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不夠,還是鏡頭出問題了?你剛才沒動吧?”
兩人連忙湊過去一看,之間照片中的張虎恩腦袋成了模糊一片,站在這個男孩子身邊顯得是那麼的詭異。範夢琪看著他,用嘴型說:
“它找上你了。”
張虎恩哈哈一笑,對那男孩子說:
“要不再來一張,這次我們三個一起照!”
“好啊!”
男孩子很爽朗地答應下來,三個人擺好造型又來了一張,男孩子點開照片,照片上的三個人都站在原地好好的,隻有張虎恩的腦袋還是模糊一片,男孩子看向張虎恩,覺得萬分不可思議,開口都有點結結巴巴了:
“這位師傅,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張虎恩陰沉著臉,一回頭逃出十字降魔杵喝道:
“孽畜,我不去找你,你反而找上門來,臨!”
一股無比龐大的氣勢從張虎恩身上散發出來,他的精神和注意力一下子提高到了最頂峰,範夢琪隻感到張虎恩突然變得高大上起來,渾身上下都透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那個男孩子則哢嚓哢嚓地衝著張虎恩拍照,然後喊道:
“師傅,好了好了,你看。。。。。。剛才肯定是我的手機出問題了。。。。。。真不好意思,不過剛才你的氣勢真的很驚人,比那些電視裡的武林高手牛筆多了,對了,師傅,你該不會真的會功夫吧,你手上的東西很好看啊,能給我看看嗎?”
“閃一邊兒去!”
張虎恩煩了,拉著範夢琪就朝裡麵走去,那個男孩子還在那裡招手說:
“師傅,我叫舒重,舒服的舒,重耳的重,你如果真的會功夫,能不能教我兩手啊?”
張虎恩拉著範夢琪找了一間房間,關上門,神色凝重地說:
“這次恐怕不太妙啊?”
“怎麼?”
“那鬼剛才的確靠近我了,不過我的佛珠卻沒有反應,難道說是一種能夠隱藏自己氣息的鬼怪?”
範夢琪放下包,說:
“你不是把他驅散了嗎?”
“隻是暫時驅散了,不過我不能預先感應到它,這就讓它有了可趁之機了。”
“不怕,剛才那個舒重不是給我們找到了一個好辦法嗎,咱們多玩點自拍或者拍照,應該能夠查到鬼的下一個目標。”
“嗯,你果然很聰明。”
“知道我聰明了吧,怎麼就一張床?”
範夢琪看著一張大床苦惱地說,張虎恩把挎包放在床頭櫃上,往床上一躺,拍拍旁邊說:
“放心,我不會侵犯你的,安心休息吧。”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啊,有色心沒色膽的假和尚。”
範夢琪和衣躺在張虎恩的身邊,張虎恩將脖子上的佛珠取下來,一顆顆地灑在床周圍,就連床底和床頂都灑了幾顆,這才安心地躺下。
“我們這算是同床共枕嗎?”
範夢琪狡黠地問了一句,張虎恩笑著點頭說:
“事有輕重緩急,為了保證我們不會重蹈覆轍,還是住在一起來的好。”
“就會講大道理,不理你了。”
夜深了,範夢琪已經在床上陷入了沉睡,這個丫頭一睡著就開始作怪,不是手就是腳的朝著張虎恩身上招呼,後麵還把張虎恩當成玩具狗熊了,抱著就不鬆手了。張虎恩哪裡睡得著,他雙眼一直盯著那扇窗戶,屋外不合時宜地刮起了風雨,吹打著叮咚作響。
淩晨三點半,床頭燈突然閃爍了兩下就停止了工作,張虎恩一下子緊張起來,左手握住床頭的十字降魔杵,口中輕聲念著九字真言,他的視線一下子變得無比清晰,忽然,窗外一片白光,閃電將他高度集中的眼睛差點閃瞎,他聽到了耳邊響起的佛珠碎裂之聲,一揮手喊道:
“鬥!”
佛門念力突然從丹田躥出來灌注四肢百骸,手上的降魔杵發出一陣燦爛的金光,一道白影尖叫著破門而去,外麵跟著就傳來一聲巨響,範夢琪一下就被驚醒了,兩人快速地衝出房門追出去,來到過道轉彎處,朝著樓下喝到:
“妖孽,速速出來送死!“
“搞什麼啊?”
巨大的響聲讓住在二樓的學生們也被吵醒了,他們揉著眼睛走出來,在黑暗中摸索過來,一道淩冽的閃電劃破天際將整個彆墅照的如同白晝,之間客廳中倒著一具雕塑,那河神少女的腦袋已經掉在了一旁,一雙慘白的眼睛正盯著樓上的眾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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