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般想要兒子的話,那和本大王再生一個就是了。”醜陋青年兩步走到張丫麵前,一把將女子下巴托起,看似隨意的說道。
突然張丫猛一張口,竟然死死咬住了青年的兩根手指,滿口銀牙拚命用力下,就要將口中之物咬成四截。
但是醜陋青年兩根手指,卻猶如精鐵般堅硬,根本無法咬動分毫,但縱然如此,女子仍然雙目噴火的望著青年,口中根本不鬆分毫。
“哈哈,就憑你這點力量也想傷我,真是癡心妄想,還是乖乖的做我本大王的壓寨夫人吧。”醜陋青年狂笑一聲,手腕隻是一抖,就讓女子牙齒一麻的鬆開,身軀更是直接摔到在地上。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張丫雙目留下兩道血痕,死死盯著眼前青年的喃喃說得到,其麵上恨意之強,就算對麵青年看到,也不禁心中一凜。
“哼,想殺我。你這輩子彆想了。”醜陋青年臉色驟然一沉,忽然袖子一抖,當即一股勁風一卷而出。
張丫隻覺麵上微微一疼,整個人就在無比渴望力量的意識下,再也無法堅持昏迷了過去。
這一次,她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在夢中其可以飛天遁地,如同神仙般的施展一些不可思議的法術,並駕馭一柄飛劍和斬殺一些怪獸對手。
但古怪的是,在整個夢境過程中,其眼前時不時浮現一些模糊的身影,同時耳中還時不時的傳來“張師妹”“繡娘”等古怪的話語聲。
張丫驟然一驚,整個頓時再次醒來了,但先前夢中經曆一切,卻赫然已經忘掉了十之。
但這時的她,雖然仍然身處原先的廂房中,但四周家具卻全都被打的稀巴爛,所有一切裝飾,更是無一完整的,仿佛有颶風從這裡卷過一般。
而就在這時,外麵腳步聲一響,一名身穿皮袍的高大青年手持一柄沾滿血跡的長劍走了進來。
女子轉首一看清楚青年模樣後,當即身軀一顫的叫聲來:
“柳大哥,是你!”
“張家妹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一步。”皮袍青年將手中長劍一撒謊呢的插回背上劍鞘內後,有些歉意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個惡賊呢!”張丫神情激動的問道。
“你要說此地的那個山大王話,他中了我一劍,已經被其逃掉了。其手下其他爪牙,卻全都被我斬殺乾淨了。至於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劉某聽聞這裡有一夥無惡不作的歹徒,所以特來上山鏟除他們的,沒想到卻碰到那賊子要對張家妹子你行不軌之事。”柳鳴緩緩的說道。
“原來這樣,多謝柳大哥救命之恩。看來柳大哥已經恢複原本記憶了。對了,柳大哥,你可曾在這裡看到一個嬰兒?”張丫稱謝一聲後,又忽然焦急的說道。
雖然此女基本上不報太大希望,但還是希望那俘掠自己而來的惡賊,並沒有真衝自己愛子下手。
“嬰兒沒有見到,但是在一個廚房的地方,好像看到一些包裹嬰兒的衣物。”皮袍青年略一沉吟後,說道。
“柳大哥,你能攙我過去看上一眼嗎!”張丫聞聽此話,隻覺得頭顱嗡的一下,身上最後一絲力氣也徹底失去了。
“這個自然沒問題!”皮袍青年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
一個時辰後,張丫十指鮮血直流的用雙手硬生生在一片樹林內挖出了一個小土坑,然後將一些嬰兒衣物一件件的拋入到了眼前所挖的一座土坑中,並壘砌了一個小土包。
接下來的時間,女子神色木然的站在這個土包前一動不動。
皮袍青年則站在身後處,也神色凝重的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後,張丫終於回轉過身來,向青年冷冷問道:
“柳大哥,我一定要殺了那吃我愛子的惡賊。你能教我你一身所學嗎,你既然能夠擊敗那惡賊,我若學全了你的本事,自然也能夠殺了他。”
“你要學我的本事?你是一個弱小女子,這可要吃許多苦頭的。”柳鳴雙目一眯,望著眼前女子緩緩說道。
“隻要能報此血仇,就算吃再大的苦,我也願意!”女子毫不猶豫的回道,神色堅毅異常,哪還有以前的絲毫柔弱之色。
柳鳴隻覺眼前女子麵容一個模糊,竟然仿佛麵前真站的是以前的張繡娘,心中不禁一怔。
“你要跟我學本事自然沒有問題,但你夫君怎麼辦,不回去陪伴他了。”柳鳴不動聲色的反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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