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新年將至,各分區各部門請假的同事較多,所以上頭臨時決定增加今年的輪崗名額,即使一線部門,隻要是滿編的,就必須抽調出一兩名除指揮官以外的同事進行為期兩周的輪崗!”
對於陳澤昆的這席話,坐在下麵的費倫聽得一頭霧水。邊上的謝爆妞嘀咕道:“切,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居然是安排輪崗,沒勁!喂,你的傷怎麼弄的,重不?”
費倫沒看爆妞,隻是指了指上麵,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謝亦欣順著費倫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陳澤昆在瞪她,心虛地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好,我的話就到這裡,各部門回去議一議,爭取明天下班前把名單交上來!”陳澤昆話音剛落,不少部門的負責人都議論起來,更有不少人臉上都帶著一股子興奮勁兒。
陳澤昆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麼,又回身多說了一句:“哦對了,飛虎隊、機場特警隊和g4不接受輪崗!”這下,那些負責人臉上的興奮之色瞬間沒有了。
看到這兒,費倫算是明白了,年關將近,請假的人不少,警隊需要調配人手,平衡警力,輪崗這種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謝亦欣去台上領了兩張表格下來,見費倫還坐著,便重又問道:“阿倫,你身上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
費倫渾不在意道:“烤的,怎麼了?”
“烤的?是燒的吧!”謝爆妞撇嘴道,“怎麼燒的?”
“啊,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得去大sir辦公室解釋一下。”說完,費倫徑直出了會議室,把爆妞晾在了原地。
來到陳澤昆的辦公室,費倫剛敲門進屋坐下,淩舒就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年約古稀長相富態的老者。
由於老者就在淩舒側後,費倫雖看了她一眼,卻沒敢流露出任何曖昧之色。反倒是淩舒,斜斜地瞟了費倫一眼,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陳澤昆也瞅見了淩舒的笑意,詫異之下還以為眼花了,揉揉眼睛再仔細看過去,卻又找不見了:“ada淩,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費倫站起身來,想暫時回避一下,淩舒向他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微微側身,把身後的老者讓到了前麵,介紹道:“陳sir,這位是報業大亨梁祖澤先生,他非常感謝我們警隊救了他的孫女,想見一見你們這一區的見習督察費倫!”說這話時,費倫分明瞧見了淩舒美眸中的絲絲得意。
陳澤昆臉現古怪,站起來和梁祖澤握了握手,探問道:“梁老先生請坐,不知你認不認識費倫督察呢?”
梁祖澤在費倫身邊從容落座,道:“不認識,正因為不認識我才要感謝他冒死衝進火場救了我大孫女一命!”接著,他把個多鐘頭前發生在司徒跋道和兆輝道交叉口的交通火險講了一遍。
到了這個時候,費倫才知道這其貌不揚的老者竟是那驚豔女人的爺爺,而他講述的事情經過卻讓陳澤昆和淩舒俱都勃然色變。
不過,淩舒不想讓外人知道她和費倫過從甚密,好歹忍住沒出聲,卻擔心得緊呡住嘴唇都不知道。
“pi費,原來你之前遲到是因為搶險救人!”陳澤昆邊感慨邊指了指費倫身上的繃帶,“你這些是……燒傷?!”
費倫擺手道:“不礙事,沒傷到真皮,休息兩天就會結痂!”
梁祖澤驚訝地看著費倫,道:“莫非你就是費sir?”
“老先生,身為hk警隊一員,救你孫女出火場是應該的,謝就不必了!”當著大sir和ada淩的麵,費倫隻管撿漂亮話說。
“好、好、好!”梁祖澤一連叫了三個好,“費sir,有你這樣舍生忘死的警察在,我們這些市民也就安心多了。不知你可否隨我去看一看我孫女,她可是一直都在念叨你這個救命恩人!”
“這個……”費倫瞬間無語了,若非陳澤昆和淩舒當麵,他鐵定一口回絕梁祖澤的請求,管你什麼報業大亨影業大亨。
倒是陳澤昆很看重梁祖澤報業大亨的身份,當下道:“pi費,你就隨梁老先生去看一看他孫女吧!如果有需要,我也會安排公共關係科跟進的。”
梁祖澤聞弦歌而知雅意,擺手道:“陳sir,我今天既然親來,傳媒方麵的宣傳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會安排,包保費sir奮不顧身救人的事跡街知巷聞,你們警區也會跟著名聲大噪!”
費倫聞言一個頭兩個大,但礙於陳澤昆和淩舒都在,隻能提醒道:“梁老先生,你孫女是這件事的當事人,怕不好過於曝光吧?”
梁祖澤反倒一點都不擔心:“沒事,既然費sir同意,那我們這就走吧!”
陳澤昆接茬道:“也好,pi費,你就跟梁老先生去一趟吧,相關報告明天再交給我。”
梁祖澤馬上起身,衝費倫比了個先請的手勢。
費倫難得謙虛道:“長者走先才是正理。”
梁祖澤露出個滿意的笑容,當先出了陳澤昆辦公室。費倫跟在他屁股後麵,經過淩舒身邊時還衝她擠了擠眼。
淩舒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順帶著半轉身,好似目送梁費二人離開,這才沒讓陳澤昆看出端倪。
&nada淩,這件事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