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的白玉廣場之中,一身銀色錦袍的羅天成,走出了其中一座宮殿。
正在此時,一道黑色遁光從前麵飛了過來,並一落而下,黑氣一斂後,露出一名粗獷的青年,快步走到了羅天成身旁,向其低聲耳語了幾句。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羅天成聽完,麵帶詫異的說道。
“此事已經在宗門內傳的沸沸揚揚了,比鬥是在半月之後。羅師弟,你正好在這次鬥法裡,好好看看那柳鳴的真正實力如何。”這青年如此一笑的說道。
“柳鳴實力我已經了解的很清楚,並不足為慮,我要擊敗他易如反掌,隻是當時在太珍殿門口不便全力出手而已。說起來,這次比鬥的另一人才真正值得我關注。”羅天成眼中精芒一閃的說道。
“哦,師弟說的是溫憎?”青年一怔後說道。
“正是,此人雖然是老牌的內門弟子,但年紀並不大,宗門一些長老可是頗為看好他的,聽說此次出關後,也有人提名讓其成為秘傳候選弟子了。”
“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成為秘傳弟子,和這相比,就算是天門會也無足輕重的。”羅天成淡淡的說道,揮了揮手,身體突然包裹了一團銀色煙霧,化為了一道銀光的衝天而起。
隻在原地留下若有所思的青年。
……
還是在太清門的那處神秘空間,一身金袍的金天賜,正盤膝坐在涼亭之中,周身無數密密麻麻的星光流轉不停,看似雜亂無章,但若細細觀察,卻可發現其中每顆星光都隱隱遵循著某種軌跡在運轉著,看起來極是神秘。
便在此刻,一道火紅色傳訊符從遠處一閃而至。
金天賜睜開了了眼睛,單手一抬,寬大袖袍一個鼓脹下,一道淡淡星光便從中一卷而出,一個閃動下,便將傳訊符卷了過來。
“哈哈哈……”片刻之後,涼亭之中傳出了金天賜的大笑之聲。
“有趣,有趣,看來掌門對柳鳴還是不放心,恐怕還是要去見識下其真正實力了。”金天賜把玩著手中的傳訊符,忽然五指一緊,將其捏的粉碎,又自顧自的閉目打坐起來。
……
落幽峰大殿之中,陰九靈手中同樣拿著一枚傳訊符,半枯半潤的臉上絲毫表情沒有,讓人不知其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一個灰袍老者站在其旁邊,正頗為焦慮的說道:
“陰師兄,天門會召開可沒有多少時間了,柳鳴這個時候和溫憎鬥法,萬一有什麼損傷,豈不是會影響天門會上的發揮,畢竟能選入天門會可不容易。不如由你出麵,讓他退出這次比鬥。”
“俞長老不必擔心,一場弟子鬥法而已,不會出什麼大事。”陰九靈搖了搖頭,十分平靜的說道。
溫憎實力雖然很可怕,但他這位弟子又何嘗不是同樣的高深莫測,柳鳴既然答應比試,說不定還真有一定把握的。
灰袍老者聞言心中一急,似乎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陰九靈一揮手,阻止了了。
老者無奈之下,隻能告辭離開了。
半個月後,這場轟動了整個宗門的決鬥終於拉開了帷幕。
高聳入雲,終年雲霧繚繞的縹緲峰半山腰,一處足有數十畝地大的露天廣場中央處,被一片白蒙蒙的光幕籠罩著。
光幕之中,一襲水藍裙衫的珈藍,正衣袂飄飄的懸浮在半空之中,秀眉緊鎖,顯得心事重重。
而光幕之上,同樣懸浮著一名身著白袍,須發皆白的老者,雙手背在身後,神色頗為冷淡。
此時天色剛蒙蒙亮,離決鬥的時間還有大半個時辰,但廣場四周,卻已經有數百名內外門弟子聚集在此,三兩成群,交頭接耳的談論著什麼。
大多數青年男弟子的目光,時不時的瞥向半空中的珈藍。
……
與此同時,太清門某個神秘空間。
金天賜和天戈真人分坐在湖心涼亭之中,亭外半空張開了一道十餘丈寬長的水幕,波光蕩漾中,清晰的浮現出了縹緲峰上的情形。
(大汗,今天家裡電梯壞了,忘語爬上爬下一次,中間足足休息了三次,然後整個人就快虛脫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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