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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景天在回風宅的路上算好了時間,憑白浩的本事要殺風世傑,十個也該殺完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一進門就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慘叫聲,眉頭不禁微皺。
“景天,你回來的正好,快上去看看!”風清見萬景天回來了,直接跌坐揮輪椅上,急聲命令:“救下世傑!”
“是。我這就上去。”萬景天輕車熟路的小跑上樓,但每一步都很輕,落地無聲。
他一向觀察入微,從進門就知道齊修遠沒在一樓,不免擔心他會礙於風清的關係選擇保護風世傑,而自己既然決定了要幫白浩,自然得防著唯風清馬首是瞻的齊修遠!
而此時,齊修遠正站在風世傑的臥室門口,大半個身子都在屋內,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白浩和風世傑身上,根本沒發現身後突然走過來的萬景天。
“砰!”
“咚!”
萬景天見齊修遠沒有和白浩動手,但為防萬一,還是拿出手槍,對著齊修遠的脖子重重砸了下來,後者當即暈倒在地,發出一聲悶響。
見齊修遠倒地沒了反應,萬景天這才呼了口氣,看著並沒有回頭看他的白浩,低聲道:“白爺,快點處理掉走人吧,這裡畢竟是風宅。”
萬景天在清風社年頭不短了,雖然他清楚風家老宅除了齊修遠,防護不過是隻紙老虎,但一直受命於風清的他在這個地方公然幫了白浩,心裡多少有些沒底,總覺得有什麼在束著他的手腳,讓他特彆不自在。
“萬景天,你個叛徒!你對不起清風社!你對不起我養著你!你這條忘恩負義的狗!”風世傑見萬景天打倒了齊修遠,內心恐懼與氣憤交織,齊修遠不救他,萬景天還背叛他,這個時候,他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什麼感受。
“嗬。”萬景天嗬嗬一笑,微微搖頭道:“良禽擇木而棲,跟著你清風社遲早要被敗光的,你怨不得我。”
白浩挑了挑眉,懶得聽他們內訌,虎牙一點點逼近風世傑,閃著寒光的刀尖讓後者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努力的貼近牆壁,恨不能藏到牆裡,頻頻咽著口水,求饒道:“我錯了,我道歉,我甘願去守墳,守三年……”
“用不著,魚魚一定不想見你。”虎牙的刀尖緩慢的抵在風世傑胸口,白浩低聲道:“我如果動作夠快,你應該還有時間聽到自己心臟被刺穿的聲音,也可以感受到疼痛。”
“不……不……”
白浩突然又輕笑出聲,刀尖貼著風世傑的身體,從胸口一路向上,輕輕劃開他的皮肉,留有一條清晰的血痕,之後刀尖抵在風世傑的眉心,說道:“或者,我可以不讓你疼,直接從這戳進去,不過,你這張臉就毀了。”
白浩笑容殘忍的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準備好貼在墓碑上的照片呢。”
風世傑不敢叫,甚至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剛才白浩將虎牙從胸口一路上來時,劃過了他的脖子,那樣冰冷的觸感讓他從心底發冷,他擔心這個時候自己如果大叫,白浩會不小心‘手抖’,那他就真的沒救了。
“你能想到麼?從我知道是你殺了魚魚開始是什麼心情。”白浩突然收起虎牙,站直身體看著風世傑,雙眼沒有絲毫情緒。
風世傑依舊不敢開口,但他覺得白浩既然開始抒情,應該就能饒自己一命了。
“我想將你碎屍萬段,全都喂了狗。”白浩頓了頓,突然笑道:“不過我剛才又反悔了……”
‘不過’這兩個字聽在風世傑耳中就是像一個轉機,雖然白浩說的十分狠辣,但畢竟他已經收了刀,隻要自己還活著,這時候受多大的氣都沒關係。
“我突然覺得那樣剮了你,自己太累,還是給你留具全屍比較省心。”白浩說完,直接將床上毛巾被的一角塞進了風世傑嘴裡,拿起地上的槍,毫不猶豫的接連扣下扳機,每一發子彈都正中風世傑的關節和神經。
整整七發子彈,全部打空之後,風世傑已經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了。白浩這才將槍扔在他的身上,看著還剩一口氣的風世傑,直接用虎牙貫穿了他的胸口。
速度極快,刺入拔出的動作僅在眨眼之間。
“白爺……仇報了,就趕快走吧。”萬景天看著白浩下手的狠辣程度,呼吸有些不順,暗自慶幸自己幸好選擇站在了白浩一邊,不然……天佑那孩子還不知道會在怎麼樣……
“一點都不解恨。”
白浩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報了仇而有絲毫輕鬆之意,整個人的氣質反而更加陰沉了,他坐在風世傑的床邊,耐心的用被單擦拭乾淨虎牙,之後才開口:“你就留在風宅吧,茶館收集到的所有情報,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