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力沉的攻擊,大塊頭朗姆的拳頭好像鐵錘一樣,被擊中的緒方整個人倒退幾步,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嘴角溢出一抹鮮血,不住的咳嗽著。
被繩索捆綁住,蜷縮在牆角的誌保睜大了眼睛,眼眶紅腫。她的嘴巴被琴酒塞了一團布,所以隻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
像是在提醒著緒方,千萬不要為了她去做傻事!
“朗姆。”貝爾摩德見朗姆居然出手攻擊緒方,臉色不悅,雙眸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這個男人明明是自己帶來的任務目標,千萬彆搞死。
朗姆滿不在乎的瞥了一眼貝爾摩德,冷淡的說道:“放心,我隻是小小的教訓一下他。”他活動了一下剛才凝成拳頭的五根手指。
貝爾摩德看著地上慢慢站起身來,嘴角掛著血跡的緒方,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她知道這個男人,有足夠的實力殺死朗姆。但是他此刻選擇了隱忍,等待一個適當的機會出手。
這個家夥,好沉得住氣。剛才那一下子,換作其他人,說不定直接暈厥過去。
她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那柄上衣口袋中停留的手術刀,宛如死神的鐮刀架在脖子上一樣。
果然還在......在旁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威脅著她的生命!
琴酒看到緒方現在狼狽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
他無法忘記,在他生前最後的記憶片段裡,那柄手術刀刺穿了他的身體,結束了他的生命。如果他還活著的話,可能和其他成員一樣,繼續享受著跑車,美女,雪茄,金錢充足的美妙生活。
可是現在,他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隻能通過不斷的更換軀體,才能夠維持自己的存在。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殺了他,令他恨之入骨的法醫。
想到這裡,琴酒的戾氣越來越凝結,他的身體周遭,似乎形成了重影的陰霾。
緒方運轉罡氣,將這些有針對性的戾氣阻隔在一段距離之外。
“把他帶過來吧。”這個時候,沙發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話。
聽到他的聲音,包括朗姆,琴酒,貝爾摩德在內的所有人,都目光看過去,頓時安靜了下來。
因為他們內心深處都十分敬畏。
敬畏這個一手創建了組織的男人。
緒方的目光借著燈光,飄向了沙發上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他從剛才開始,就留意到這個人的存在。因為他很有可能就是基安蒂和貝爾摩德都提到過的,整個組織的首腦,她們口中所謂的boss。
而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目標!
隨著緒方的眼睛牢牢鎖定,那個身影站了起來,他離開了沙發。
他究竟是什麼人?
一個能支撐起黑衣組織的幕後黑手,足以令緒方對他產生十二分的興趣和好奇心。
他轉過身,麵向緒方。
當緒方看清楚他的廬山真麵目時,一臉驚愕和駭然!
怎麼會是......
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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