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窗戶和梯子_重生之等你長大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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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窗戶和梯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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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窗戶和梯子

吳昆的夜總會叫做星輝,是岩州最高檔的。

許庭生坐在星輝最好的包廂裡,牆角。明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無比重要,可是,心神怎麼都收不回來,注意力無法集中。

這種狀態,他乾脆先不開口。

剛剛吃飯的時候40多人,此時包廂裡除了許庭生這邊四個外,陸陸續續來了十七八人。這個數字其實已經超出許庭生的預計。

葉青坐在另一邊的牆角,旁邊至少三個位置沒有坐人,這個女人如獅王一般獨據一角。

目光相觸,葉青向許庭生舉了舉杯,許庭生微笑點頭,把杯裡酒喝掉。

見葉青有酒興,上去敬酒的人頓時多起來。黃亞明和譚耀拿眼神詢問許庭生,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也端著酒杯湊了上去。

當然,兩個人都很禮貌,葉青也不挑身份,落落大方的回應,舉杯喝酒都乾脆。

方餘慶坐過來,壓低聲音對許庭生說:“加上昆哥十九個,多了還是少了?”

“沒那麼多,現在這裡坐著的,至少三個是本地房企來聽虛實的,五個是隨時準備抱歉告辭的。”許庭生淡淡的說道。

“這麼少?”方餘慶訝異。

“很多了”,許庭生笑著說,“再說,準備告辭的也不是一定留不住。”

“那聽消息那幾個?會不會……”

“沒事,我有數。”

正說著話,吳昆推門進來,打過一圈招呼後直接坐到許庭生身邊。

“應該來的差不多了。”吳昆說。

“嗯。”許庭生應了一聲。

吳昆看了看他,會心一笑,抬手拍了拍許庭生肩膀,附耳說:“安心,那邊不是有人偶爾進去看看,是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

說完,吳昆指了指自己戴著的耳機。

這樣,許庭生就知道,丁森那個包廂已經被全麵監控了,隻要有一點情況,就會有人通知吳昆。想到這裡,許庭生稍微安心,吐一口氣,收斂心神。

兩個人耳語了一會,吳昆揮了揮手,服務員退場。

許庭生正準備說幾句開場白。

對麵一個二十五六歲,嘻哈打扮的男的先咋呼起來:“開始了啊?我說那個,許兄弟……你認真的吧?這麼大事,可激動死我了。你可不要涮我們玩啊,我丟了妞來的。”

餘下十幾人聞言都笑起來,包括其中四個女人,自然也包括葉青。

許庭生也笑了。在場十九人的信息,他已經全部大致掌握,說話的這個叫胡盛名,看著很粗線條的一個人,但是家底頗厚,方餘慶尤其強調的一點,是他人緣很好。

能在這樣一個圈子裡混到好人緣的,沒有哪個是真傻。

他可以這樣咋咋呼呼的說話,那是他已經建立的風格,許庭生不可以,淡淡的笑了笑,許庭生平穩的說:“我會拿下其中一個地塊。”

這是一句平實無比的表達。

“哪怕待會大家都散了,就剩我自己,我也會拿下一塊。”

這一句,許庭生用了點玩笑的口氣。

“你的目標?你想拿哪一個地塊?方便說的話,我想了解一下。”這回問話的是先前方餘慶提過的官方背景很不錯的陳嚴,人看上去嚴謹,他的說話風格也很嚴謹。

“保二爭一。”

許庭生回答,目標直指最好的兩個地塊,都是中心位置。尤其一號地塊,若非學校搬遷,幾乎不可能在那樣的位置騰出來那麼大一塊地,難得一遇。

這一點,其實每個有一定曆史的城市幾乎都一樣,要在城市中心區域搞拆遷……難度大過把市政府搬走。所以,在大型cbd入主一個城市之前,我們往往會看到這樣的情況,越是城市中心區,往往越是老樓,而且老樓後麵藏著舊房深巷。

“很難。”

陳嚴言簡意賅,他應該是現場最了解幾家本地房企的政府關係的幾個人之一,所以,他說很難,就是真的很難。

“我知道,但是如果不是想要最好的那塊蛋糕的話,我不用叫上各位。”許庭生平靜的回答。

“你了解幾家本地房企的實力和背景嗎?我們最後加起來,可能都是最弱的,而且我們最晚到場,可能蛋糕彆人都已經分好了。”

許庭生相信陳嚴不是悲觀主義者,他隻是客觀。

向陳嚴舉了舉酒杯,許庭生喝一口酒,說:“我喜歡聽故事,最喜歡的類型大概是這樣,一場盛宴,最後到場,而且是宴會裡最衣衫襤褸的那個人,後來拿走了最好的蛋糕。”

為了把神秘感演下去,許庭生也是裝到拚了,頓了頓,繼續說:

“這類故事總是讓人感覺很爽。為什麼?我仔細思考過原因,最後給這些故事找到了一個共同的標簽,我叫它‘逆襲’。”

“逆襲”這個詞在現在還不普及,許庭生把它拋出來。現場的非繼承者們,不成器的二代們,想了想,一致的感覺,覺得這樣的故事真的很爽。

他們本就是最渴望“逆襲”的一群人,包括葉青在內,她再強,因為是女人,因為是妹妹,也是不被看好的那一個。

而吳昆……他的人生本就是一路逆襲。

“我也喜歡這樣的故事,”一個聲音響起來,“不過,接下去的話題,有幾位小兄弟可能最好先退場了。畢竟大家平時都是朋友,你們也還叫我一聲哥,對吧?另外開個包廂,或者下次再來玩,我招待。”

