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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盯著白衣仙子：“真的……不會有後遺症？”
白衣仙子眼神亂飄。
“說實話！”鳳舞很嚴肅瞪她。
白衣仙子呃了一聲：“這後遺症吧……也不是沒有，隻不過……咳咳，好吧，跟你說實話吧。”
白衣仙子輕咳了一聲，臉色變得嚴肅凝重起來：“你也知道，她現在的極陰之體，至少還是人類的極陰之體，可一旦進了這靈泉池，沾染了真正的陰池……那就是真正的極陰之體了。”
鳳舞皺眉，盯著白衣仙子。
“這真正的極陰之體麼……很容易就會變成鬼魅。”白衣仙子，“除了不能成親成娃娃，其他的都沒問題啦。”
鳳舞：“！！！”
她很想打人！
白衣仙子瞥了鳳舞一眼：“你問她啊，我看她這輩子就沒想過要成親生娃娃，這丫鬟一心撲在你身上，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忠仆。”
鳳舞深吸一口氣。
就在秋靈一腳要踏入靈泉池的前一秒，鳳舞喊住她。
當鳳舞將白衣仙子的話轉述一遍時，秋靈噗嗤一聲笑出聲。
“你還笑？！”鳳舞瞪著她。
秋靈笑了，輕描淡寫的說：“我的姑娘呀，您還記得您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奴婢失蹤了一個晚上麼？”
鳳舞當然知道，那是她失去靈力醒來後的第一天，那時候她以為秋靈也放棄她了。
秋靈苦笑：“其實那一晚，奴婢被鳳琉小姐丟進汙水渠，奴婢在汙水渠裡掙紮了一個晚上，最終才終於爬上岸，可是那一晚……奴婢的身子就不大好了。趙嬤嬤悄悄找了大夫來看，大夫和趙嬤嬤的對話奴婢聽見了的，大夫說，奴婢寒氣入體，傷了身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了。”
鳳舞：“！！！我竟然全然不知。”
秋靈笑的不以為意：“這些年奴婢生病也隻敢偷偷的生，隻有一次躲不過，被小姐逮著把脈，不過那次奴婢故意打岔，姑娘一時之間還真沒發現。”
鳳舞：“……為什麼以前不說這件事？”
秋靈苦笑：“以前姑娘修為全失，大房勢大，秋靈擔心給姑娘帶來麻煩，所以不敢說。”
鳳舞：“為什麼現在敢說？”
秋靈抿唇道：“現在我們姑娘強大了，左青羽姑娘都能殺，三公主都能殺，小小的鳳琉姑娘又算什麼呢？”
鳳舞：“好！鳳琉這個仇留給你，等你強大了，鳳琉這個人頭，讓她自己給你送！”
秋靈：“一言為定！”
“對了——”秋靈突然想起一件事，“朝歌小姐也進來了。”
鳳舞皺眉：“你說什麼？朝歌不是在絕大人那裡麼？”
秋靈：“是的，絕大人也進來了。”
鳳舞越發驚訝了：“他們怎麼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之前在墓葬門前沒有發現你啊。”
白衣仙子嘴角微微勾起：“看來，你口中這位絕大人跟另外兩名鬼王溝通上了，那幽冥鬼王兄弟私下給開了偏門呢。”
白衣仙子剛在鳳舞耳邊說完，秋靈就道：“絕大人不是從大門進的，而是不知道打開哪裡的偏門，直接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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