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沒有回答蔡江的問題,反問道:“這五萬塊是一周妁還是一月的?”
蔡江也沒正麵回答這問題,玩味反問道:“費sir,你覺得咧
費倫聞言眉頭跳了跳,冷笑道:“一星期五萬?虧正興社那幫家夥想得出來!”
蔡江也冷笑起來:“本來一星期也就一萬的,對光感這樣的大pub來說,倒也能勉強接受,不過最近正興社爭出位的事情已經鬨得滿城風雨,蔣祺揚他們那些人拚命在外麵招兵買馬,可招兵買馬得用錢呐,所以這保護費自然就……”
費倫瞟了眼蔡江,淡淡道:“那蔡si你的意思是?”
蔡江趁機道:“我並不太讚同你維持穩定的想法,正興社這顆毒瘤必須連根鏟除才好,就算做不到,也得先把蔣祺揚和其他幾個渣數爭出位的事情打掉再說。”
聽到這話,費倫也不生氣,反而笑問道:“蔡sir,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馬sir的意思?”
“這個??????”蔡江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上頭的意思隻是叫我們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上麵並沒有規定我們怎麼樣子去做,對吧?”
蔡江稍一遲疑,仍重重點頭道:“對!”
“那我沒問題了,就照你的意思辦吧!”費倫擺手道,“不過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替這裡的老板娘解圍吧!”
這個時候,躍層上收了錢的混混們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圍著妖嬈的老板娘毛手毛腳起來,周圍的侍應見狀,敢怒不敢言。
蔡江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麵色有些難看,但又有些猶豫道:“費sir,要是冒然出手,相信這些正興社的馬仔錯過今晚會天天來這邊騷擾的。”
“沒關係?等製服了這幾個家夥,叫同事過來把他們弄回警局關兩個晚上,到時候我讓他們老大親來領人,自有說道。”費倫老神在在?顯然成竹在胸。
蔡江躊躇半秒便同意了費倫的做法,正想叫人過去幫老板娘解圍,費倫先他一步道:“強子,阿東,過去那邊躍層瞧一下,看看怎麼回事?”
有仇兆強和李立東這倆悍將出馬,幾個正興社的馬仔自然很容易搞定。七八分鐘後?附近警署的值夜警察聞訊趕來,將幾名馬仔統統帶走了。
隨後,妖嬈老板娘跟著仇兆強和李立東來到費倫等人的座前?千恩萬謝,又送了兩輪啤酒,這才略略提及了她的擔心:“諸位阿sir、ada,我萬春嵐開這個酒吧不容易,今晚你們好心幫了我一把,我很感激,可是那幾個家夥都是這一帶的地頭蛇,你們前腳一走,恐怕他們後腳就會??????”
費倫衝萬春嵐舉杯示意了一下?哂笑道:“萬老板可是擔心混混們秋後算賬?”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說著,萬春嵐還向眾男拋出個幽怨的眼神。
費倫啞然失笑道:“萬老板?我們既然出手幫忙,就不會考慮不到這些。你放寬心好了。”
“可是……那幾個家夥背後的勢力…???”
蔡江接茬道:“正興社對吧?我們就是專門以打擊他們為目標的。”
可他這一說話,萬春嵐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端難看起來:鬨半天?敢情你們是對頭,可我這小酒吧夾在警察部和正興社之間,難受不難受啊?一想到這裡,她甚至都快哭出來了。
費倫橫了蔡江一眼,發現他這人明明可以把話說得很委婉,卻偏偏要直來直去,讓萬春嵐因此而提心吊膽。不過費倫可沒這麼好心幫蔡江解釋?隻三言兩語打發走了心裡七上八下的萬春嵐,繼續跟同事們暢飲。
幾輪過後?趁大家尿漲解手的當口,費倫也去盥洗間洗了把臉,又到pub外麵透了口氣。可等他回轉時卻發現舞池裡擠滿了人,舞池周圍也全都是人,難得擠回原本的座位。
費倫見狀,索性也不去費那個勁,省得彆人把他當成沙丁魚,乾脆橫移幾步,在旁邊的吧台高腳椅上坐了下來。
隨意找侍者要了杯白蘭地,費倫小一口,百無聊賴地想找人搭個訕,把這段勁舞時光給耗過去,然後去跟蔡江他們打個招呼,就打算回去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畫著濃妝的混血染發女從七八米外向這邊怒瞪過來,以費倫的敏銳觸覺,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頓時回掃過去,以侵略的目光在她身上凸出的地方來回巡弋了好幾遍,仿佛要將人家姑娘本就單薄的衣衫揭掉一般。
本來這種事在酒吧裡很平常,沒想到這個五官還算耐看、身材前凸後翹的混血女回瞪了費倫一眼,伸出雪!白右臂比出了中指,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雖然廳內嘈雜得連費倫的耳力也不好使,但他明顯看到混血女的口型是以f打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