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晃身形,跟了過去。
片刻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到了孟凡帳篷前,裡麵卻是沒有人。
“這就是你姘頭的住處?”男人瞅了一眼帳篷,臉上浮現出一抹濃鬱的興致,自言自語道,“老子還沒在帳篷裡玩過呢!”
“說了他是我哥哥。”夜風有些涼,阿麗將衣服裹了裹,“我哥很快就回來了,你彆亂來!”
“進去!”男人從腰間取下長刀,用刀鞘用力點了點阿麗的身子,將她推進了帳篷。
進入帳篷之後,男人環視了一眼帳篷的裡的環境,不僅有床鋪,還有茶桌,發出“嘖嘖”的讚歎聲,用刀將茶桌上的茶杯統統掃落在地,叮當聲中,饒有興趣的對愛麗說道:“跪下,雙手扶住茶桌!”
阿麗扭過頭,恨恨的看了一眼男人:“你不怕遭報應麼?”
男人一腳踹在阿麗的膝彎處,將她踹得跪了下來,獰笑道:“怕,怎麼不怕,可是在這個地方,誰能給我報應?我在你這裡玩,你那姘頭還要給我月玄石,求我帶他進城,想想就好爽,簡直爽到骨子裡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向阿麗伸出了手……
外麵夜色深沉,草影在夜風中淩亂的搖擺著。
今夜說來也奇怪,經常在孟凡帳篷處巡邏的人,一個也見不到。
“尉遲正怎麼還沒回來?”
這時候,尖嘴漢子和青年男子等四人,已經劫持的尉遲芳草,潛到了尉遲正的住處,結果撲了一個空。
“奶奶的,他要麼是去墓葬了,要麼就在柱子那裡!”尖嘴漢子怒罵一聲,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走,去那邊看看,說不定還能趕上他們分月玄石!”
四人又趕場似的,匆匆往孟凡的帳篷處跑去。
“啪!”
“咣!”
還沒等靠近帳篷,他們就聽到一陣陣古怪的聲音從帳篷裡傳了出來,裡麵還摻雜著女人微不可聞的啜泣聲,怎麼聽怎麼奇怪。
四人站在距離帳篷十幾米遠的地方,麵麵相覷。
“裡麵的女人是阿麗。”插刀幫一個人開口道。
“真沒看出來,柱子那廝挺狠的!”另一個插刀幫的人舔了舔嘴唇,“看樣子是弄到了不少月玄石啊!這麼暴打阿麗,一晚上十塊月玄石肯定不行了!”
尖嘴漢子往地上呸了一口,目露殺機:“媽蛋的,老子都舍不得這麼打阿麗,這畜生簡直是找死,先弄死他,再去找尉遲正!”
芳草在袋子裡聽了,一陣掙紮,卻又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
尖嘴漢子對插刀幫的兩個同夥遞了一個眼色,三人拔刀緩步向帳篷靠近。
“慢著!”這時候,叫金林的青年男子抬了抬手,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就這麼殺人多無趣,倒是給了對方痛快,對付柱子這樣的貨色,小弟倒是有個不錯的法子,可讓人死得……嗬嗬,死得很好看!”
“什麼辦法?”三人好奇的問道。
“這個!”青年男子取出一個女人用的胭脂盒來,打開之後,便有一條蠶從裡麵探出了頭,說來也奇怪,那蠶還長著翅膀,在男子的的操控下,緩緩從胭脂盒中飛了起來。
“這小蟲子能弄死人?”三人質疑道。
“平時倒也弄不死人。”青年男子陰笑道,“可若是對方處於興奮狀態下,比如現在這個時候,被這春絲蠶咬一口,將會傾儘男人最寶貴的東西,乾涸而死!”
青年男子很有風情的低吟道:“這正是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呐!”
“乾涸而死……”尖嘴漢子三人不由得幻想出一副極為慘烈的畫麵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是忌憚的瞅了一眼那小蠶,陰狠道:“咬,快放進去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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