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電視機裡麵不知道隔著怎樣距離的ind..taior,緒方等待他接下來的內容。
“人稱的就是我。”男子清晰的聲音,落在緒方的耳畔。
“專門針對罪犯的連環殺人事件,這是絕對不可能饒恕的史上最大惡姓犯罪......”
所謂的陳述著自己的觀點,緒方的頭發已經乾掉,他隨著這個的每一句話,思維做出判斷。
“基拉,你的所作所為是......罪惡的!”
的聲音不卑不亢,極為平靜的說道。
這個男人在挑釁基拉,在挑釁不知道用怎樣方法去殺人的基拉,他明明非常害怕,卻非要說出這番話。
目光轉動,緒方很快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基拉的話,會怎麼做?
基拉每天都在用他那套殺人手段殺死罪犯,這種心理,無異於瘋狂的襯托自己的存在感,和心裡麵那種近乎畸形的自我陶醉。他認為自己做的是對,是正義的......
“罪惡。”緒方的口中輕輕的念著這個詞語。
如果說基拉認為自己是正義的救世主,而不是單純的殺人惡魔,那麼以自我為主觀價值的他,會對反駁他,亦或是忤逆他思想的人采取一個手段。
這個,會死!
緒方目光閃爍,看著電視機裡麵看似坦然自若的,實際上他的目光下意識遊離,是心裡活動趨於緊張的表現。
這個,如果說活著的話,有兩種情況。
基拉沒有收看電視,基拉並不能用憑空殺人的手法殺死,因為構不成殺人的條件。
但是反而言之。
如果電視機當中的死掉的話,也就得出了三個重要的證據。
基拉是存在的,他用眼睛注視著電視機裡麵的一舉一動。
基拉可以通過‘外表,聲音,名字,身份,行為’這些當中的某些條件,來實施殺人手法。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基拉的心理!
他如果殺死,那麼他就像是這個男人所說,是罪惡的。一旦有人忤逆他的思想,就會被殺死。絕對不是人們想象中的救世主,隻是單純的殺人者!
實驗品,此刻端坐在那裡的,讓緒方看到了一些彆人可能看不到的可能姓。
“基拉到底會怎麼做?”
緒方在意的,是隱藏在暗處,從未露麵,甚至是否存在的家夥。
等待,的臉上掛著笑,但是他的手卻伸了出來,放在麵前的桌子上。
就在緒方的眼神注視下,忽然臉色一變,緊接著電視機傳來痛苦的呻吟,他拚命的捂住胸口,臉部肌肉抽搐,整個人試圖站起來,佝僂著身體.....
“啊!”近乎慘叫的聲音從的口中發出。
緒方眼眸閃過一抹光芒,是心臟麻痹,是基拉出手了!
果然,他要將與自己作對的人通通殺掉,他要利用自己特殊的殺人手法,襯托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地位,做出一些符合自我價值的事情。
倒下去的那一刻,緒方喝了一口水。
“咕隆”水從喉嚨吞咽下去,嘴唇殘留濕潤。
殺人,無止境的殺人,不會有任何負擔的殺人!基拉是犯人,卻是他麵對,最難纏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