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能見度,航班不會延後吧?”
魚莎話音未落,候機大廳裡的廣播就響了起來,一連串英語過去,大致就是說因為天氣原因,機場所有航班都會推遲一到兩小時起飛,這其中自然也包括轉機。
費倫聽到這通報後也沒在意,不過隨後他就接到了黑水方麵的來電,稱克麗絲汀娜已經由明尼阿波利斯轉機飛往了紐約。
這個消息讓費倫多少有點傻眼,暗忖:怎麼大胸妞也來了?她彆不是為了什麼車上所說的《西雅圖未眠夜》而耿耿於懷吧?
想及此,費倫感到有點好笑,不禁莞爾。魚莎見狀,碰了碰他的胳膊,問道:“笑什麼呢?誰的電話?”
“黑水公司打來的,說克麗絲汀娜就在我們後麵飛去了紐約!”
“那她……”聞言,魚莎抻長了脖子到處看。
“彆看了,她沒在這邊!”費倫解釋道,“她乘坐的那班飛機是轉到明尼阿波利斯的。”說到這,他又把自己的擔心稍稍講了一下,“誒,你說她到了紐約會不會去帝國大廈頂層看看?”
魚莎一聽,頓時埋怨費倫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虧你還跟娜娜在床上折騰了那麼多次,還這麼不了解她,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費倫聞言好不尷尬,心說我就當大胸妞是一【炮友】,隻需要了解她的身體,有必要很了解她心裡想什麼嗎?
此時,魚莎續道:“你彆看娜娜對你千依百順,實際上她心裡挺好強的,她肯定是吃我的醋了,所以她就算要去,也一定會先去世貿雙子星……”
“什麼?!”費倫臉色微變,“你說她會先去世貿大廈?”
“是啊。有什麼問題?”魚莎不解道,“她十有.對我有點小吃醋,所以如果去參觀的話。她肯定想扳回一局,我之前不是說要去參觀世貿嘛。她一定會搶這個先機,這樣才符合她的個性!”
聽到這番解釋,費倫狂翻白眼,很想罵一句“個性個屁!”,但這樣的話卻不能無緣無故地嚷出口,隻能搪塞道:“你先喝著咖啡,我去問一問航班延誤的事情。”等魚莎點了頭。他便快步出了大廳。
來到無人的角落,費倫掏出改造手機,想了想,給目前在美國他唯一一個能百分百信任的人瑪麗蓮打了過去。
“喂是嗎?”電話那頭的瑪麗蓮柔聲似水道。
費倫卻沒有心情跟她磨嘰,開門見山道:“瑪麗蓮,你現在在哪兒?”
“坐的直飛,已經到紐約了,正下貨呢!”瑪麗蓮神神秘秘道。“我跟你說,這次我從拉斯維加斯帶來的貨有驚喜喔,包你滿意!”
“彆跟我談什麼貨,我有件急事兒要你去辦!”
聽出費倫的聲音中飽含凝重,瑪麗蓮終於收起了那副嬌柔的嗓音:“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算了。這件事必須得注意保密,我還是弄個短信發給你吧!”費倫強調道,“等你看完短信,就想辦法把手機扔進熔爐裡化了!”
“什麼事非得這樣啊?”瑪麗蓮奇道。
“總之你彆多問,聽我的就對了!”說完,費倫就掛了電話,又隨後掏出改造手機,編輯了一條讓瑪麗蓮守在紐瓦克機場ny三大機場之一)務必攔截到克麗絲汀娜的短信。
瑪麗蓮看到短信後,多少有點啼笑皆非,但看到短信最後費倫寫了一個“務必完成任務”的字樣,頓時心頭的好奇就更大了,暗忖:奇了怪了這是急了啊,非讓我逮大胸女,她惹什麼事兒了?同時,她終於領到了自己的行李――一個半人高的巨大皮箱。
值得一提的是,瑪麗蓮在紐約也是有產業的,而且還不少,所以她拖著箱子到了機場門口,就有一位白人女司機加上一位黑人女保鏢過來幫她忙,把箱子塞進了三開門的林肯。
回到位於布魯克林的家中,瑪麗蓮將大箱子弄進了自己的臥房,然後摒退了所有人,這才打開暗門,單手拎起箱子進了地下室。
打開箱子後,桑妮赫然就在裡麵蜷曲昏睡著,瑪麗蓮將她搬到手術台上,四肢都用鋼箍固定好,這才放心離開了地下室。
又在臥室裡耽擱了半個鐘頭後,瑪麗蓮轉到客廳,吩咐管家道:“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讓下麵的人都歇了吧,不用等我了!”
“如您所命,夫人!”
瑪麗蓮隨即驅車趕到紐瓦克機場,開始了她的蹲守任務。
與此同時,拉斯維加斯的各大賭場,尤其是金殿,已被一群不明身份的nsa密探掀了個底兒朝天,可依然還是沒撈到桑妮半根毫毛。
結果這一通亂翻亂找,倒是引得各大賭場愈發猜忌,加上此時德尼爾森已死的消息散播開來,最終引發了賭城格局的新一輪兼並和變動。
費倫給瑪麗蓮下達完任務後,杵在原地念叨了一句:“希望大胸妞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要不然真就成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了!不行,還得給蜜莉婭打個電話,畢竟她也是被我洗過腦的。”
想及此,費倫又用改造手機撥通了蜜莉婭的電話,道:“彆說話,聽我說!”
“嗯!”蜜莉婭雖覺費倫這話有點怪怪的,但仍言聽計從。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你給克麗絲汀娜打個電話,把她也邀請到我位於長島的彆墅去!”
“克麗絲汀娜?她來紐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