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拿的都是母令,給買家的是子令。”那守衛戰戰兢兢的答道,心裡禁不住想著,今晚去百花坊的事情應該是泡湯了。
“你很聽話。”孟凡拍了拍那守衛的腦袋,“將他們的修為都解開!”
“這個……”那守衛猶豫了起來,顯然很是為難。
“不願意,那我自己來好了。”孟凡抓起令牌,對著眾犯人狠狠一捏,“解封!”
眾犯人身體一震,修為很快恢複如初,一股凶戾的氣息,彌散在了空氣中。
那守衛怎麼也想不明白,孟凡怎麼會使用烙魂母令,瞠目結舌的瞅著孟凡,嘴巴張得圓圓的:“你……你……”
其他犯人也是一樣震驚,弄不清孟凡怎麼會用那令牌的,但他們的震驚要比守衛少一些,畢竟在牢房內已經震驚過很多次了,都震驚的有些麻木了。
老頭隻是抽了抽嘴角。
其實,在灰衫男子對魯誌山使用令牌的時候,孟凡早就用靈照法眼瞅過了,更何況他還親身經曆過一次修為解封,操縱這令牌跟鬨著玩似的。
孟凡自然也不會給眾人解釋這些事情,見被他冰凍住的守衛手中也有塊令牌,便一並搶了過來,隨手又把那守衛冰凍住了。
“謝謝這位道友!”
“大恩大德,此生必報!”
“還請問道友高姓大名!”
這時候,眾犯人紛紛向孟凡抱拳感謝,神情激動。
“我叫……”孟凡摸了摸下巴,進城時,他用的是柱子的形象,此時仍舊是,緩緩說出了一個名字:“鐵柱。”
鐵柱就是柱子的真名,姓鐵,名柱。
村子裡取名字大多都很樸實,但並不意味著草率,裡麵也有一些講究,聽起來越硬的名字,象征著命就越硬,越好養活,諸如狗勝,鐵蛋,強驢……之類的名字,也都是有的。
“原來是鐵柱道友,幸會!”
“我等必刻骨銘心牢記鐵柱道友大名,也必會回報!”
孟凡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他幫這些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想借他們的力量,合力逃出去,隻有他自己,怕是很難逃順利逃走的。
望著一路向地麵上延伸的通道,孟凡輕聲道:“走吧!”
“走!”
“衝出去!”
“殺他們娘的!”
眾人恢複了修為之後,底氣大增,如同一隻隻出籠的野獸,向地麵上飛掠而去,但腳步卻是極輕的,孟凡拉住了那老頭的胳膊,笑道:“咱們也走吧!”
老頭點了點頭,回望了一眼地牢,眼中微不可察的閃出一抹複雜之色。
沒過一會兒,眾人便從地下衝了上來,發現外麵竟是一片高牆大院,夜色正濃。
守院的十幾個護衛,一看到犯人衝出來的,臉色大變,紛紛揮刀衝了過來,黑袍牢頭和灰衫男子更是第一時間被驚動了,從遠處的廂房中衝出,同時拿出了烙魂令牌……
“不要戀戰!”
“快逃快逃!”
眾人見狀,齊心合力撞飛了幾個護衛,火急火燎的向高牆上掠去。
稍有耽擱,必會留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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