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_他很好很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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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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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毅出去後,包廂裡就暫時安靜下來。

阿山問薛正平:“老大是不是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那一次是天災,也是人禍,老大經驗再豐富,技術再高超,也不可能和天鬥。”

阿山,楚北,還有薛正平都是當年飛躍號上的兄弟。

今天薛正平組的局,把幾個人都聚在了一塊,除了還在海上漂的唐南周。

“等會毅哥進來了,彆再他麵前提起這事。”薛正平喝了口酒,叮囑道。

阿山又問:“我怎麼覺得你們有事瞞我?剛剛我正想問毅哥在哪兒高就,楚北你就踢我的腳。這問題有哪裡不對?”

阿山是幾個兄弟裡年齡最小的,當年十八歲不到就跟著上船了。

他又說:“這幾年老大去了哪兒?你們有誰知道?”

薛正平喝了口酒,說:“寶石號郵輪知道嗎?”

阿山懵了下,拍了拍腿,說:“這不是狗子哥他們當年的夢想嗎?我還記得那年狗子哥逮著空就和我說,等這次航行結束了,他們就不走東南亞這邊的航線了,要去寶石號應聘。狗子哥說他親戚在郵輪上乾活,天天紙醉金迷的,上麵有賭場,有豪華泳池,有各種各樣的大型表演秀,就跟個移動城堡一樣,把好些飛躍號的兄弟都說服了,他們六個人還說要組成六人保安隊,攻陷寶石號。我們當時還說狗子哥是寶石號派來的間諜,專門挖人。”

說著說著,阿山反應過來。

他問:“老大後來跑去寶石號工作了?”

楚北“嗯”了聲。

薛正平又說:“在寶石號上當了六年的保安。”

六年,保安,這兩個詞彙一出現,阿山登時哽咽了。他仰脖喝了一整杯酒,放下酒杯時,鼻頭仍然是泛酸的。他看看薛正平,看看楚北,好半天才問:“你們都知道?”

薛正平說:“都是這幾天才知道的,你在國外念書,沒來得及和你說。”

包廂裡安靜極了。

阿山說:“老大真重情重義。”

楚北說:“可不是嗎?在海上航行,誰也料不到什麼時候會碰上海盜,什麼時候會碰上風暴。真出了事,是命。當初最後一個撤離飛躍號的人也是毅哥,船長的職責從頭到尾都在執行,當年的事情毅哥並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毅哥不這麼想。”薛正平悶頭喝了酒,又說:“毅哥差不多該回來了,你這兩個小兔崽子,尤其是阿山你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知道了。”

說來也巧,阿山剛應了聲,韓毅就抽完煙回來。

他看著幾個人,問:“說什麼呢,氣氛這麼沉重?”

薛正平正要開口,阿山就嘿笑一聲,說:“我們都在擔心老大你找媳婦的事兒,我認識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妹子,才二十出頭,特彆喜歡老大你這一類型的,以前瞧見我手機裡的照片,都纏著讓我介紹。”

阿山想得很理所當然。

既然老大在寶石號當了六年的保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沒對象。常年在海上漂的人哪有會有媳婦?分隔兩地就算了,海上還沒什麼信號,遇到風暴又得心驚膽戰,畢竟海洋變幻莫測,前腳跟是壯麗恢弘的美景,後腳跟就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修羅場。

然而,阿山話音一出,桌底下又被薛正平狠狠地踢了腳。

他“哎喲”半聲,及時打住。

薛正平說:“介紹什麼,彆惹嫂子生氣。那天我在九院正巧就碰上嫂子了,嫂子還是個醫生。”

楚北驚愕地說:“正平,你這就不厚到了,毅哥有媳婦了你都不和我們說一聲。”

阿山自打嘴巴,說:“得了,我說錯話,自罰一杯。老大你當沒聽到。”他仰脖喝了一整杯啤酒,一擦嘴,又說:“老大,我再敬你一杯,祝你找到了媳婦兒。當年我就知道老大你一定能找到媳婦的,那什麼前女友,就是脾氣不好又嬌氣,還作天作地的那個,當時我多擔心老大你走不出來,每次喝醉酒就讓我們對著照片喊嫂子,喊完後又開始說她作天作地,那會我們誰都不敢吭一聲,老大你都不許我們說她不好,哎喲……”

阿山覺得自己的腳要腫了。

他萬分不解地看向薛正平。

眼神問:我又說錯什麼?

這會,韓毅說:“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前女友確實脾氣壞得要命,又嬌氣還任性,整天作天作地,”話是這麼說,可阿山聽出了一絲和當年一模一樣的味道,果不其然,他家老大接著喝了一大口白酒,說:“可他媽的都是我寵出來的。”

眼刀子冷颼颼地飛向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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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打了個寒顫,沒由來想起當年在飛躍號上時,喝得酩酊大醉的老大。

“……我前女友作得要死,沒人比得上她。我下次見到她,一定揍她一頓。”

阿山當時不到十八歲,立馬熱血附和:“讀x中的是不是?我認識人,我讓我朋友去揍她。”

然後阿山被揍了一頓。

“揍個屁,誰他媽敢揍程桑桑,老子第一個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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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想到這兒,看向薛正平,無聲地做了個嘴型。

——程桑桑。

薛正平無聲地踢了他一腳。

阿山欲哭無淚。

腳真的要腫了呀啊喂!

他再瞄向老大。

老大正一杯接一杯地喝。這下,阿山是真的明白了。老大那些年掛在嘴邊的前女友,是他們不可言說的人。六年的時光,依舊抹不去的人,大概就是一輩子的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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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桑吃了一點後,小腹有點疼。

根據多年的經驗,應該是例假要來了。程桑桑的例假並不準,她也沒去調理過,她自己知道得清楚,是抗躁藥帶來的副作用。她起身離開包廂,去洗手間。

檢查了一遍後,例假並沒有來。

她洗了個手。

出洗手間的時候,意外碰到了宋韌。

她微微一怔,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宋韌說:“我看你臉色不對,擔心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出來看看。有沒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比如跑腿之類的。”

程桑桑聽出他言下之意,笑說:“宋韌,你真是婦女之友。以前沒少幫嫻嫻跑腿過吧。”

宋韌問:“真沒事?”

程桑桑說:“沒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可能今天吃得有點雜吧。”見他還是不放心,她又說:“我是醫生,宋韌你還信不過我?”

“信你。”

宋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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