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重要的是,孟凡知道了,葛長老要將他帶到執法堂。
而執法堂就在乾元殿所在的那圈高牆內……
“蒙兄,要去一起去!”宋折柳不想讓孟凡一個人把事情扛下來,“咱倆是喝過酒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老宋。”孟凡伸出手,大有深意的拍了拍宋折柳的背,眨眼便拍了七下,“照看好咱們的小屋,等我回來。”
“嗬嗬!”葛長老第一次露出笑容,站起身殿外走去,“好一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不說鶴是你們弄走的,走吧!”
孟凡瞧了一眼金浮沉父女,轉身跟著葛長老走了。
金蓮兒向孟凡微妙的眨了一下眼睛,似是在提醒孟凡,彆忘了她說過的話。
金浮沉瞧著孟凡微彎的背影,眼睛中的欣賞比此前更濃了一些,他想要的不就是這樣有血性的弟子麼?
犧牲自己。
保全彆人。
“蓮兒。”金浮沉扶著椅子站起了身,揮手向金蓮兒拋過去一樣東西,白光一閃,“查一查,是誰將這玩意兒交出去的,我金蓮峰不要出賣手足的小人!”
“是,父親!”金蓮兒揚手接住那道白光,正是那根羽毛,“女兒一定將人找出來!”
其實就算是父親不交代,金蓮兒也會將人找出來。
葛長老為難了父親半個晚上,又將蒙尋帶走,父親顏麵怎麼能掛的住?
況且,父親那麼說,也有另外的原因……
“父親要去做什麼?”見父親向外走去,金蓮兒望著父親的背影問道。
“看看你那可憐的堂弟,好轉了沒有。”金浮沉身影籠在晨光裡,“浮生因我而死,我這個當伯伯的,不能讓太驕也廢了。”
金蓮兒攥著那根羽毛,俏臉憂傷。
浮生,金浮生,是金浮沉的親弟弟,金太驕的父親,也是唯一的掌座護法,去年時候出去執行一個任務,意外慘死,調查之下,竟是被一位同行弟子將其行蹤出賣給了仇家。
所以金浮沉憎恨出賣兄弟的小人。
而任務是金浮沉派發給弟弟的。
金浮沉又將弟弟的死歸咎到了自己身上,一直無法釋懷。
父親走後,金蓮兒讓宋折柳先行離去,親自審問了撿到羽毛的朱三棟,責令朱三棟儘快找出出賣孟凡的弟子……
宋折柳回到木屋裡,瞧著孟凡的空床,怔怔的出神。
孟凡被抓走了,不知道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而他隻能乾等著,卻沒辦法為孟凡做些什麼。
“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
宋折柳並不知那根羽毛是誰交給葛長老師徒的,握了握拳,轉身向外走,想去先行找出那人,給孟凡出口氣,結果剛推開門,一把刀就從門外伸了過來,抵到了他的胸口,低頭看了看那把刀,很熟悉,是老弟子韓望遠的。
韓望遠將宋折柳逼到屋子裡,一腳將宋折柳重重踹飛出去,反手將屋門關上,陰狠道:“搶老子的東西呢?全部交出來!”
他那一腳踹的著實不輕。
宋折柳撞翻了孟凡的床,又哢嚓一聲,將地板撞碎了。
一個漆黑的洞口突兀的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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