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鸚鵡說的嚇人,一直在旁聆聽未曾插話的茴香,俏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瞅著孟凡道:“哥,白千秋前輩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千燈給了你整座獸院的靈獸啊,包括上古龍鱷,是不是就是再選和你契合的靈獸呢?他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打算將你煉成獸魂兵了?”
“千燈這盤棋,叫生死棋局。”
這時候,一道聲音從密室外傳來,張無陵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茴香方才進來,因情況很“特彆”,沒來得及關閉密室大門,孟凡視線瞧過去,來的人正是白山月。
白山月已經不穿黑袍,而是一身素雅的灰袍,說完這句話,目光徑直落到了鸚鵡身上,單腿屈膝跪了下去,其身後出現一道嬌小的身影,也急忙雙膝跪地,正是白家少女白如煙。
“你們!”鸚鵡轉過身,以翅膀捂臉,“怎麼來了?怎麼知道我在?!”
“大哥!”白山月哽咽難言,“那次長生大戰,煙兒沒召喚您的肉身,您便自行出現,煙兒便推斷,此事很可能和小副宮主有關,當時您也以眼下的鸚鵡模樣出現了的……就在前半柱香時間,您的肉身一直很不穩定,兄弟便帶著煙兒……來了!”
白山月擦了擦眼角:“想不到真的見著您了!”
“爺爺,孫女煙兒……接您回家!”白如煙泣不成聲。
“胡鬨,簡直太胡鬨了!”鸚鵡依舊背對親人,“老夫知道千燈太多事情,此事若是泄露出去,不光老夫完了,白家也完了,還連累了孟小子,還不快滾回去!”
白山月和白如煙依然跪地不起。
“小副宮主,無陵……攔不住他們。”張無陵向孟凡歉意開口。
“沒事的,正要叫他們來的。”孟凡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深意的向密室外瞧去。
“也來了。”張無陵會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白家大公子白雲生,背著白千秋瘋癲了的肉身,走進了密室,氣喘籲籲的,顯然是白雲生來的極快,將他落在了後麵。
“放到那裡吧!”孟凡指了指一個空出來的石台,讓白雲生讓白千秋的肉身放到了上麵,“是時候幫助白老前輩恢複了。”
鸚鵡飛身一掠,如嬰兒蜷縮在肉身旁,小身子簌簌發抖。
多少個春夏秋冬了,多想回到自己的肉身,抱一抱自己的孫子孫女呐!
“小副宮主……多謝!”白山月手牽白家兄妹,又向孟凡跪了下去。
“山月前輩,咱們都不是外人,這大禮在下可受不起。”孟凡急忙走過去扶起一家人,而後凝重問道,“那個生死棋局是怎麼回事?”
剛剛和鸚鵡聊的那一番話,讓他的心越來越沉,而且越想越有道理。
難道他早就成了千燈的目標了?
他一進城就被騙進了地牢,經曆了寒熱陣法,而後又去了周家,發生了種種事情卻都安然無恙,還順利當上了小副宮主,而後做下種種觸怒千燈的事,也都平安挨過來了……尤其是獸院,傾注了千燈不少心血,最後做了做樣子,還是轉交給他了……真的是自己底牌太多,讓千燈忌憚?
千燈底牌不知比他多了多少倍!
這都是千燈高高在上的一場謀劃麼?
他真的就是千燈棋盤上的一枚小小棋子?
孟凡陡然脊背發涼,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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