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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人的心也隨之顯得格外沉重。
車子緩緩行駛在廣深市內,雖然雲動與美克之間的事情早在上午8點便已經出了結果,但穩定下來時,已經是夜幕時分。
距離柳家已經沒有幾條路了。
柳雲安靜的側首望著窗外,伊蒼雪在前頭開著車。
“柳總,您怎麼了?”伊蒼雪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好笑!”柳雲淡道。
好笑?
伊蒼雪似乎明白了什麼,沉默了片刻,問道:“柳總,能否問您一個問題。”
“說吧!”
“在不認識您之前,我對您也有些耳聞,我想問一下,那些傳聞是真的嗎?”
“都是真的。”柳雲直言。
“可柳總似乎跟傳聞中的不一樣,柳總,你這是在隱藏自己嗎?”
伊蒼雪放緩了車速,聲音有些鄭重其事的味道。
那個一無是處,被人退婚的廢材大少,真的是這個坐在後頭,讓自己心甘情願為他開車的人?伊蒼雪不解。
柳雲沒有接話,沒有回答。
他望著窗外,看著安靜卻又喧鬨的夜幕,感覺一切都是那般的不真實。
突然,他似乎透過車窗外看到了什麼。
“小雪,把車停下!”
柳雲低聲道伊蒼雪沒有猶豫,車子很快在路邊停下。
“柳總,距離柳家就隻剩下三條街了。”伊蒼雪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
柳雲專注的望著車窗外,似乎在注視著什麼,很快,他低喝開來:“隨我下車吧!”
伊蒼雪點點頭,隨之二人下車。
一身正裝的二人在這夜幕之中,倒顯得有點兒情侶的味道。
可柳雲卻是嚴肅個臉,盯著前方那幾輛消失於拐角處的車輛,徑直走了過去。
走到下一個路口,以柳雲的目力,的的確確是看到了那車窗內的人,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前行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
伊蒼雪有些跟不上,不禁在柳雲的身後小跑了起來。
很快,二人走遍了剩餘的路,來到了距離柳家門百餘米的地方。
柳家門口立著的兩名黑衣服墨鏡男子,可讓伊蒼雪莫名起來。
那兩名男子戴著墨鏡,走動時,腰部的衣服不禁鼓起,看起來是戴著家夥。
“柳家什麼時候這麼森嚴了。”
伊蒼雪道。
柳雲立在原地,望了眼遠處,隨後道:“小雪,你先回車子裡去,給易水寒打個電話!!”
“好,柳總!”伊蒼雪點點頭,轉身便離開。
而此刻,柳家內。
柳家的一幫年長年幼的成員們全部聚集於此,就連柳老爺子也坐在了最上頭,望著自己這幫子嗣。
不過,說話的人並不多,隻有一個人。
柳隴天!
柳純兒的生父,也是養育了柳雲二十多年的人。
“純兒,我與你母親這才多久不在柳家,你便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你知錯了嗎?”
柳隴天仿佛蒼老了許多,憤怒之中,夾雜著些許長籲短歎。
一回到柳家,便聽到了這個消息,可讓這已過中年的柳家長子倍受打擊。
柳純兒的母親王芷輕輕抱著柳純兒,坐在一旁低泣著,而柳純兒卻是麵色平靜,一言不發。
旁側的柳如滿是擔憂的望著柳純兒,此刻,屋子裡的氣氛壓抑沉悶的很。
“公司沒了,勢力沒了,我們還欠下一屁股債,如果不還清的話,我們會被起訴的。”
三姑柳英捂著發疼的額頭,痛苦的說道。
“我們柳家多少年了,在廣深也算是曆經風雨,根深蒂固,怎會突然間就變成這種局麵了?”
“柳純兒!這一切都是柳純兒做的好事!!!”
這時,柳英突然伸出手指,指著柳純兒,淒厲的吼叫出來,刺耳的聲音讓大廳裡的人不禁眉頭一皺。
“三妹,純兒已經儘力了。”柳隴天開口道。
“大哥,你這麼說就有些護短了,我們已經把純兒這一次針對雲動的計劃書都看了,隻要不是瞎子,都能夠瞧出,純兒這一次的的確確是做了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她這跟賣了柳家沒什麼區彆!!”柳武惱道。
“就是,這事兒必須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柳文也插了一句,眼睛朝柳純兒望去。
“你們彆太過分了!每次柳家有事,都是靠純兒撐過去的,那時候的你們,怎不想著感激純兒?現在純兒一時疏忽,出了紕漏,你們便要那她頂罪?你們還要不要臉?”
柳鋼怒道。
“五弟,你知道個什麼?純兒這一次做的可與上一次不一樣!!”柳武冷哼道:“更何況,你這個對公司事情不聞不問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柳武一聽,臉色有些難看了,卻是說不出話來,他整日沉浸於古武,對公司的事情的確不怎麼理會。
柳隴天一家都不再說話了,唯獨柳英等人,還在不知疲倦的數落著柳純兒的不是。
最後,一幫言論結束,眾人將視線全部集中在老爺子柳爭雄的身上。
柳爭雄點點頭,昏黃的老眼朝柳純兒望去,隨後緩緩啟動乾癟的唇,道:“純兒,大家的討論結果已經出來了,這一次的事情,將完全由你承擔責任,你有什麼異議嗎?”
聲音落下,柳純兒卻沒有吱聲。
“我不同意!想讓柳純兒來給你們背黑鍋,門都沒有!”一直低泣的王芷突然抬起頭來,帶著哭腔喊道。
“王芷,彆太過分了,這柳家還輪不到你姓王的說話!”柳英叫罵道。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