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青禽和赤鯉被困,但是厲鯤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權宜之計,用不了不久,兩人必定能破開大陣,當即強忍身上創傷,捏起一個法訣來。
“呼”“呼”兩聲,厲鯤身上的銀色霞光再次狂舞起來,最後化為一團銀光的激堊射而出,一個飛卷後,就將其他海族之人全籠罩在其中。
這時,厲鯤手中法訣再一掐,銀色光團當即衝天而去,直奔鐵火穀方向逃竄而去。
……
就在厲鯤等人逃回鐵火穀的半刻鐘後。
“砰”的一聲!
此刻,金光大陣忽然化為漫天的金色光點消散開來,隨後,青禽和赤鯉的身影便從這金色光點中浮現而出。
“哼,我們追,厲鯤如今受了重傷,他們定然已經龜縮到了鐵火穀中。”青禽這般說著,身上一層層青色光暈閃亮起來,已經化為一道青色遁光的消失在原地。
赤鯉單手一掐訣,也化為一道紅色遁光,緊跟著青禽而去。
沒過多久,青禽和赤鯉此二人的身影便在鐵火穀中出現,青禽手上端起一個羅盤,正按照羅盤上的指針所指的方向急速行走。
一刻鐘之後,他們止步在一家看上去並不起眼的房屋前。
“厲鯤,看你還如何逃出大爺的手心。”青禽大笑一聲,正欲破門而入,然後卻是有三道黑影一陣模糊的急速出現青禽身前,攔下了他的去路,人人帶著一個冰冷麵具,正是那三位在拍賣場中出現的黑焰宮化晶強者!
“青禽道友,但凡到鐵火穀的都是我黑焰宮的貴客,還望道友看在黑焰宮的麵上,在穀中不要動粗的好。”其中一名黑焰宮強者微微一抱拳說道。
“黑焰宮的麵子在下自然是要給的,隻是在下要是完成不了任務,回去同樣不好和海妖皇大人交代的。”
青禽這般說著,故意將“海妖皇大人”這幾字說得甚重。
畢竟,海妖皇大人乃是貨真價實的真丹境強者,想來黑焰宮也絕不可能沒有忌憚。
果然,一聽“海妖皇大人”這幾字,三名黑焰宮的化晶強者頓時沉默起來,之後相互交換一個眼神,才衝著青禽說道:
“這樣吧你我各自退讓一步,我黑焰宮暫且保他們一個月,一個月後,生死由命無論他們與你之間情形如何,本宮都再不過問。
這應該能讓閣下滿意了吧。”一名黑焰宮化晶強者緩緩的說道。
青禽聞言一怔,但看了看眼前三大化晶同階存在後,目光閃動幾下後,才緩緩點頭的道:“好,看在黑焰宮的麵子上,就依這位道友所言。”
紅裙婦人聞言雖然眉頭微微一挑,但還是撇撇嘴的沒有多說什麼。
當下,青而也不多做停留,一個轉身後,就消失在了不遠處街道拐角處。
……
鐵火穀中某處廂房中,厲鯤麵色枯黃如木,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而那藍夫人也因強行催動那金光符陣,精神負荷太大同樣陷入沉睡之中。
“珈藍小堊姐,厲長堊老和藍夫人如今身上均有重傷萬一那兩名海妖皇手下再次追殺而來,我等該如何是好?”一名海族男子正在照看著厲鯤和藍夫人,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
“暫且不用擔心,短期之內,青禽他們應該找不到此地。且這鐵火穀乃是黑焰宮的管轄範圍,他們即便來此也還不至於太放肆的,短期內想必還是安全的。眼下我們唯一能做的,隻有儘快請求援兵了。”
珈藍秀眉微微蹙起,心中也有一絲焦慮之色,但麵上還能保護鎮定的說道:
說罷,此女單手一翻,一個藍色陣盤便是落在她手心,隨著她法訣掐起之後,口中念念有詞,一行小字一閃而沒入了陣盤中。
見少女此刻臨危不亂,處事安排井井有條的樣子,幾名海族人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可是,一想到以後的處境,還不由的心頭沉重無比。
……
又過了一日。
海族人居住的房屋中。
此刻,珈藍一臉擔憂之色,不斷在屋中來回踱步,目光時不時地落在厲鯤和藍夫人身上。
隻見那厲鯤仍舊雙目緊閉著,長袍之上血跡斑斑,原本枯瘦的臉上,一絲血色也無法看到,氣息紊亂而微弱,身上的靈力波動也若有若無,絲毫不見好轉樣子。
他當日在青禽赤鯉兩大化晶期高手的聯手攻擊之下身受重傷,又勉強支撐催動遁術狂奔百餘裡回到這鐵火穀內,重創極深,甚至糟糕到被所修功法反噬,如不及時想法施救,恐有隕落之憂。
而那海族婦人,也因情急下不惜損失大量真元,強行耗費大量精神之力催動族長所賜金光符籙,導致精神力幾近乾枯而無法醒來,雖無性命之憂,但此情形下也無法再指揮一乾海族之人了。
珈藍想到這,驀然一咬牙,回頭對著海族人吩咐道:“你們在此地好生照看厲長堊老和瑜姨,我暫且出去走走,看看能從穀中能找到救醒厲長堊老的法子。”
隨後,珈藍手中出現一張符篆,隨後往身上一貼,五色符文一湧而出後,當模樣身形當即大變,化為一個麵貌清秀的瘦弱少女,向屋門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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