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管式神陰血被吸收,真氣卻沒有晉級這種事,費倫顯得很無奈,不過仔細分析一下,也是“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的事情,畢竟基因鏈的進化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想通此點後,費倫不再糾結,退出練功房、施施然下樓吃宵夜。
這時,門鈴響了。
剛在餐桌旁坐下的費倫眉頭大皺,這麼晚了,已經在85號和睦相處的淩舒娘倆和至玄就算有事也不會跑過來,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按鈴的顯然不是她們。
幸子見費倫臉色不快,忙跑到客廳門口點亮了監視屏。
86號院門外。
“顧sir,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一個身著o裝的女子問。
中間英挺正氣的西裝男回道:“應該沒錯,根據資料顯示,就是這裡。”
正氣男另一邊同樣身著西裝、皮膚黝黑的青年男子道:“哇靠,不是吧?費倫督察住這兒,他家搞什麼的?”
正氣男偏頭瞧了同事一眼,道:“你管這麼多乾嘛?聽說費倫sir以前是英國人,97回歸前投資移民來了港埠,移民局那邊肯定查過他的底,這一點無需我們理會。”
正說著,院門簷下的視屏亮起,幸子出現在裡麵:“請問你們找誰?”
正氣男即刻亮證道:“你好,我是o記的高級督察蔡江,想找費倫sir聊一聊。”
話音剛落,視屏就黑了下去。隔了幾秒再度亮起,幸子道:“請稍等!這就開門。”
又過了幾分鐘。大門才吱呀一聲打開,幸子躬立門旁,衝蔡江等人比著請的手勢。
等進了客廳,早就恭候在門口的櫻子把三位o記的同事直接領到了餐廳。
超過十米長的餐桌,費倫坐在儘頭主位,見蔡江等人進來,立刻招呼道:“蔡sir,幾位這麼晚了還在工作。坐下吃點宵夜吧!”
彆看蔡江一臉正氣,對於費倫的客套,他並沒有客氣,反而從容坐下,笑道:“費sir,宵夜就不必了,我和同事此來是想找你了解點情況。”
“喔?關於哪方麵的情況?”費倫掀眉道。其實心中已料到了七八分。
蔡江也不繞彎子,單刀直入道:“聽說你有兩個朋友昨晚被抓進了灣仔警署?”
“是有這麼回事!一個算是我的女朋友,另一個洋妞我們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不過她因為傷了人,現在都還羈押在警署。”費倫並不避諱這個問題,“蔡sir。你問她倆做什麼?”
蔡江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其實昨晚被你朋友打傷的倆混混是受人指使才做出非禮之事的。”
費倫微微頷首,道:“我也有這懷疑,為此我還詢問過那倆混混。當時我略施小計,威逼利誘了一番。結果他們吐露,嚴興南手下的馬仔老杠就是幕後指使。‘
聽到這些,蔡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他其實也查到費倫私下裡去過敦治醫院,還逼問過肖奇和華滕,可兩個混混受了費倫隱晦的死亡威脅,並沒有細說費倫盤問他們的情形,隻說了背後指使是老杠。
費倫見蔡江等人麵麵相覷,繼續實話實說道:“隻可惜我昨晚沒找著老杠,不然找個茬把他抓回局裡,和他那倆手下一對質,我那朋友興許今個兒白天就能出來了。”
蔡江隻感渾身不得勁,畢竟從剛才坐下說話到現在,一直都被費倫占著主動,頗有主次顛倒之嫌。沉吟了幾秒,他終忍不住道:”費sir,你口中的老杠昨晚、呃不,應該是今天淩晨被人暗殺於銅鑼灣純旺酒吧,不知你知不知道這事兒?“
費倫故作驚奇道:“老杠死啦?靠,這下又得多花錢了!”
蔡江被這話弄得滿頭霧水,又不好發問,便衝身邊的女同事使了個眼色。一直沒說話的o記女同事旋即奇道:“費sir,莫非你不知道老杠掛掉的事兒?”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這不剛聽蔡sir說起嘛!我從哪兒知道去?誒不對,你們該不會在懷疑我殺了老杠吧?”
聽到這話,蔡江忍不住在桌底拍了女同事一把,本來他是想等把其它事都問完了,再來詢問費倫是否有不在場證明的,沒想到自己同事一個不小心就讓費倫起了疑心。
“費sir,其實我同事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說又要多花錢了?”
費倫攤手道:“這不明擺著嘛,那倆混混傷得那麼重,要是幕後指使他們的老杠掛了,憑什麼證明我朋友是正當防衛?一旦倆混混起訴,這官司不就有得打了嘛!自然得多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