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梁慕晴,費倫隨意吃了點早點,便驅車趕到佘家大宅,替佩茨換了針。
值得一提的是,佩茨失去了異種能量和部份生命能後,對洗腦的抵抗能力大大減低了,如此這般,費倫的選擇就多了。
既可以把佩茨變成幸子她們那樣言聽計從的仆役,也可以直接py他腦內所知的全部東西,然後將其變為狗糧。前者洗腦的時間短,但事無巨細交代清楚的時間長,後者洗腦的時間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但py腦中所存資料的過程不會比新硬盤拷舊硬盤資料時間長多少。
費倫左右搖擺了一下子之後,便打定主意把佩茨洗腦成白癡了,而要想把人洗腦成白癡,單靠洗腦冥穴是不夠的,每次洗腦時都必須處於昏睡冥穴的活血狀態,換言之,佩茨在洗腦期間,隻能夠處於昏睡狀態,這樣才能洗腦得徹底,也算是兩大冥穴的配合使用吧!
不過這樣一來,喬冷蝶至少得有十天半月都待在佘家大宅了,所以費倫一進門就把這件事跟她講了個透徹。
眼瞅著自己的無殺真氣始終沒有跨入第七層,喬冷蝶反而覺得她該靜下心來多多修煉,因此對費倫的安排並無異議。
搞定了換針的事情後,費倫又和喬冷蝶膩了一陣,這才驅車離開,轉回了淺水灣,在梁家大宅附近遠遠地停下了車。
與此同時,港島總區大樓某間審訊室內。姬芙剛剛透過入侵式催眠“看”到了阿貼腦海中凶手的樣子,一個拉美裔青年。
而呼延炅也沒閒著,正在隔壁房間盤問雙目失明的周昌。
“你眼睛怎麼瞎的?”
周昌現在最忌諱最敏感最害怕的就是彆人問他有關眼睛的事。聽到呼延炅一上來就問這個,他立刻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連連擺手,惶恐不安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嗬嗬,你不知道?這就奇了怪了。”呼延炅冷笑道。“據我所知,三天前你眼睛還好好的,而你現在兩個眼球都徹底爆裂。明顯是受了外力傷害,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你眼睛是怎麼瞎的?”
周昌仍是油鹽不進,求饒道:“sir,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彆問我。求您!”不得不說,佩茨和厄文的凶殘惡毒已深入他心。
考慮到周昌剛剛才變瞎,心裡肯定沒什麼安全感,呼延炅也不強求他必須回答每一個問題,反而提出新問題道:“那你認不認識阿貼呢?哦對了,他是一個黑絲變態男……”
這下周昌的反應更激烈了:“不認識,我不認識什麼黑絲變態男,叫阿貼的我就更不認識了。”
呼延炅不無遺憾道:“果真如此嗎?看來阿貼啃死鬼佬的案子隻能再找線索調查了!”說著。他就很響的擠開凳子,打算離開審訊室。
周昌耳朵動了動。忙不迭叫道:“慢著阿sir,你剛才說什麼?阿貼啃死了鬼佬?”
“沒錯,我是這麼嘀咕了一下子,不過你不是說不認識阿貼嘛?”呼延炅哂道。
周昌包著紗布的臉上露出了訕笑,道:“阿sir,你也知道的,我們這些在道上混的,總要講點義氣嘛!阿貼是我以前的鄰居,你剛才問起他,我還以為他犯了什麼事,自然要替他圓一下場嘍!”
“那你現在又說認識?”
周昌直言不諱道:“這不是你提到鬼佬了嘛,我他媽現在恨透了鬼佬,聽見你說有鬼佬死了,所以我就忍不住開了腔!”
呼延炅半開玩笑道:“你這眼睛不會就是被鬼佬插瞎的吧?”
周昌再次麵露驚恐,顫聲道:“阿、阿sir,你、你怎麼知道的?”
“阿貼就在隔壁,正被我同事審著,你說呢?”
“那、那跟著阿貼的鬼佬呢?”
“被阿貼啃死一個,另一個嚇得落荒而逃!”呼延炅知道周昌在怕什麼,倒也不怕半真半假地告訴他點什麼。
周昌根本不信呼延炅的說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兩個惡魔式的鬼佬怎麼可能被嚇得逃走呢?”
呼延炅滿不在乎地問道:“你是想說那倆鬼佬會飛簷走壁是吧?”
周昌聞言大駭:“阿sir,你、你怎麼知道?我、你該不會……”
“看過片吧?聽說過這句話吧?”呼延炅哂笑道,“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從京城來的,那倆鬼佬在我跟我同事麵前還真就不算什麼。”其實如果周昌的眼睛還能看見,他根本用不著浪費這麼多唇舌,隻要小露兩手,就能讓對方給跪了。
聽完這番話,周昌頓時抽噎起來,嚎喪道:“同誌,你們怎麼才來呀……”嚎了一陣,見呼延炅沒什麼反應,便收了聲又問道:“那落荒而逃的鬼佬你們抓住沒?”
“那家夥被我同事打成重傷,已經跑路了。”呼延炅胡謅道,“實際上,被阿貼啃死那個鬼佬也是先遭了我同事的重手,這才導致他毫無抵抗之力,被阿貼生生咬下了半身皮肉。”
周昌十分清楚佩茨和厄文的厲害,聽到這話頓時信了幾分,想想自己知道的情況也不多,索性一股腦兒就都吐給了呼延炅。
審完後,呼延炅和姬芙湊到一塊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