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一瞬間,黛茜看這白人青年有種看見白馬王子的驚豔感。費倫瞥見黛茜臉上的神情,頓時鬆開她手,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衝著壞笑青年豎起了大拇指。
白人青年也壞壞一笑,徹底湊近道:“幾位,再來一杯麼?我請!”
黛茜和仙蒂下意識點了點頭,明顯是千肯萬肯。費倫卻擺手道:“我就不用了……小黛茜,還是把卡拿出來,彆逼我動手好吧?”
黛茜聞言一愣,吃驚於有白人青年在,費倫也仍未死心想讓她跪舔,卻一撇小嘴道:“你不是吧?還真想讓我幫你舔?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費倫臉色一沉,冷聲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說著,再度伸手去抓黛茜的皓腕。
“誒~~!”白人青年哼出厭惡的鼻音,同樣伸出一手,捉住了費倫的手腕,依然壞笑道:“老家夥,懂不懂尊重女人?”
聽到這話,費倫瞥了眼白人青年抓他的手,倏然邪笑起來,道:“你剛才說你想加一個,我沒聽錯吧?”
“沒錯,我是說過這話,怎麼了?”白人青年一手抓著費倫的小臂一手端起杯子呡了口蘇打水,“就算你有意見,也得問問這兩位漂亮的女孩子吧!”
這話讓費倫臉上的邪笑越來越盛,黛茜和仙蒂敏銳地感覺到他沒安好心,恐對白人青年不利。
白人青年自己卻沒有這樣的覺悟,嘴角依然掛著壞笑,以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斜蔑著費倫。
“年輕人,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膽識,敢在我麵前說加一個!”費倫臉上的笑意在收斂,邪意卻大盛,“對此,我隻有一個回答……”
白人青年仍不知死活地笑道:“我洗耳恭聽!”
費倫淡淡道:“加一個恐怕不行,加一腳可以!”話落,腳起,直奔白人青年兩腿間的雞要之地。
白人青年明顯受過軍事訓練,反應奇快,當下兩腿並攏,打算以膝部硬承費倫一腳。
可惜的是,費倫出腿看上去雖然不太快,但力道卻大得出奇。白人青年隻聽到兩隻膝蓋骨崩碎的聲音,劇痛傳來之時,他的兩腿已不得不向左右崩開,而費倫繃直的腳背如氣錘般一下砸中了白人青年的井底之蛙。
海綿體崩爛、蛋蛋破碎,甚至整個鼠蹊部炸裂的聲音在已痛得神誌不清的白人青年耳廓裡回蕩,他腦子裡隻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滾你媽蛋,老子的後半生性福完了!同時,他整個人已向地板上軟去。
不過費倫卻沒有就此停手,一把揪住白人青年光亮的頭發,猛朝高腳椅的金屬邊沿狠撞了四五下,直把白人青年那張小帥臉砸成了車禍現場,高挺的鼻子坍得一塌糊塗,這才施施然鬆手,朝黛茜淡笑道:“看我乾嘛?喝飲料啊,這小白臉請的,不喝浪費了!”
黛茜和仙蒂卻如同撞見惡魔般瞪著他,一動也不敢動。酒保更是呆若木雞,因為他認識白人青年。
倒是費倫毫不在乎他們在想些什麼,更連眼尾也沒掃一下地上的白人青年,隻是哂道:“小黛茜,不要這樣子嘛,我知道我猜中了你的卡號,也知道你不願意跪舔,其實我相當火大……”說著,隨手指了指地上的白人青年,“誰知還真有不怕死的送上門來挨操!”
話音剛落,酒保扯著喉嚨鬼叫起來:“殺人啦~~老板的兒子快被打昏死過去了!啊啊啊……”
叫聲一出,本沒多少人注意的吧台一下成了目光的焦點,費倫惡瞪向酒保,喝斥道:“尼瑪給我閉嘴!你們老板都算不上根蔥,他兒子?算個蛋呐!”
誰知那酒保依然鬼叫不停,還向吧台外衝去。費倫瞅見,一臉冷笑,隨手抽出後腰上的格洛克幺八,抬手就朝酒保後腦勺開了火。
“噗噗噗……”
連發模式的格洛克射出一串火舌,頓時把酒保的腦袋炸得稀爛,費倫吹了吹槍口,淡淡吐出倆字:“聒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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