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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聽明白了，這隻人參代表著至少500單位以上的標準次神脈。那麼蠅妖精原本占據的那條二級次神脈，又有多大？食之巢吞掉的神域，蘊含了多少根最低級的次神脈？”
初步清楚了量化世界之脈大小的單位，以及彼此關係的比例後，西撒非常想搞清楚自己曾經擁有的那條次神脈，究竟是什麼狀況。更期待能從中發現蛛絲馬跡，弄清楚協為何執著於這條次神脈的原因。
“把一根完整的最低級次神脈用1單位來表示，那麼二級次神脈至少是500起步，最高上限是一萬。據我估計，眼前這根人參大約在一千左右，在二階次神脈當中，並不上檔次。”艾爾莎說道。
“這麼說我上當咯？蜘蛛女王也是個腹黑啊，以次充好，給我這麼個爛玩意頂賬。”西撒有些不爽，覺得自己吃虧上當了。
“那也未必，你想想看，同級的次神脈相差如此之大，換做誰也不可能把好的拿出來出售。能夠在市麵流通的，自然都是次品。好東西被珍藏也是常理。而且你也不能光從質量上看，能被封印拿來交易的次神脈，本身就極為罕見。單憑這份封印技術，已經值回這個價了。”
聽到艾爾莎解釋，西撒不得不承認自己想差了。他以前在熱洲討生活時，也做過偷獵神靈這種違法事情，處理過幾隻最低級的次神。至於次神脈的交易，他都是連土地帶神脈一起打包銷贓，哪懂得‘次神脈’剝離這種高端技術？那些有錢的買家下定決心成為次神獲得長生，就不得不咬牙在沙漠深處的次神脈地址上，開墾建立綠洲，孤獨的生活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中。
“我送給小田螺的那根低級次神脈，大約有多少單位？”西撒想起曾經遷移到新區彆墅下的低級次神脈。就是那東西，讓一隻最普通的霸娘龍，進化成了最初級的鎮宅神獸。
“那東西啊，大約在80左右。紡車將軍大約切掉了20單位，製作了‘芽改造’的種子；小田螺成為次神後，又吃掉了0左右，檔次一降再降。已經看不出效果了。至於十七年蟬的次神脈，我比較了解，保守估計在八千單位以上，已經接近頂級次神脈的標準。其中神脈主乾有五千單位世界之脈，而被暴食之巢吞掉的固化神域。連帶神脈分支，一共占了三千單位。”
“難怪那隻土撥鼠不給我好臉看，一根八千以上，快要奔萬的準三階，被我糟蹋回了五千大關。”西撒一臉驕傲的摸了摸下巴，對於自己小坑了協會一把感到異常驕傲，“那麼，你說那根二級次神脈，擁有真神脈的潛力，又是怎麼回事？”
“次神脈的強弱。不僅要看世界之脈構成的多少，更重要的是看品質。一條二級次神脈理論上可以分解成幾十上百條低級次神脈，但事實卻並非如此，原因就在於它的獨立性。打一個比方，就是看這條次神脈有沒有屬於自己的靈魂。獨立的次神脈，可以從世界主脈衍生的次級網絡中，獲取神力供自身成長。有這種能力，次神脈才可以不斷壯大，沒有這種能力，次神脈隻是單純的死物。一種超級資源。十七年蟬的次神脈之所以高級，是因為它可以像真神脈那般，直接連接到主神脈網絡上，直接從世界之渦中獲得神力。而非普通次神脈連接的外圍網絡，因此抽取的神力數量與品質都非常高，所以潛力也大。至於是否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就不是我能看破的了。”
“照你的說法，這根人參最珍貴的地方，並非它蘊含的世界之脈數量。而是那種連接外圍網絡，從世界之渦獲取神力的資格？”西撒恍然。
“沒錯，這種連接外圍網絡的資格，代表一條次神脈是否獨立，也可以看做次神脈的靈魂。有了這種權限，次神脈就有了靈魂，才能夠不斷成長壯大。次神脈選擇次神，其實就是這種權限，憑借本能選擇屬性自己相符的生物。次神掌握了這種權限，就等於控製了次神脈，並且以此權限影響現世，移山倒海呼風喚雨。十七年蟬的那條次神脈可以支持複數的次神，是因為它的權限級彆本身很高，而影妖精的靈魂太弱小，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壓力，必須三百個蠅妖精一起，才能瓜分完全部權限。”說到這裡，艾爾莎搖頭歎息，對於蠅妖精的表現十分不滿，真是一幫弱渣渣。
“那我呢？還有小田螺，我完成了禍改造，她是次神，我們現在沒有了次神脈，失去了這種權限，再沒有免費的神力供應，但體內依舊能製造神力。”
“世界之脈本身就有吸納、釋放普通元素能量的功能。當世界之脈飽和後，除了生長消耗掉的部分，多餘的世界之力會被分解稀釋成元素能量，釋放到現世去。相反，世界之脈乾涸後，會本能的提純自然界的元素能量，轉化成神力填補自身。這種現象就像內外氣壓不同，會自然的形成平衡一樣。比起從世界之渦獲取的神力，這些凝聚來的神力數目有限，隻能維持自身運行，無法支自身的成長與壯大。你身體能夠製造儲存神力，是因為體內世界之脈網絡乾涸，出現反向灌溉的現象。當暴食胃囊儲存一定量的神力後，就會停止製造神力，維持平衡。禍級想要提升變強，還是需要通過頂級次神脈的這種權限，不斷強化自身。”艾爾莎解釋道。
“難怪最近感到暴食胃囊不給力了！簡單點說，禍級就是一輛破車；神性領域是油罐+電腦；次神脈就是加油站。那種令世界之脈獨立的權限，就是一塊能否產油的油田。有了油田，加油站就能做大做強，提供足夠汽油供破車運行，順帶讓電腦工作，不斷優化自身，讓破車強化升級對吧？”
“雖然還有些偏差，但基本正確。”艾爾莎點點頭。接著伸手提起來木盒中的人參次神。
“食之巢處於虛無之中，徹底脫離了世界之脈係統，這東西體內最重要的那部分，反而沒有用處，待會我把它剝離處理掉。可惜這份權限是‘植物屬性’，否則等你以後有了自己的次神脈，添加進去，可以強化你的世界之脈品質。”
“那可未必，我用不上，但蠅妖精可以啊，木乃伊大文豪可以啊。我的未來，可不是區區一個小小的災神就能滿足的。寡人要率領魔蠅娘大軍，以及大文豪軍團，打下一片大大的神係，什麼屬性的神靈都要臣服於我的腳下！”西撒凶殘的yy起來，一時間豪情萬丈。
“小小的災神？你現在連標準的禍級都不夠格，還是快點找一條次神脈建立神域吧。”艾爾莎嗤笑道。
“我可是有移動神國的男人，神域檔次太低啦，怎麼說也要真神脈起步！”
“好了，不跟你閒扯啦，今天還有一個大項目等著咱們呢！”艾爾莎提著不斷掙紮的人參，下了王座，向著被邪惡血肉充斥的窗戶走去。這座城堡的外圍，被血肉形態的母巢包裹，這些窗口是艾爾莎平日進行邪惡實驗、模擬測算的重要場所。
“西撒，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陰謀，為什麼隻有我不知道？”卡蜜拉好奇的跟在西撒身後。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艾爾莎要我帶次神脈過來，說要做一件大事情。”(未完待續。)
ps：下一章變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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