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沙楚兒,歐陽溟正是家父,還望前輩能夠告訴晚輩家父的下落。”這時,沙楚兒再次站起身來,衝對麵老者斂衽一禮的說道。
“什麼?你是歐陽溟的女兒,我怎麼從未聽其說過的。”黃袍老者嚇了一大跳,立刻死死盯著沙楚兒,神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
“晚輩是家父離開後不久,才出生的。“沙楚兒輕聲的說道。
“嗯,如此說的話,看你模樣的確和歐陽溟有幾分相像,不過你總不會以為單憑幾句空飄飄的話語,就讓老夫真相信你是歐陽溟的血脈吧?”老者臉色陰沉不定的變化一陣後,才驀然長吐一口氣的說道,同時其身上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壓來。
一旁的柳鳴,能清楚感應到這時的老者,體內法力已經被調動了起來,明顯一言不合,對方就會大大出手的模樣。
但柳鳴隻是微微一笑,仍然坐在椅子上未動一下。
倒是沙楚兒聞言,立刻毫從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紫色令牌,遞了過去,並十分認真的說道:
“晚輩既然來拜訪,自然不可能空口白話的,這是家父離開之時,留給家母留下的信物,前輩可以確認一下的。”
黃袍老者神色微動,袖子一抖,立刻將令牌卷到了手中,然後低首仔細辨認起來。
“不錯,這個確實是歐陽溟的身份令牌,不過光憑一件死物還不行的。我還要施法再確認一下你的血脈。”半晌後,黃袍老者把令牌一拋而回,再上下打量沙楚兒幾眼後,神色緩和了幾分的說道。
“沒問題,隻要能夠相信晚輩身份,前輩儘管施法就是了。”沙楚兒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下來。
“很好!我這裡有歐陽溟當年所留的一滴精血,所以鑒定過程會很快的,那就麻煩沙姑娘也擠出些精血在上麵吧。”歐陽奎聞言點下頭,當即單手一個翻轉,手中驀然多出了一個棱形陣盤來,表麵隱約可見一道道凹槽狀的淡銀色靈紋。
沙楚兒聞言立刻走上前幾步,皓臂一抬,一張口,一道晶瑩風刃從手腕上一閃而過,劃開一個寸許長的傷口,一縷鮮血從中流淌而下,全都沒入到陣盤之中,並飛快流入那些淡銀色凹槽中。
“這些就夠了”
歐陽奎見此,滿意的點下頭,當即將陣盤往身前一拋,十指連彈,一口氣打出十幾道法決去。
頓時零星陣盤開始嗡嗡作響起來,那些銀色凹槽同時閃動起血紅色的光芒來。
老者隨之袖子一動,又往陣盤上空拋出一個白色瓷瓶來,一根手指虛空一點。
“砰”的一聲,瓷瓶爆裂而開,一滴黑紅色精血滴落而下,也沒入到了陣盤中不見了蹤影。
隨之陣盤在老者催動下,在半空中滴溜溜的轉動而起,並不時有血紅色符文從中浮現而出,又紛紛化為點點血光的潰散而開。
“收”
老者一聲地和,單手虛空一抓,陣盤當即在空中一顫的停頓了下來,並一閃的落到了其手掌中。
歐陽奎低首仔細檢查了陣盤上閃動的血色靈紋片刻,再抬首看了看沙楚兒一眼,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種複雜神色,然後才歎息一聲的說道:
“看來沒錯,沙姑娘真是我那位族弟的女兒了。“
“前輩總算相信了,沙姑娘此前一直在南荒生活,直到最近才來到辰國境內,是想要尋找歐陽溟前輩的下落,前輩若是知道,還請不吝賜教。”柳鳴則平靜的插口道。
“下落?歐陽家那些人一直想尋找歐陽溟的下落,可惜他們找了這麼多年,不還是一無所獲?”黃袍老者突然冷笑一聲,略帶幾分譏諷的說道。
柳鳴不禁一怔,難道對方也不知道歐陽溟的下落不成?
沙楚兒聞言,也心中一沉。
“歐陽溟以前也算對我有些恩惠,你既然是他的女兒,並且找到這裡來了,我告訴你一些當年的事情,自然也無不可的。”黃袍老者再深吸一口氣後,就露出一絲苦澀的如此說道。
“還望前輩賜教!”沙楚兒微咬嘴唇,兩隻玉手輕輕抓著裙角,有幾分緊張的說道。
“說起來,歐陽世家雖然是一個家族,但這個家族之中也分成了很多的分支,我們這一脈原本就是家族的外係分支,並不受家族重視,當初也是因為歐陽溟所展現出來的卓絕修煉天賦,才使得這一脈有了些起色。就連我當年,也是因為歐陽溟的緣故,才能在後麵進階到化晶期的。”黃袍老者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踱到了窗便,目光看著窗外景物,有些失神般的喃喃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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