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巔峰派的人都知道,狂天才恒毅‘劍挑一群,喝倒一山’,不過那是後話。
恒毅飛落地上,見徐白潔和陳自在抱在一起,覺得很不雅,忙上前把兩個人分開。
拽開陳自在的胳膊,又推開徐白潔,忙活了片刻,總算讓兩人都變成平躺姿勢分開,恒毅舒了口氣,突然發現平躺著的陳自在胸膛很鼓。
‘陳兄弟胸口是怎麼了?他肌肉沒這麼強健啊……放什麼東西了嗎?’恒毅奇怪的伸手去按,按了按,發現很柔軟。‘怎麼陳兄弟胸肌這麼軟?’
恒毅迷惑不解的又按按右邊,又摸了摸,突然……那感覺讓他想起昨夜揉摸湖白潔的滋味!
恒毅嚇的跳開一步,怔怔注視著陳自在的胸膛,驚疑不定。‘陳兄弟、陳兄弟的胸口怎麼變的跟女人一樣了……’
恒毅又驚又亂,越想越擔心,忙又跳過去,使勁推陳自在的肩膀,一手拍打她的臉龐。“陳兄弟,陳兄弟快醒醒,快醒醒!你喝酒喝出毛病了,快醒醒――”
陳自在醉眼朦朧的望了他一陣,渾身上下全沒力氣,不快的道“乾什麼?”
恒毅驚慌的指著她胸口道“彆睡了,你喝酒喝出問題了!胸口變的跟女人一樣高,還跟女人一樣軟!喝酒怎麼會出這種問題?到底怎麼回事……”
陳自在愣愣聽著,聽著,漸漸,醉意退去,人越發清醒。
見她愣呆呆的,恒毅急忙催促道“你快看看!怎麼回事?”
陳自在緊緊咬牙,看著恒毅那認真著急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終於忍不住爆發的猛然坐起,衝他憤然怒吼道“我本來就是女人!喝酒能喝成這樣嗎!”
恒毅愣呆當場,半晌回不過味來……
“女、女人?陳兄弟你本來就是女人……那、那為什麼老穿男人衣服?”
“廢話!我一個人經常在外麵跑,興致來的時候倒雪地裡睡,男人那叫閒情逸致,穿著女人衣服倒野外雪地成何體統!能不女扮男裝?”陳自在氣的大口喘氣,做夢沒想到恒毅竟然有如此荒唐的氣死人的反應!
正常點都能明白吧?都能明白吧!
他怎麼就沒這麼想過,一根筋的認定她是男人?
還能……還能擔心是喝酒喝出來的毛病!
陳自在氣的大口喘氣,看見恒毅愣愣望著自己的雙手,滿臉自責不安之色,她自然想到剛才發生過什麼,便正了正色,順了口氣道“不知者無罪,不必放在心上。”
“對不起。”恒毅覺得道歉都很無力,可又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一雙手抬起來又放下,放下了又合上,合上又忙分開。
“行了,難道還能把你手砍了?你乾嘛呢?”陳自在見恒毅雙手極不自在的亂動,忍不住眉頭微皺。
“總覺得手上還有摸的滋味粘著好不自在……”恒毅就是這種感覺,震驚於陳自在是女人的時候開始,雙手手掌就覺得不自在,好像剛才的滋味一直停留在手上,怎麼都揮不去。
“……能不提嗎?”陳自在沒好氣的無力責問,強忍內心的難堪和複雜情緒,末了,想起恒毅剛才推醒自己時說的話,一陣不快的追問道“你剛才說跟女人的一樣,看來是摸過湖白潔了?”
恒毅不由怔住,說謊吧,他覺得說不出口,承認吧覺得難以啟齒。
“還做過什麼?”陳自在佯裝平淡的繼續追問。
“沒,沒做彆的,被你練聲音法術打斷了。”
“噢……那真對不起。”陳自在一副抱歉語氣,心裡卻十分得意。
“沒什麼,打斷的真對。”恒毅想起回頭湖白潔就跟自己說分手話的內容,猶自慶幸當時幸虧沒做彆的。“白潔跟我分手了,要是做了彆的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