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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走後門，將意味著孟凡要被五重樓的天人正兒八經的審核。
如此一來，所花費的時間就長了，怕是還沒突破完，就被武評盟那老者打死了，他知道自己的血穹術控製不了對方太久。
“放心，他不得不出來。”見孟凡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女天人雪怡安撫道，“已有人在催他了。”
“嗯？”孟凡愣了愣，隨即便明白雪怡話中的意思，頗為不好意思道，“真是辛苦他們了。”
長生空間沒有彆人。
催五重樓天人的必定是其他樓的幾位老哥們。
事實的確如此，正當五重樓天人窩在樓裡不出的時候，他身旁的空氣中接連發出嗡的異響，出現了幾位天人的身形。
前三重樓的天人來了！
甚至上次和孟凡頗為投緣的第六重的天人也來了！
“你們……”抬頭瞧向那四位天人，五重樓天人愣了愣，“你們這是來當說客的？我看還是免了吧！你們做的事已經違反了規矩，遲早會遭受天罰，我絕不會攙和你們的事！”
“天罰個毛！”第六重天人人高馬大，臉帶凶惡相，狠狠道，“以孟小子的底蘊，突破你的五重樓自是簡簡單單，你還不如給了這個順水人情。”
六重樓天人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咱們的機會來了，你想在這裡當個……當個……”
六重樓天人撓了撓頭，似是想不到合適的說辭。
三重樓的天人似是明白六重樓天人想要表達什麼，接話道：“行屍走肉。”
“對，你想在這裡當個行屍走肉？！”六重樓天人將手臂抬起，指了指外麵，而後壓低聲音道，“雪怡妹子已經告訴過我了，他早已通過一場夢境覺醒，知道自己在某個地方有故鄉，有家人，咱們這幫人又何嘗沒想起什麼？老五，你想在這裡渾渾噩噩過一輩子？你現在這樣，算是……活著麼？”
“算是活著麼？”
五重樓天人默念這句話，瞧了瞧六重樓天人，若有所思。
已記不住是哪一天了，他在打坐時，腦海裡意外浮現起一抹畫麵，有一個男人推開一道門，一個小女孩跑了出來，那男人便抱起那小女孩，高高舉起，用臉色胡子紮著那小女孩的臉，紮得那小女孩咯咯笑，還求饒道：“爹不要紮啦，不要紮啦！好痛喔！”
那男人的樣子就是他自己！
難道長生十二重樓的天人，真的不是天道規則所化，而是曾真正的活過？
“出去吧！”
“給自己一個機會！”
“也給咱們一個機會！”
“孟凡有真正的長生鈴，有長生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另外三位天人開始在一旁勸說，讓五重樓天人臉色越來越凝重，好像知道自己是誰啊！自己真的是那個小女孩的父親麼？
如果那副畫麵是真的，那小女孩現在在哪？
會不會因為沒了父親而傷心？
目光忍不住瞧向了緊閉的樓門。
推開門，去迎接那個機會？
如果失敗了，自己必會得到那位的懲罰，煙消雲散！
可是什麼都不做，真的像一具……行屍走肉那樣，漫無天日的守著這座樓？
他又抬頭瞧了瞧幾位天人，看到了他們眸底的期待，鼓勵，以及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