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希望你能對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否則我隨時有權告你誹謗!”
小帥青年愣了愣,隨即有點道:“誹謗?好啊,你不就一破警察嘛,有本事你去告啊,看你付不付得起律師費!”
這話明顯是地圖炮,一出口就惹起了倆巡邏警的同仇敵愾之心,目光不善地瞅著那小帥青年,若非顧忌著【警察】的身份,說不定他倆已上去圍毆那了。
不過就算沒動手,其中之一衝小帥青年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十分生硬:“這位先生,你說他何友龍)意圖用棒球棒襲擊你,這樣的指證可不會簡單的賠償了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你確定要這樣嗎?”
“靠,你沒看見我的車都被砸這樣啦,你說呢?”小帥青年倒也不是純,並未直接應下巡邏警的話。
孰料倆巡邏警因為他剛才那句地圖炮對其十分不感冒,並不接話茬,隻道:“告不告是你的事兒,隻能由你自己決定!”
小帥青年一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隻能色厲內荏道:“ok,好,你們等著,等我打個電話,找人來收拾你們!”說到這,他還真溜到邊上打電話去了。
費倫見狀,嗤笑不已。何友龍道:“aen,現在怎麼弄?”
“簡單,剛才隻是我亮了證,你也亮下身份證吧!”費倫指點道,“讓兩位師兄記錄一下,到時候要賠償也好找人,彆落人口實!”
何友龍聞言沉吟了一下,覺得也對,如果隻是賠車的話,對他何少而言完全構不成壓力,至於說砸車這事兒萬一被捅到媒體上,隻要他眼下留了名姓就不會被過多造謠,畢竟他留名的態度就表明了他願意賠償,而賠多賠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也就在何友龍向倆巡邏警出示身份證時,李哲愷的電話卻打到了費倫的手機上:“喂,aen,在哪兒呢?”
“已經到了,就在店外,和友龍在一起!”
“嗬,你們倆怎麼攪一塊去了?”李哲愷奇道。
“什麼叫【攪】?這話有歧義,彆亂說啊,當心我告你誹謗!”費倫這話本隻是想與李哲愷開個小玩樂,沒曾想剛打完電話的小帥青年走回來正好又聽見了【誹謗】二字,當即就炸了毛。
“喂,我說你個小破警察怎麼回事兒?還非得跟我較勁是吧?”小帥青年嘴裡罵罵咧咧,手指幾乎快戳上費倫的臉頰了。
費倫眼底閃過一絲戾色,腳下故意往後微撤,上身卻未動,小帥青年瞥見費倫腳下在退,以為他怕了,當即把手指又前抻了一些,結果正好戳在了費倫臉上,雖然不重,卻實實在在。
“咦?”指尖上傳來觸感,小帥青年有點愕然,也就在他發懵之時,費倫暗暗冷笑,心說等的就是你這一下!閃念間,他已然一把握住了小帥青年的手指,反關節一擰。
“啊――”
青年立馬慘叫起來,整個人更是不由自主地朝費倫跪了下來。不跪不行啊,否則費倫的反關節技鐵定掰斷他的手指。
“怎麼?嘴上說不過,你還打算襲警不成?”費倫對小帥青年臉上的痛苦視而不見,一邊反關節下壓他的手指一邊冷笑。
“啊呀、呀呀……要斷了、斷了……”小帥青年此時哪還有其他心思,隻顧得著自己的手指。
“我還不知道你要斷了……”說著,費倫手上反而更加了半分力,“那你剛才戳我臉算怎麼回事兒?”
“那是不小心,我不小心……痛痛痛……”小帥青年說出了費倫想聽的話。
費倫聞言卻道:“一句【不小心】就夠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動作帶有侮辱性?況且你要是不小心殺了個人,這誤殺也是要坐牢的吧?”
“我、我認錯,給你道歉還不行嘛?”形勢比人強,小帥青年隻能暫時服軟。
可惜,對於經曆過n次輪回任務的費倫而言,最拿手的一招就是得理不饒人:“要是人被你殺死了,就算是你不小心,但道歉有個屁用啊?”
青年哭喪著臉道:“那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嘛?阿sir……”
“怎麼樣我先不說,我想先問問你,認識砸你車那家夥嗎?”說到這,費倫衝那邊正接受巡邏警問詢的何友龍努了努嘴。
“不認識,不過他開個馬自達老擋道,所以我就在超車時衝他比了個中指!”麵對斷指的危險,青年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
費倫聞言反而更納悶了,照理說何友龍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乾嘛為了一丁點兒雞毛蒜皮的事就直接砸車呢?奇怪之餘,他嘴上卻嗤笑道:“那你還哭著喊著敢跟人家叫板?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
青年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長官,總之他砸了我的車,還拿棒球棒恫嚇我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