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費倫從混混身上翻出了一張保安證。
剛受過大刺激的喬冷蝶看那些保安的眼神頓時變得尖銳到擇人而噬的地步。
對於喬父的死亡,費倫心底其實在笑,但臉上卻無比嚴肅,衝其中一位同事道:“搜搜死者身!”說著,還晃了晃剛才搜出的那張保安證。
軍裝同事會意,連忙照做,果不其然翻出了另一張保安證。
費倫朝那些保安晃悠了幾下保安證,道:“我老早之前就有留意過你們的保安證件,有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真的保安證會在兩個涉嫌謀殺的混混身上出現?”
這話令保安們多少有些sao動,但實不知情的那一部分保安很快就平複下來,而另一小撮人臉seyin晴不定,正打算煽動周圍保安鬨亂,孰料在醫院附近街區巡邏的衝鋒隊已迅速支援過來。
麵對荷槍實彈的eu,這些連槍證都沒有的保安想鬨也鬨不起來,隻能乖乖接受問詢和筆錄。
法證也很快趕來,取了混混的砍刀和喬父那幾截被斬斷的手指回去化驗。
衝進私家醫院,將病人強行從高處推落窗外,令其墮樓身亡,這樣的案件xing質實在太惡劣了,jing察部高層的頭頭腦腦們相當震怒。
也就在喬父死去兩個鐘頭後,港島總區下轄的各支執法隊開始對銅鑼灣、跑馬地、灣仔等地的正興社娛樂場所進行大規模臨檢,而整個星期天不定時臨檢了四次,弄得正興社的場子沒客人願意光顧。
沙灣,古jing靈居處。
費倫進了客廳,屁股還沒坐熱,喬冷蝶就跪倒在他麵前。
“跪我乾嘛?”費倫愕道,“今兒是你爸的忌ri,你應該跪他才對!”說著就想扶喬冷蝶起來。
“不!”喬冷蝶左扭右擺,掙脫了費倫的虛扶,“我要你答應我!”
費倫心裡早有所料,麵上卻假裝怔了怔,道:“答應你什麼?”
“我要你答應幫我爸報仇!”
“這個沒有問題。”費倫擺手道,“最近幾年o記的同事收集了不少有關嚴興南的犯罪證據,加上今次你爸這件事犯了眾怒,我想正興社的其他坐館很快就會逼得嚴興南走投無路,到時候jing方想要抓他入罪,不難!”
“不,我要親手將他拆皮煎骨,拿他的頭祭奠我爸!”喬冷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能幫我辦到,以後我什麼都是你的。”
費倫啞然失笑,擺手道:“扯什麼淡呢?我對你的美se不感興趣。”
喬冷蝶眼眸深處泛起一絲絕望和黯然,重重叩下頭去,泣道:“嗚嗚~~隻要你幫我這一回,我甘願替你做牛做馬!”
“我隻是個jing察!”
喬冷蝶聞言,本已絕望的心頭倏生出一絲希望,“咚咚咚”,又連叩了幾個響頭。她很清楚,對費倫而言,身份羈絆什麼的根本不重要,關鍵在於他肯不肯幫這個忙。
費倫隨手拋過一個軟墊,剛好隔在了喬冷蝶的額頭與地板之間,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彆磕了,伯父讓我照顧好你,要是你破了相,我怎麼跟他交代?”
喬冷蝶微微仰頭,偷瞥了費倫一眼。
“行啦,起來吧!”費倫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若非在圖謀極yin魔體,早叫人把她叉出去了。
喬冷蝶仍跪在地上,小聲嘀咕道:“你還沒答應呢!”
費倫翻了個白眼,都不稀再理她,徑直站起,上樓去了。
古jing靈見狀,趕緊過去把喬冷蝶扶起來,道:“你還沒看出來嗎?老費沒否決就是答應你了。”
喬冷蝶微愣,似懂非懂地起了身。
翌ri,禮拜一,總區總部。
因為chun景離奇死亡案的關係,戴岩等人都被撒了出去,所以到了中午,也就隻有費倫去jing察餐廳吃飯。
隨便買了個套餐,費倫舉目四望,很快發現了孤零零坐在角落裡的淩舒,當即端著盤子走了過去,更擠著淩舒挨坐了下來。
淩舒秀美微蹙,剛想說話,放下盤子的費倫一掌拍在了她彈力驚人的豐腴大腿上,還趁機來回摩挲了兩下。
微微一怔,淩舒心裡羞惱的情緒不可抑製地升起,啪一聲擱下筷子,就yu大叱出聲,費倫先一步衝她笑道:“瘦了啊!”
淩舒一愕,回道:“是麼?我怎麼不覺得?”
費倫哂笑道:“我也不敢太肯定!要不你坐到我腿上來,讓我掂掂你的份量是不是還和上次參加水上活動時一樣。”
“你?!”淩舒柳眉倒豎,差點沒當場發作。
上午又接受過一次投訴科問詢的費倫撇嘴道:“怎麼?難道在咱們監管處的大處長麵前說句實話都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