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正是數十前分彆後,就未和女子再見過任何一次的“柳鳴”。
“你心目中的惡賊,原本就一直是我。
而這些年提供給你消息之人,也是我派人故意告訴你的。至於我這副模樣,卻是因為我對現在的世界來說,隻是一個外來客而已,自然無需遵從其中的生老病死等規律。”話音剛落,柳鳴忽然站起身來,兩手往胸前一拍,兩口寶劍從後背被一逼掉落,同時胸前傷口竟以肉眼可見速度飛快彌合起來。
如此詭異一幕,若是換做其他時候,自然讓白發女子吃驚異常。
但是現在,女子臉色卻漸漸冰冷無比,突然手臂一動,那柄匕首就直接架在了青年咽喉上,同時一字字的向柳鳴狠狠問道:
“這般說,是你殺了我那孩子,所有一切也都是你安排好的。你為何要如此做!”
話音剛落,女子匕首往前一頂,就在柳鳴咽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直流。
柳鳴對此卻視若無睹,隻是麵露一絲詭異的忽然兩手“啪啪”的拍了兩下。
附近的樹林中腳步聲一響,竟然從中走出了一群人來。
為首是一名身穿員外服的中年男子,旁邊緊挨著一名差不多年齡的婦人,在其後麵卻另有兩對夫妻模樣的年輕男女。
其中一名年輕女子手中,還抱著一名看似不過數月大的嬰兒,全都滿臉惶恐神色的看著眼前一切。
“你搞什麼花樣,他們是誰?”張丫見此情形一驚,但馬上發現他們都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衝柳鳴厲聲喝道。
“嘿嘿,張道友,仔細看清楚他們的模樣再說吧。”柳鳴卻一笑的回道。
“模樣?他們是??????”白發女子驚疑的打量著新出現這群人後,這才發現這些人麵容大都非常麵善,特彆為首身穿員外服的中年男子,更給其一種數不出的親切感覺。
“把你的掌心亮出來,給她看看。”柳鳴沒有馬上回答女子什麼,反而轉身向中年男子一聲吩咐。
中年男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左手心衝白發女子一亮而開,結果在手掌正中央,赫然有三顆米粒大小的鮮紅血痣,成品字型排列著。
白發女子一見這些血痣,當即身軀如遭重創,手中匕首“當”的直接到地上也不自知,隻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中年男子,口中全是喃喃的“不可能”之類的話語。
就在何時,柳鳴身軀一晃的到了白發女子身後處,一手往肩頭驟然一拍,同時口中大喝一聲:
“人生若夢,張繡娘,還不快快醒來!”
“人生若夢!張繡娘,張繡娘……”白發女子原本心情已經激蕩不已,在被耳邊雷鳴般話語一激後,當即臉上全是茫然之色,但隱約又有一絲恍然的表情摻雜其中。
柳鳴見此情形大喜!
他剛才那一喝,雖然沒有絲毫法力在其中,卻也動用了凶島上學來的一種秘術在其中,能夠靠聲音來震撼對手心神。他如今用在這裡,果然有幾分效用的。
就在柳鳴再想故技重施的時候,忽然間天空悶雷聲滾滾一響,無數黑雲瞬間滾滾而出,隨之一個隻有柳鳴才能看到猙獰巨蟲虛影在雲下憑空浮現而出,足有畝許大小,並衝下方張口一噴。
柳鳴隻覺附近一股冰澈刺骨的寒風一吹而起,正好從其和白發女子身上一卷而過。
“咕咚”一聲。
白發女子在寒風中當即翻身栽倒在地,臉上剛剛浮現的茫然和恍然之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柳鳴雖然站在原地未動,但在寒風入體的瞬間,也神識驟然一沉,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起來。
這時空中巨蟲虛影,才一個模糊的潰散消失。
一年後,一座翠綠異常的小山下,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在一條小路旁緩緩而行著。
女的正是張丫,男的卻是一名滿臉皺紋的灰發老者了,隻能從眉宇間還能看出柳鳴的幾分神采來。
“柳大哥,你真想不起當初為何要假扮惡人,將我孩子帶走卻撫養長大的因由了。”白發女子一邊陪著灰發老者而行,一邊輕歎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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