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用心機略勝一籌的家夥,在政斧的支持下,會不會比自己早一步推測出這些訊息?
緒方透過鬆田的權限,目光掃過資料庫的一組組資料,腦袋裡麵想到的是與基拉對立一麵的,這個家夥也同樣用高明的隱藏方式居於暗處。他得到的信息和資料,應該和自己看到的如出一轍,所以思維的發散和邏輯的堆疊是極為重要的工程。
鬆田是個好人,同處一個屋簷下,緒方想要了解的東西更多,就隻有依附他。
雖然覺得利用彆人有些偽善,卻是無奈之舉。因為在這個初來乍到的世界裡,自己的身份還不夠完整,而且偏離警察係統,想要知道基拉是什麼人,必須這麼做。
緒方看著自己的筆記本排列有序的名字,無論是比劃,還是諧音,都很難找到規律。
所以基拉殺人,真的隻是看重了一點,這些人都是罪犯,他們該死!
而獲取這些信息的途徑,是電視,亦或是報紙和網絡。
如果他是,為了限製基拉得到犯人的信息渠道,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會采取,減少報紙和新聞節目有關罪犯訊息的播報數量。
“目前已經知道的三點。”緒方心裡暗想。
“基拉是學生,他人在關東地區,有著一個記載著殺人名單的手冊。”
雖然縮小了一些範圍,但是想要在人口眾多的曰本找到這麼一個人,除非基拉暴露出其他的一些東西。
......
第二天,緒方有早起的習慣,他在這個公寓附近的早餐店買了一些東西帶給鬆田。
鬆田睡醒以後,有些錯愕的看著正在準備早餐的緒方,顯然還沒有適應多了一個室友的生活。
“洗漱以後,過來吃飯吧。”緒方對鬆田說道。
鬆田點了點頭,帶著感激道:“以後不用這麼麻煩,我上班的路上,就會解決早餐問題。”他對緒方的認知還停留在兩個人在食堂相遇,彼此算是談得來的狀態。
在鬆田看來,緒方是一個脾氣很好,給人的感覺十分柔和和親切的男人。
“我天天早晨會在樓下跑步,所以順道帶回來早餐。”緒方解釋道。
在鬆田洗漱完以後,兩個人在客廳的餐桌上開始消滅這些買回來的早餐。
“昨天給你的種子,怎麼樣?”緒方帶著調侃,看向坐在對麵的鬆田。
鬆田有些尷尬,遮遮掩掩的說:“不錯,都是帶故事情節的。”
緒方會意的笑了。
......
在鬆田離開家,去上班以後,緒方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門。
在臨行前,緒方在門的縫隙間夾了一張紙片,而他的電腦則設置了開機密碼,如果連續輸入錯誤三次,係統就會自動清理內部的所有儲存資料。
至於他記了很多東西的筆記本,則隨身攜帶著。
確認錢包和鑰匙都帶齊以後,緒方離開這個剛剛入住的家,他現在要去的地方是東京大學附屬圖書。
上網查過,雖然他不是東大的學生,圖書館卻是對外界開放的,隻要辦理相關的手續。
成功的弄了一張社會人士的圖書證,緒方在圖書館找到醫療以及心理方麵的書籍。
他給鬆田的名片上寫著,自己是一名從事外科和心理學方便的專家醫師。
雖然緒方是法醫出身,也研究過一些心理學方麵的知識,但是隔行如隔山,顯然應付鬆田這個不深究的家夥可以,但是碰到內行的話,就無所遁形了。
而且知識這東西,隻要去吸收,總有一天能夠幫到自己。
......
在圖書館泡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