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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
孟凡瞧向女人，目光裡充滿了詢問。
女人沒有說什麼，隻是抬手指了指孟凡。
孟凡若有所思起來，日月星辰皆可稱之為曜，七曜指的應該是日月金木水火土七個星的總稱，這個並不難猜。
在南無派一戰中，他也從六道修羅口中聽到過七曜的字眼。
但七曜之於自己又有何特彆含義？
正當孟凡想要細問的時候，女人一揮手，在身前凝出一片青色霧氣，那霧氣很快就凝出了一個人形。
瞧著那人形，孟凡眯起了雙眸。
那人形正是他在幻覺中看到的那位神秘老者，一樣看不清臉容。
女人指了指孟凡手中的靈劍，言簡意賅：“劍，給你，幫我，殺他！”
孟凡能理解女人的心思，他在剛剛的幻覺中看到，女人的族人好像是和神秘老者做了一筆交易，然後她們寄身的桃林便被砍伐殆儘，此時女人要殺神秘老者，顯然是對方沒有履行承諾。
這也是那女人一直說“諾”的原因。
而女人一開始顯然誤以為他跟老者有關係了，隻因他拿著桃木劍。
直到他展露出五行陰陽，也就是七曜之身，女人才因為某種原因，轉而求他殺人。
“他是誰？”孟凡瞧了一眼青霧凝成的人形道。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女人竟然搖了搖頭。
“你們給他桃木劍做什麼？”孟凡又問。
女人又搖了搖頭。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他做交易？”孟凡忍不住說了一句。
女人抬了抬頭瞧了瞧上空，像是在看天。
“哎。”孟凡歎了一口氣，猜測那神秘老者一定在女人一族眼前展露過某種神威，讓她們誤以為他是修為通天仙人一般的人物，所以她們才會如此信任他。
緊接著，孟凡突然問了一句驚人的話：“老頭是不是砍了你們的桃林去蓋樓了，還蓋的是長生樓！”
通過長生空間的那幾位天人，他知道桃木劍，包括長生鈴，都和長生樓有關係。
而在方才的幻覺中，桃木劍是女人一族獻給那位神秘老者的。
這裡麵的事就頗值得玩味了。
無主之地埋藏的終極秘密也更值得玩味了。
女人又是搖了搖頭，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桃木劍和長生樓有關。
麵對一問三不知的女人，孟凡皺了皺眉：“那你們和他之間有什麼交易？”
女人扭頭瞧了瞧不遠處的大樹，又瞧了瞧孟凡的雙腳，開口說了一個字：“人。”
孟凡驚異道：“他承諾讓你們變成人？”
女人這次不搖頭了，用力點了點頭。
女人瞧了一眼由青霧凝成的老者身形，眼眸中露出仇恨神色：“不守諾，當殺！”
孟凡禁不住又歎了一口氣：“人哪是那麼好變的啊！”
而後他指了指地麵，瞅著女人的臉問道：“我再問你一件事，這裡的五行陣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幫你們布置的？為的就是在等身具七曜之人，比如等我這樣的人？”
“不能說！”
女人隻說了這三個字，就向後退了幾步，倏地化成一團青氣沉入了地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