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遼闊的水麵上一個溫溫柔柔而又十分沉靜的聲音響起。
一葉黑舟伴隨著黑色的霧氣,悄然在水麵上出現,出現在他們所在小舟的不遠處。
船頭上一個佝僂的老人在持篙,他的身後坐著一名持琴的女子,女子身後的船艙裡,坐著一名年輕男子。
“年輕人就是恢複得快。”
林煮酒看著年輕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山水看著他,臉頰上卻是含有的出現了一抹嫣紅。
隻是她畢竟是氣魄很大的大寇,大逆。
所以她馬上傲然的笑了笑,道:“不死就好,我說的話,從來算數。”
趙四看了她一眼,莫名的也笑了起來,道:“這可巧,今天好像正是七夕,鵲橋相會的日子。”
……
“今天可正巧是七夕。”
夜策冷站在橋頭,看著那一道衝天光柱消失的地方,她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卻沒有轉頭,接著便聽到了這樣熟悉的聲音。
“有情便是有情,無情便是無情,七夕八夕九夕,一百夕一萬夕,有何用?端的是自欺欺人。”
她沒有回頭,淡漠的說道。
身穿著深紅色袍子,卻依舊難掩落寞和發黴般氣息的陳監首看著她的背影,卻是莫名的笑了笑,道:“能站在你身後看著你,便是圓滿。”
夜策冷沒有再應聲,但她也沒有離開,隻是站在橋頭看著那處的夜空。
陳監首也沒有說話,也隻是和她隔著十餘丈的距離,靜靜的看著夜空,隻是他蒼白的嘴角卻是有著一種淡淡的笑意。
……
“九死蠶在,她和元武不會快樂。”
“但是她和元武不死,我也不會快樂。”
當丁寧說了這兩句之後,黑暗裡長孫淺雪的聲音不再響起,和梧桐落習慣了的一樣,這意味著兩個人的對話終結。
然而丁寧卻並沒有返回自己的床榻,而是走向黑暗裡那端長孫淺雪的房間。
“你想做什麼?”
長孫淺雪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難言的冰寒。
丁寧道:“幫我療傷。”
一股殺意出現在他伸出推門的手掌前。
“不是因為今天是七夕。”
丁寧搖了搖頭,認真的輕聲說道:“隻是因為活了下來。”
長孫淺雪就站在門後,她的麵容依舊清冷,但是眼睫毛不停的跳動起來,她的心裡突然有些惡毒,忍不住道:“你說今日鄭袖和元武會如何?”
“同床異夢。”
丁寧淡淡的笑道:“今日同床異夢的何其多,又何必在意這些奸夫淫婦。”
不在意,或許便是長孫淺雪所需的態度。
不在意,便代表著另外一種在意。
丁寧伸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七夕拚命碼字,碼到滿頭熱氣,尼瑪,最後終於碼爽了,這些奸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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