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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咖啡廳,張慧婷突然收到一條信息,內容是:儘可能的幫助白浩,不論對錯!張元東。
張慧婷站在咖啡廳外的路邊把這條信息讀了三遍,卻始終不明白爺爺那麼正直不阿的人怎麼會說出這樣沒原則的話……
這樣的反常讓她不禁側目,再次向坐在咖啡廳裡的白浩看去。
白浩皺著眉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凝重,與之前見過的輕佻截然相反,可她剛才一直在場,根本沒有聽出兩人的對話有什麼不對啊……
似乎察覺到了張慧婷的目光,白浩瞬間揚起了一副笑臉,還不忘對她揮揮手。
恍惚間,張慧婷隻覺的自己之前看到白浩皺眉一定是看錯了,這才狠狠的瞪了後者一眼,頭也不回的向警局走去。
像白浩這樣天下唯我獨大,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甚至殺人放火都習以為常的壞人怎麼會皺眉,又怎麼可能沉思呢!
隻有自己這樣需要公正辦案,偏偏爺爺還護著壞人的警察才該皺眉沉思!
白浩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之後才起身,結賬離開了咖啡廳。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張軍長的突然出現是有所顧忌的,而這個時候他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把事情弄清楚。
因此,出了咖啡廳的白浩並沒有急著回雲眠,而是去了紅杏的夜店,這個時間夜店是關門歇業的,剛好適合自己思考問題!
輕車熟路的找到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之後,白浩停了車悄無聲息的從二樓窗子翻了進去。
這扇窗正是紅杏留給他的!在飛魚出事之後,紅杏故意挪開了攝像頭,一年四季開著這扇窗子,方便他隨時到訪!
白浩是從緊貼著樓梯的窗子進來的,而紅杏就住在三樓,緊鄰樓梯的包間裡。白浩並沒有遲疑,直接上樓,門都沒敲就進了紅杏的房間。
“紅杏!”
“天啊!”紅杏的聲音從屏風隔開的裡間響起,帶著朦朧睡意道:“你不知道我是晝伏夜出的麼,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我想喝酒,樓下等你!”
白浩不想悄無聲息的進來,更不想坐在樓下等紅杏睡醒發現自己來過,說要喝酒不過是為了告訴紅杏自己來了,更為了襯這個地方而已。
“知道了……”白浩說完就轉身下了樓,而紅杏還是禮貌的應了一聲。
隨意的套上睡衣,輕薄露骨的睡衣勾勒著她曼妙的身材,而她隻是站在房間門口,總攬全局的向樓下看了一眼,見白浩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這才喊道:“你需要酒,還是需要陪你喝酒的人?”
“酒!”
白浩心裡壓著的疑問根本沒辦法和任何人說,不然他大可以直接回雲眠去。
“等著。”紅杏從抽屜裡摸出鑰匙,下樓直接推開樓梯後麵隱藏在牆裡的門,從裡麵拿出了幾瓶百年老酒端到了白浩麵前,斜靠在一邊,慵懶道:“既然沒有要和我說的,那這裡就讓給你了,我回去睡覺。”
“這點不夠我喝。”白浩看著麵前五瓶珍藏的好酒,懶洋洋的開口道。
“貪心!”紅杏聳聳肩,將手中的鑰匙扔給白浩,指著自己剛才進去的地方道:“那是我的藏酒庫,想喝自己去找吧。”
“好!”依舊是懶洋洋的語調。
“如果因為小魚兒要買醉的話,你大可不必糟蹋了我這些好酒!櫃台後麵的假酒還多著呢。”紅杏不知道白浩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自己店裡,畢竟兩人除了都與飛魚相識之外,再沒有其他關聯了。
“放心,我會好好品嘗的,不會糟蹋了。假酒你還是自己留著吧。”白浩揮揮手,示意紅杏不必理他。
紅杏看著癱在沙發上的白浩也懶得多說,轉身上了樓,走上樓梯之後,才語調深沉的問道:“過幾天就是七月十五了,你……要去看她嗎?”
“不去……”聲音較之剛才低沉了許多。
“知道了。”
有些話即使不說也可以心照不宣,比如在白浩麵前提起飛魚的時候,紅杏就可以清楚的猜到白浩在想什麼。
待周圍恢複安靜之後,白浩才灌下了半瓶烈酒,可眼神卻因此而更加清亮,他拿出手機撥給了百裡。
“我在開會,出什麼事了嗎?”
百裡畢竟是公司的總裁,儘管是偽裝,可有些例行公事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