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浩竟然在墨爺再次踩下油門時,突然偏轉了自己的車頭。
隻見黑色超跑在被鬆開鉗製之時,擦著崖壁瞬間衝了出去,速度幾乎超過了四百邁,卻在第一個彎道時傳出“吱”的一聲利響,在地上磨出兩道黑色的車印,險險的停在了懸崖邊上,而車頭的一半已經空在懸崖外麵了。
“嗬!”白浩看著黑色超跑停下的位置不禁哼聲一笑,而蘇曼卻直接衝向了黑色超跑,在其車位上撞了一下,整個車身瞬間向前傾斜出去,僅靠底盤和後輪拖著,才沒有直接栽下去。
“做得漂亮。”
蘇曼做的和白浩想的一樣,墨爺必定是要死在這條賽道的,但至於要不要讓他這樣死,白浩還得認真想一想才行。
畢竟最近這些日子針對自己的人似乎莫名其妙多了不少,而且……今天雲詩瑤莫名被綁的事竟然還和豐臣垣扯上了關係,如果蘇曼沒來,他倒有心多問問,畢竟事情從源頭比較容易解決,但當著蘇曼的麵,他覺的自己不該問這個。
他得估計他小媳婦的感受!
“你想什麼我當然知道。”蘇曼說著瀟灑的跨下摩托,斜靠在白浩的車頭,像是來度假的一樣。
“夫人先休息,體力活我來做!”白浩說著摔門下了車,徑直走到墨爺的車邊,看著緊貼靠背不敢動的墨爺,不禁嗬嗬一笑,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超跑的後輪,看著上下搖晃的車身,低聲道:“還敢綁架我的人,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誰。”
“想殺就殺,我願賭服輸!”墨爺呼吸急促的含著,卻不敢回頭看白浩。
“我想不想你都得死!這是上賽道之前就說好的。”白浩看著墨爺緊張的樣子,不屑道:“剛說過就忘,你這腦袋真該返廠重修。”
“我願賭服輸!”墨爺大聲喊著,但尾音卻有些輕顫。
“敢來殺人就不該怕死。”白浩又故意踹了一腳車輪,看著已經僵硬到不敢動的墨爺,白浩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命是自己的,不怕死怎麼保住命。”墨爺微微側頭看向後視鏡裡狂傲的人影,心有不甘道:“今天是我應了賭局的,就算死也是重於泰山了!”
“噗!”白浩聽到這句壯誌淩雲的話差點笑噴出來,他也算月任務說了但第一次聽到殺手這樣形容自己的死,莫名的覺的十分搞笑。
不過,雖然白浩覺的墨爺一定知道什麼,但此刻已經是月黑風高的深夜了,他懶得再浪費時間,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小顆石子,走到超跑的車尾,沒有再多說一句,便狠狠的擲出了手中的石子。
旋轉飛出的石頭先是穿過駕駛位的靠背,隨即“噗”的一聲,嵌到了墨爺的腦袋裡,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出來。
“願賭服輸吧。”白浩冷聲輕笑,大力的踹在車尾,黑色超跑便栽下了懸崖。
這是場賭生死的局,既然自己已經穩贏了,何必再留下後患,一般壞人都命大,他得做的乾脆點,萬一掉下去又活了呢?豈不是自找麻煩。
“居然什麼都不問啊。”蘇曼來到白浩身邊,挎著他的胳膊,歪頭一笑。
“沒什麼可問的。”白浩大大咧咧的說道:“這些還要自己出來綁架應戰的一看就是小嘍囉,p都不知道,問了也白問。”
“哦。”蘇曼應了一聲,坐在香檳色超跑的副駕位置沒有多說話。
她心知這不符合白浩的一貫作風,憑她對白浩的了解,隻要能挖掘線索的,白浩一定都不會輕易蠻乾的,隻是今天……明顯反常。
蘇曼坐到車裡,卻突然看見停在一邊的黑色摩托,這才秀美微蹙的看向開門上車的白浩,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在顧忌我師傅?”
“呃?你師傅?”白浩乾笑兩聲:“你師傅怎麼了?”
“還要我明說麼?”蘇曼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白浩之前掉在路上的手機。
(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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