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同道中人,冕道友,請進吧。”
柳鳴一聽這話,目光微微一閃,但略一猶豫後,就一口答應下來,上前幾步將門一推而開了。
隻見門外赫然正站著冕老和洪嫂二人。
“乾先生,冕老是我們百靈居資深客卿,聽聞先生也是一名靈徒,所以特來拜訪一二的。”洪嫂見此情形,飛快的解釋一下。
原來如此。在下初到玄京也正想多交結些同道的。”柳鳴聞言一笑,當即身子一側,做了一個邀請姿勢。
“沒想到乾道友這般年輕,真是出乎老夫意料之外,那小老兒就不客氣了。”冕老一見柳鳴年紀這般年輕,目中不禁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但馬上神色如常的說道。
接著皂袍老者身形一動,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廂房。
洪嫂則告罪一聲後,就此的告辭離開了。
“這位就是令侄女吧,果然有病恙在身的。老夫也頗懂些醫術,道友不嫌棄的話,在下倒可以幫忙把脈看上一看的。”冕老一進屋中,自然一眼就看到了滿臉好奇之色的乾如屏,當即心念一轉的說道。
“哦,冕道友若是肯出手的話,自然是如屏造化。如屏,你坐好了,讓冕兄給你把把脈。”柳鳴雖然不知對方是何意思,倒也不擔心對方對女童有什麼惡意,略一沉吟後,就一口答應下來。
女童聞言,也十分乖巧的稱謝一聲,就老老實實坐在附近椅子上。
冕老單手一招,把另一把椅子憑空攝來後,就坐在女童旁邊,手撚胡須的抓住其一條手腕,雙目微眯的把脈起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皂袍老者神色卻漸漸凝重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後,冕老才長吐一口氣的凝重說道:
“原來是傳聞中燙血病這種罕見怪症,也虧得道友能將這娃娃病情控製到現在了。不知道友下麵是否要尋找那冰銀草入藥,來給其服用的。”
“冕兄果然非同一般,竟然這般塊就猜出了在下解決之法了。”柳鳴聽到這裡,終於有些真正動容了。
“道友莫怪,先前老夫見乾道友這般年輕,對道友醫術和解毒手段還頗有些猜測的,現在自然再無懷疑了。小老兒此生除了修煉之外,就對醫術知道頗為癡迷,所以這次過來,還希望能和道友交流一二的。”皂袍老者卻起身衝柳鳴一拱手,頗為懇說道。
“嗬嗬,冕兄過獎了。在下醫術的確不是太精湛,隻是從一些高人那裡多學過一些治療疑難雜症偏方而已,若是道友不嫌棄的話,自然沒有不允的道理。”柳鳴聞言,嗬嗬一笑的回道。
皂袍老者自然大喜,當即就和柳鳴討論起一些醫術上問題來。
而女童在柳鳴示意下,則老老實實的去內屋先休息去了。
柳鳴和老者隻是談了一會兒,就發現這位冕老的確醫術非常了得,一些他原本似懂非同的醫術上東西,到了其口中就馬上變得通俗易懂起來。
這讓他精神一振下,真心和對方交流起相關醫術起來。
這位冕老對柳鳴在醫術上的一些獨特見解和拿出的一些偏方內容,同樣大喜過望。
二者這一談,竟然就是半日之久!
直到天色將晚之時,冕老才有些戀戀不舍的告辭離開。
而一晚過後,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皂袍老者就滿麵笑容的再次出現了柳鳴麵前。
柳鳴見此情形,不禁有幾分無語了,但也隻能強打精神的繼續和此老交流醫術。
如此這般,一連三天。
這一日,柳鳴和老者再交流完一些醫術上問題後,其忽然開口向老者問道:
“冕兄,在下初來玄京,甚至可能還要在此住上一段時間。不知玄京現在可還安穩,有什麼需要小弟注意之處嗎?”
冕老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但手撚胡須的略一思量後,就緩緩說道:
“我和乾賢弟也算是一見如故,其他的我也不好說的太多。但有一言相告,賢弟若是事情辦完的話,還是儘早離開玄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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