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兵!”
張虎恩雙手結大金剛輪印,口誦將三世明王心咒,以佛家念力作為基準,將延壽的生命力不斷打進舒重的身上,那道血口子就像遇到了什麼阻力一般突然頓住,被佛家念力硬生生逼得逐漸消散開來。
“討厭的僧侶!”
一張鬼臉突然從舒重脖子上的裡鑽出來,惡形惡相地衝著張虎恩喊道:
“收回你那該死的法力,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有本事你就來!”
張虎恩摸出金缽衝著鬼臉喝道:
“嗡嘛呢唄咪吽。”
一道金光照在那道鬼臉之上,鬼臉嚎叫一聲朝著舒重的喉部湧去,舒重瞪圓了眼珠,長大了嘴巴從口裡吐出一條畸形的圓滾滾肥蟲,肥蟲長著一張腐爛的人臉,一落地就朝著張虎恩彈射過來。
“去死!”
張虎恩左手一把抓住肥蟲,雖然它滑不溜手。但是張虎恩的利爪也不是吃素的,用力一捏就將肥蟲的身體捏成了一團肉汁。
肥蟲的腦袋掉在地上,爛臉看著張虎恩塌下來的大腳,笑道:
“在我的空間裡,你永遠不可能。。。。。。”
“啪嘰!”
爛臉徹底被張虎恩的大腳碾碎,舒重惡心地在地上用手摳嗓子。不斷地在那裡乾嘔,站在一旁的馬漢傑則掏出手槍,神經兮兮的東張西望,還腦殘地大喊:
“什麼鬼東西,快給我出來,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舉手投降!”
“娃娃,娃娃!”
範夢琪跑過去一下抱起突然暈倒在地上的娃娃,小女孩的身體非常地燙。就像被燒紅了的烙鐵一樣炙地範夢琪雙手生疼,張虎恩走過去摸了摸小女孩的額頭,發現她的腦門都快被燒開了,連忙結內獅子印,口誦金剛薩埵降魔咒,正在這個時候,五個搖搖晃晃的人從衛生所裡走了出來,他抬頭一看。發現張存華和李烈行已經變成了怨靈附體的死屍,正在朝著他們走來。
“隊長。隊長,你怎麼了?啊~”
上前查看的馬漢傑立刻被劉老俠一口咬住了脖子,他捶打著劉老俠的腦袋,可劉老俠就是不肯鬆口,幾聲槍聲過後,馬漢傑捂著被咬掉一塊肉的脖子倒在地上。喊著:
“跑。。。。。。跑。。。。。。車鑰匙在車。。。。。。”
黑色的霧氣鑽入了馬漢傑的身體裡,他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起來,張虎恩抱起娃娃,招呼著範夢琪、舒重鑽入了警車,發動警車。撞翻了攔路的張大姐和李烈行,從他們身上碾過,朝著村子外的土路闖去。
董飛飄在他們的車頂上,看著後麵被落下的死屍,邪笑著說:
“跑吧,跑吧,你們在弗萊迪的夢魘中,越是反抗地厲害,遇到的妖魔會更多。”
說完,他抽出戴在手腕上的對講手表衝裡麵喊:
“在前麵給他們來點驚喜怎麼樣?”
裡麵傳來一陣奸笑:
“好啊,我押1000點賭他們過不了下一關。”
“窮鬼,你就等著下一關翻盤是吧?”
“說的不錯,下一關我可是把好幾個最無解的妖魔鬼怪給他們上齊了。何況還有夢魘居中坐陣,他們早晚都得死啊。”
“那好,給我也壓上1000點。”
“。。。。。。我靠,有人收盤,5000點押張虎恩勝出,誰t這麼腦殘,有錢不消化了是吧!”
“罵人乾什麼,人家樂意送錢給咱們花,這不是好事嗎?”
“也對,哈哈哈,這次看來咱們都能賺上一筆了。”
導演組並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張虎恩全部聽在了耳朵裡,他們給他精心準備的下一道關卡就在前麵等著他,張虎恩突然踩下了刹車,讓警車停在了土路上,不隻是同車之人感到詫異,連周圍的觀眾和導演組們都感到一陣莫名的疑惑,這是要乾什麼?難道張虎恩察覺到了什麼異常嗎?
董飛不斷地給著張虎恩暗示,希望他能夠繼續前進,範夢琪懷中的娃娃可是危在旦夕啊?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女孩就這樣病死在你們車上吧?張虎恩對這幫導演組的厭惡已經發展到了想找他們真人pk的地步,他用手暴躁地拍著方向盤,像野獸一般嘶吼著說:
“枉我張虎恩自以為能夠除惡揚善,救人於危難之中,到頭來其實我什麼都不是。。。。。。夢琪、舒重,我張虎恩拖累你們了,若你們要逃走,大可離我而去,若你們還信得過的我,下麵我無論做什麼,都希望你們能夠全心全意地支持我,不要懷疑我,行嗎?”
車內一片寂靜,範夢琪和舒重的思緒有點紊亂,這也難怪,誰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都無法克製住內心層出不窮的各種想法。警車就這樣靜靜地停在土路上,在月朗星稀的天空下開著大燈,忽然發動,在土路上甩了一個大彎兒,朝著轉渠村行駛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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