點頭回應道:“就現在吧。”
聽到這話,蘇曼心裡的想法呼之欲出,卻忍著沒有說出來。
兩人的對話吸引了其餘幾人的目光,可白浩卻隻是看著雲詩瑤說道:“我出去一會兒,有何嘯在,你大可以放心。”
“你忙你的吧,我沒事。”雲詩瑤點點頭說道。
看著白浩和蘇曼出門,司聞也沒心思再研究情書,而是低聲對雲詩瑤道:“雲嫂子彆介意啊……龍嫂子她……”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白浩本就不是池中之物,蘇曼也不是。”雲詩瑤微微一笑,對司聞道:“可晴姐不在我也無聊,不如明天約涵涵吃飯好了!你陪我去怎麼樣?”
“真的?!好啊!”司聞興奮的看著雲詩瑤,頻頻點頭。
“不過……”雲詩瑤突然微微蹙起了眉,將尾音拖得很長,看著滿眼急切的司聞又說道:“我明天還要開會,實在太忙,還是算了吧!”
說完,雲詩瑤便帶著得逞的笑容向樓上走去。
紅娘也算技術工作,撮合之前怎麼都要先去探探洛涵的心思,這樣才不會出了誤會,弄巧成拙。雖然她看得出司聞是真心的,但愛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
更何況,她在剛才見到蘇曼時,就已經有了結交之意。
正如她說的,蘇曼並非池中之物,要說自己最初見到白浩時,白浩是有所隱藏的,那蘇曼就是故意張揚的,她的氣場帶著些壓迫之意,而眼神卻十分睿智!
最近公司的生意頻頻被搶,經濟受挫,唐可晴自回到燕京之後也沒給她打過電話,事情多的讓她有些應接不暇,盯著父親這把椅子的人太多,可用之人又太少,如果自己能將蘇曼拉攏過來,對雲氏必定是個大助力!
一心為公司著想的她,哪有心思再幫司聞追姑娘!
與此同時,白浩一路隻字未語的快速飆向陵園,他想見魚魚,非常想。
看出白浩眉宇凝重的蘇曼並沒有多問,聰明如她,自然猜到白浩要帶她見的,一定是那個被他讚為世界第一漂亮的女人。
而跑車停在陵園門外時,蘇曼敏銳的察覺到了白浩的壓抑情緒,兩人一前一後動作利落的躍過關閉的陵園門,急步向飛魚所在的位置走去。
當蘇曼看到飛魚孤零零的墓碑時,心裡突然有些明白了白浩的低沉,這座隻有照片沒有生辰姓名的石碑,讓一貫冷血的她也不禁起了惆悵之意。
白浩單膝跪在石碑前,溫柔的輕觸照片中的人,半響才開口道:“這是飛魚。”
蘇曼見白浩開了口,這才滿含敬意的對著石碑鞠了個躬,隨後蹲在白浩身邊,輕扶著他的胳膊,可安慰的話卻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我們分開的那天,她奪了我的初吻。”白浩自顧自的說著,笑容苦澀的抿了抿唇。
蘇曼覺的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不太對,索性決定做個合格的聽眾,安靜的有點不像她。
“那天……是我大意了,還冤枉了她……”白浩看著石碑上飛魚的照片,聲音很輕,似是自言自語般說道:“是我的錯……”
“彆難過了……”蘇曼突然有些詞窮。
這個男人一直高高在上,即使她那麼努力,也足足等了三年多的時間才見他一麵,而此刻,他突然變的這麼脆弱,蘇曼一時也說不好自己是難過還是氣惱!
“是我的錯……”白浩深吸一口氣,將這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說是你的錯,可她的死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大意,你不冤枉她,想殺她的人就不會動手麼?”蘇曼皺眉,說道:“她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自責還不如用仇人的血來祭奠!”
蘇曼說完,兩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