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韓國人的激動樣兒,費倫剛才顯然也出千了,你們有看出來嗎?”
聽到梅恩的問話,古登和羅賓遜都搖搖頭,很是有點麵麵相覷。.其實他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俱都在想,費倫真有這麼神?手風一扇就能把牌給換囉?太不可思議了吧!
實際上不止他們,貴賓室內不少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暗中算計的費倫的德尼爾森和席拉更是看傻了眼,似有若無地對視一眼後,都紛紛往身邊的賭術高手望去。
旁邊的威廉斯眉頭大皺,衝席拉微微搖頭道:“沒看出破綻,不過我可以肯定費倫換了牌!”
德尼爾森一邊,阿爾傑的回答跟威廉斯大同小異,這令老頭子很不高興,吩咐道森道:“讓技術室的人用超高速分辨一下!”
可惜,以如今費倫如今的精神力,收攝小物件時,幾乎可以帶動附著在隱戒上那一絲空間之力,換牌的過程又豈是人力可以找出破綻來的。
與此同時,十一號小會議室內。
李鐘賢麵色陰晴不定,又悄然看了眼暗牌,發現果然已經不是自己洗給自己那張紅桃a,而變為了紅桃九。
這玩笑開得大了點,九加k,十九點,賭場規矩,這樣的牌型在二十一點當中,屬於幾乎不可要牌的,但如果莊家有極大把握也是可以試著搏張2點的。
不過,金殿賭場內二十一點的規矩有些特殊,二十一點以ackjack為大,所謂的j也就是十加十一點的牌型,而十一點就是a,花色a既可算作一點也可算作十一點,由玩家自己決定,而k、q、j和10都作十點,其餘撲克則按牌麵點數計算。
在金殿賭場之中,相同牌型下,莊家為大,簡單來說,就是莊家荷官)若是j,那閒家賭客)拿到j也是個輸,此謂之為“通殺”,而如果莊家是三張或以上牌數形成的21點,則以閒家的j為大,如果莊閒雙方都是非j二十一點的牌型,則打和,閒家可以把賭注拿回重新來過。
以此規矩觀眼下牌局,費倫留給李鐘賢的僅有華山一條路,那就是出千變個ackjack出來,否則就隻能輸掉姓命。相反,若他真亮出ackjack來,費倫的小命從理論上也就沒了。
換言之,目前的局麵根本就是不死不休,費倫逼著韓國棒子必須出千,不出不行。
李鐘賢深知這一點,所以他雖然擔心被費倫被監控頭看出貓膩來,還是下定了出千的決心,畢竟出千的話,還有一線生機,不出千,那就是個死!
於是,李鐘賢瞄了費倫一眼,運了運氣,將一明一暗兩張牌麵對麵合在一起,拿在手掌中搓了搓,再將暗牌紅桃九)支出一點點來看,9赫然已經變成了a!
這個畫麵雖沒放出現場直播,但也成功被監控室內的超高速攝像頭捕捉到了,正在監控室負責押陣的副總監多梅內克見此一幕,不禁哈哈大笑:“就這手速也敢出來丟人現眼?還出千,我看是作死吧!不過算你娃運氣好,這是在賭賽上,考驗的是對局雙方的功力,加上姓費的又得罪了大老板,賭場就不參與抓老千的工作了!”
隨著多梅內克的自言自語,小會議室內已經出好千的李鐘賢將手中的牌重又一明一暗擺在賭桌上,洋洋得意地指著費倫道:“裁判,如果他輸了,我真能當場要他的命麼?”
“這個……當然可以,畢竟你們簽了生死契了嘛!”負責賭局仲裁的裁判稍一遲疑,便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那就好!”李鐘賢點點頭,看向費倫道:“看來你的命我是要定了!”
“你就這麼肯定?”費倫玩味道。
“當然!”說這話的同時,李鐘賢對費倫戲謔的笑容多少有點不放心,又謹慎地偷瞧了一眼暗牌,仍是a,這下他徹底放心了,“你就等著輸了納命來吧!”
費倫依舊不為所動,神色淡淡道:“那就開牌吧!”
“我不明白,那韓國人明明已經換了底牌,費倫憑什麼這麼篤定?”遠在開幕大廳內的古登實在想不通,畢竟出千這種事不是現抓到的話,當事人是不可能承認的。
羅賓遜冷哂道:“根據我對費倫的了解,他應該後招!”
“什麼後招?總不可能再把那張紅桃九找出來,讓裁判判韓國人出千吧?”梅恩道。
羅賓遜搖頭道:“決不會這麼簡單,但我也猜不出他究竟有什麼後招!”
也就在這個時候,賭桌上的李鐘賢惡狠狠道:“既然你想死,難道我不讓去啊!”說著,他猛然翻開了暗牌。
一瞬間,不管是親眼目睹還是透過直播看到牌麵的人都滯了一下,然後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牌麵赫然是——紅桃九!
“這怎麼可能?”貴賓室裡的德尼爾森看到這幕,一蹦三尺高,差點沒撞到天花板,害得總經理道森以為大老板枯木又逢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