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僧卻始終麵無表情,閉目不動,絲毫反應沒有,輕聲念著佛經。
玉清卻絲毫不覺奇怪,再一禮後,就帶著柳鳴二人從老僧旁走出大殿。
正逢幾聲清脆的鐘聲從遠處傳來,放眼望去,杏黃色的院牆內,古樸灰白色石階連接著幾座稍小的廟殿。
柳鳴悄悄放出一縷精神力略一番探查後,卻是吃驚的發現,整座寺廟內僅有十幾名僧人,但無一例外竟都是凡人。
等他們走出寺廟大門,柳鳴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後,就看到寺門上的一個樟木牌匾上,寫著“盤若寺”三個大字。
而寺廟之外,竟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荒涼黑地。
,玉清師太一抬手,放出一隻淺藍色紙鶴,再一道法決打出。
紙鶴發出一聲清鳴,身軀一陣白光閃過,立刻迎風狂漲起來,原本寸許大的紙鶴在轉眼間就化為了十餘丈大小,藍白相間,頭頂紅冠的巨禽
隨之三人躍上紙鶴後,玉清師太身形一個閃動,輕飄飄的落在了紙鶴頭部,接著單手一掐訣。
隻聽紙鶴一聲鳴叫,就立刻揮動翅膀,刮起一陣颶風的衝天而起,載著三人向某個方向破空飛去了。
……
半個月後,一條由十餘座翠綠山峰綿延連起的微型山脈上空,一隻藍白相間的紙鶴一閃而過,在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雲痕。
可能是為了刻意避開一些宗門或熱鬨的城市,紙鶴在這一路上並沒有直線飛行,而是忽而往東,忽而往西的繞行在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之中。
故而這一路上,除了偶爾遇到幾波駕馭靈器趕路的低階修士外,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了,也沒有柳鳴原先想象中的修士成群結隊的情形。
顯然即使在中天大陸,修煉者相對凡人來說,也是少數的存在,並且也並非表麵上的這般風平浪靜,否則也不至於連玉清這般的真丹境強者,都顯得如此小心翼翼。
玉清師太盤坐在紙鶴頭部,閉目養神,一路上其很少與他們交談,大多時間都在安靜打坐。
而一身淡黃色衣衫的珈藍,則盤坐在柳鳴的身旁,默默的打量著下方的景色。
無論是下方層巒疊起的青山巨石,還是清澈悅耳的涓涓細流,亦或是出沒於山林雜草間覓食的野獸猛禽,仿佛都能吸引其幾分注意。
柳鳴的目光從她精致的臉龐上掃過,再聞著此女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不禁心中有些苦笑。
他當日隨著玉清師太一同離開長風會後,先去了清水庵住了兩日。
結果在此期間,玉清師太竟然對珈藍此女頗感興趣,並特意測試了一下其資質後,竟意外發現珈藍竟然不是純粹的夢魘之體,而是和夢魘之體十分相似的天魘之體、
二者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靈體作用卻是天壤之彆。
夢魘之體,可以壓製同階甚至低階修為之人,但麵對高階強敵時,作用卻會大為減弱,故而雖也是極其罕見的靈體,但卻仍有缺憾。
而這天魘之體,雖從表麵上來看與夢魘之體十分相似,且非常容易被誤認為是後者,但實際上卻另有種種不可思議的效果,若能修煉對了適應功法後,以後足可以將幻術發揮到極致,滅殺強敵與無形之間的。
而此種靈體,在中天大陸也罕見之極,玉清師太也是從一本上古典籍之中了解到的,且恰好知道太清門某長老有一種功法還無傳人,正適合這種靈體。
隨後她在得知珈藍還未正式拜入清水庵任何長老門下後,就直接向妙心女尼討要了過來,要將珈藍也順路一同帶到太清門下。
青袍女尼雖然心中大為不舍,但也知道這對珈藍來說是難得的機緣,一番交談後,也就答應下來,並將先前幾件靈器贈予了此女。
如此一來,就變成了玉清師太帶著二人一同出發了。
在這一路上的相處中,珈藍卻始終未在柳鳴麵前展現出記憶起往事的跡象,並表現出柳鳴不冷不熱的樣子。
這自然隻能讓柳鳴苦笑不已了。
……
兩個月後,在一片嫋無人煙的荒漠之中,一男兩女正徒步前行著。
眼前的沙漠則猶如一片一望無際的黃色大海一般,在陽光照射下,泛起點點金光,時而一陣狂風襲來,便會卷起一陣遮天蔽日的黃色沙霧。
“這片煙海沙域因某些上古封印的緣故,被設下了飛行禁製,不過我等步行半日便可到達下一長途傳送古陣所在之處。”白袍女子走在最前方,邊走邊向柳鳴二人解釋道。
柳鳴對於這處於荒漠之中的傳送陣會通往何方不禁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有問,跟隨在後麵默默地走著。
珈藍則好奇的向白袍女子打聽起了中天大陸的一些情況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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