說話的人是吳昆,他說話時語氣沉穩,麵帶微笑,但是眼神不善。

關於現場有替本地房企來聽虛實的人在這一點,許庭生之前已經告知吳昆,交給他來處理。吳昆江湖經驗足,眼光毒,加上在圈子裡泡得久,有地位,常年下來,對圈子裡這些小年輕的背景和品性,早就全都已經清楚無比。

現場人並不算多,值得擔心和懷疑的更少,這一點跟各人的背景關係太直接,判斷起來並不太難。

而且,之前的討論,吳昆一直沒參與,甚至沒仔細聽,他一直在仔細觀察。

所以,到底是哪幾個,他到現在已經基本有數,有了把握,他才開口說話。

其實他早一步就已經有了相當的把握,準備開口,但是許庭生偷偷阻止了,前麵那些話,許庭生願意讓他們聽,想讓他們聽。

當場有四個人敬了酒離場。

大家的態度都很好,客客氣氣喝酒,打招呼離開,約下回見。這種事在這個層麵其實很普通,畢竟是在一個圈子裡的人,遠不至為此撕破臉皮,下次再見,也還是朋友。

看見四人離場,吳昆遞給許庭生一個眼神,示意他後麵可以放心說話。

剩下十幾個人緩了緩。

“有沒有人說過你適合成為一個演說家?”嚴謹的陳嚴開了個玩笑,繼而說,“不得不承認,你說在我們心坎裡,但是,你還需要告訴我們,我們憑什麼去逆襲?”

“我,餘慶,加上你們就可以。”

許庭生的回答其實很含糊,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依仗,到底有什麼背景,因為他根本沒背景……這個問題仍然被他留給大夥去猜,所以,他把話說的很自信。

陳嚴沒有追問,隻是說:“你可能高估我們了,包括餘慶。現場出錢的或許還能掏出來一些,我們這些個政府背景的,其實說實話,說話沒什麼分量,家裡幾乎不可能為了支持我們動用太多關係和力量。包括餘慶。”

陳嚴一段話裡提了兩遍“包括餘慶”,因為在場方餘慶最典型,他明明有足夠厚的背景,但是實際根本用不上力,假使他真的回去提這件事,家裡最可能的態度是……理都不理。

“陳哥,你就使勁損我吧。”

方餘慶湊過去,和陳嚴喝了一杯,無奈道:“不過事實真的是陳哥說的這樣。一點小事可能還好,大事,我們其實動用不了多少力量。”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許庭生,因為非繼承者們最痛苦、無力,但是又不得不坦誠的一個問題,已經被拋向了許庭生。

“我有一個外省的朋友,他叔叔是省委常委,……”

許庭生淡淡的開口,在場所有人都有些詫異。比如黃亞明和方餘慶詫異的是他們從來沒聽許庭生提過這回事,而其他人,則以為許庭生終於準備說出自己的背景,可是……外省?用處大嗎?……還有,這跟我們的問題有關係嗎?

許庭生當作渾然未覺,微笑著繼續說:“這位叔叔很討厭我的那個朋友,平常理都懶得理他,屬於去拜年都沒茶喝那種情況,更從來不會幫他。你們沒他慘吧?”

所有人都搖頭,他們基本還沒到這份上。

“有一次,我的這位朋友在酒吧跟人發生衝突,挨了幾下後,一衝動拿酒瓶砸了一位區長公子。事後他不敢跟家裡說,更不敢跟他叔叔提,窩在彆的朋友家裡,因為擔心對方報複,甚至想過跑路。”

“然後呢?”

“然後那位被砸破了腦袋的公子哥回家告狀,他的區長爸爸打聽到我朋友的叔叔是誰,猶豫再三後,托人探了下口風。常委叔叔根本沒空理會這點破事,帶著幾分不耐煩隨口說,讓他儘管去,隨便他怎麼樣,弄進去或者打死都行。”

現場響起來幾句臟話,義憤填膺。

許庭生繼續說道:“後來,聽到常委叔叔的話傳回來,這位區長千方百計找到了我那個朋友,……”

“慘。”胡盛名接話說。

“我朋友自己也是這麼以為的。可是,區長是來賠禮道歉的,帶著兒子親自來道歉,最後還賠了我朋友三萬塊錢”,許庭生靠向椅背,說,“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對於其中一部分人來說,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了,現場包括陳嚴在內,幾個人都含笑向許庭生點頭示意。

“這,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們彆打啞謎啊!”

商人背景的胡盛名追問。

“其實這個你不需要太了解,你等著說錢的事就好。”跟陳嚴一樣是官方背景的江津攬住胡盛名肩膀,笑著說道。

胡盛名跳起來:“玉坡,看見了沒,他們當官的瞧不起咱們擺地攤的。”

一樣是商人家庭背景的高玉坡無奈的撓了撓頭,現場一陣哄笑。

許庭生隻好解釋:“我了解了一下,現場至少7個人是政府背景,還有的官商都靠,加起來算,咱們至少5個人有省裡的背景,隻是你們自己被丟在岩州了,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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