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浩對擊而來的壯漢在兩人拳頭相撞的瞬間滾落了一頭冷汗,腳步虛浮的抱著自己的胳膊踉蹌著退後了幾步,順著牆滑坐在地,一邊悶聲哼唧一邊冒著冷汗,完全沒了戰鬥力。
其餘打手看了看那個壯漢的樣子,再看看淡定自若的白浩,不禁相互對視,半響才一擁而上,他們必須攔住白浩,就算打不過也至少得耗到老太太上來,不然……他們很可能要麵臨生存為題了。
雖然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在港城並不少見,雇傭保鏢的更是數不勝數,但也不是每個大家族都願意雇傭彆人不要的保鏢,這是他們心知肚明的規則!
白浩沒有主動攻擊,但每個對他揮拳的人他都沒放過,直到幾人一擁而上,白浩才撇撇嘴,蹲身從兩個壯漢之間穿了過去,一把按滅了臥室的燈,幾個壯漢瞬間停止了所有動作,突然的黑暗讓他們陷入了短暫的失明狀態,根本無法動彈。
而白浩的眼睛是經過了很多訓練的,幾乎不受光線影響,即使適應了明亮的環境,在此刻也完全不受影響,並準確無誤的一腳揣在了其中一個壯漢的屁股上,那人瞬間向窗邊飛了過去。
“啪!”
立在臥室中間將近一人多高的純金瓶子被壯漢直接撞到,接著他整個人便“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他在後麵!快開燈!”幾個壯漢很少有機會進入這間臥室,而白浩早在他們衝進來時就已經觀察了整間臥室的布局,包括開關的位置,因此,他才能準確無誤的找到開關,讓這些壯漢手忙腳亂。
而當其中一個壯漢摸到開關讓他們看清情況時,白浩已經出現在另一個壯漢身邊了,在那人看向他露出驚訝神情時,白浩迅速的呼出了一拳。
“砰!”
隻見那保鏢瞬間倒飛出去,接連撞倒很多精美的金器之後,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停了幾秒才掉回地上。
金器乒乒乓乓掉在地上的聲音,和那些已經被摔壞的精美物件,讓幾個保鏢都是一愣。
這間臥室可以說是季老太太的藏寶庫,很多寶貝都擺放在這裡,隨便一件的價格都沒有低於七位數的,而白浩似乎對這些東西完全不在意,動起手來一點都不顧及,甚至像是故意的,每個被他打飛的人都照著最昂貴的東西摔過去。
“什麼人!”季老太太終於在白浩的期盼中姍姍來遲,衣衫略顯不整,發髻散亂,拿著拐杖的手都在發抖。
“是我!”白浩雙手環胸,看著臉色不善的季老太太嘿嘿一笑。
季靜已經回學校了,白浩更不必顧忌任何人的情麵,而且……反正讓他來偷書的是歐陽雨,嚴格說起來自己也不算有什麼大錯!而這正是他答應歐陽雨來偷書的另一個主要原因。
作為季靜的母親,她一定已經為季靜安排好了,自己隻管幫忙來偷就行!
“你!你你!”季老太太看著滿地狼藉,用拐杖指著白浩的臉,卻氣的說不出話來,而站在她身後的季靜的父親卻隻是皺著眉看起來並不激動惱火,而跟在最後麵的陌生女人卻對著白浩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起來竟很和善。
白浩一一掃過這家人各不相同的表情,不免覺得好笑,麵對同一件事竟能擺出不同的姿態,恐怕也隻有一個詞能概括他們的異常了,那就是各懷鬼胎!
白浩打了個哈欠,悠然開口道:“季老太太,我們又見麵了。”
“你動了保險櫃!”季老太太喊出這句話時已經破音了,看著被打開門的保險櫃險些暈過去。
“是啊,外麵已經擺這麼多寶貝了,我自然好奇裡麵還有什麼,就隨便打開看看而已。”白浩聳肩一笑,說的十分隨意。
“把裡麵的東西交出來!”季老太太見白浩始終不鹹不淡的樣子,咬咬牙道:“其餘物件你隨便選!甚至……甚至……”
“甚至?”白浩挑眉,突然發現自己有了和季老太太談判的條件。
“甚至我現在就可以給符文打電話,取消季靜和傑克的婚事,靜靜說她喜歡你,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把東西還給我,我就成全你們!”季老太太說出這些話幾乎已經耗儘了力氣,她此刻的感受比當年慈禧簽訂喪權辱國條約還沉重。
然而……
“不給!”白浩拒絕的十分痛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隻要把古書帶走,季老太太就要一直顧及書的下落,季靜就可以自由的選擇她的人生了,這樣的方式對自己也更有益處,而且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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