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森嚴的守衛都守不到地下,而且由於心理上的盲角,這方麵根本不會防備。
普通人很難利用到這個漏洞,但小紀不同,它是萬蛇之王,可以輕鬆從地下打洞進入真武堂,這是任何人事先都難以想像的。
“小紀,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楊紀喃喃道。
小紀很快從地下鑽出來,慢慢的遊到了楊紀的腳邊,一臉孰稔的樣子。
“小紀,謝謝你。”
楊紀蹲下身來,輕輕的拍了拍小紀的頭顱。
一個難題就這麼解決了,借用小紀的力量,不會驚動任何人就可以潛入真武堂拿下那副畫。在最初的意外和驚訝之後,楊紀卻慢慢的沉默下來,並沒有了開始的興奮。
“小紀,你有這份心意我很高興。不過,我們恐怕不能這麼做。”
楊紀眼中神色變幻,良久之後,終於歎息一聲道。
“!!!”
小紀身體一僵,呆呆的看著楊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毫無疑問,它並不是意想中的答應。
“我知道隻要我說一句話,你肯定會幫我。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那就是偷了,性質完全變了。‘一日是偷,終生是盜’,我知道你現在可能還聽不懂,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當初之所以救你,並不是希望你幫我做這些。你的靈性不應該玷汙在這些地方。”
楊紀沉聲道:
“真武堂的那副畫,我確實想得到。但是即便要,我們也要光明正大去。而不是去偷。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小紀呆了呆,它雖然不懂楊紀為什麼不同意,但卻知道楊紀確實是在為它好,不由點了點頭,眼中有些感動。
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容易,但是楊紀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這做。和小紀呆的越久,就越發感覺到它彌足珍貴的靈性,特彆是它一心一意的要幫助自己。
楊紀身邊的親人不多,和“小紀”呆的時間久了,楊紀越發的把它當成了一個“人”,而不是一條蛇來對待。在內心,楊紀其實早已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親人,給它取名叫“小紀”也是這個意思。
“一日是偷,終生是盜”,這是詩書中的話。當日在“練武場”,楊紀並不是沒有“偷學”過武功。
但楊紀卻是憑借自己的智慧,以及從小紀身上領悟的精髓,舉一反三,自學成材,領悟出“草上飛”的境界,論境界已經超過了那些練功的楊氏子弟。
這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
如果派小紀去偷盜,雖然做得好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這性質已經完全不對了,首先自己心裡這關就過不去。。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唉!”
楊紀歎息一聲,不再言語。
楊紀提過一旁的筆,想在紙上書寫,研磨《雲手》絕學。便是心中煩悶,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少爺,少爺……”
不知時候,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楊紀動了動,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少爺,你怎麼在桌上睡了?”
梁伯手裡提著食盒,關切道。
楊紀怔了怔,抬頭看了看,這時窗外透亮,居然已經天亮,而桌上的油燈也早就熄滅了。
“我居然睡了這麼久嗎!”
楊紀暗暗吃驚,隻記得在桌上寫字,不知不覺居然伏在案上睡著了。
“少爺,洗了個臉。吃點早餐吧。”
梁伯關心道。
“嗯。”
楊紀點點頭,正在洗漱的時候,耳邊卻聽到梁伯的聲音。
“真武堂?少爺,你都快要進入真武堂了嗎?”
梁伯的聲音透著驚訝。
“啊?梁伯,你怎麼知道。”
楊紀回過頭來,驚訝道。
梁伯對於武道幾乎門外漢,就算楊紀站在他麵前,他也不知道他是呼吸一段的、二段,還是三段、四段,七段八段的……。
楊紀很驚訝,自己都沒有提過。梁伯是怎麼知道他已經到了可以進入真武堂的年紀。
“少爺,你這不是在紙上寫著嗎?”
梁伯指著桌上道。他雖然不會武功,但字還是認得的。
楊紀放下毛巾,走過來看了一眼,果然紙上潦潦草草寫著一行行的字,全部都是“真武堂,真武堂……”。但是楊紀記得自己昨晚不是分明研究《雲手》嗎,怎麼寫的都是“真武堂”。
“這大概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楊紀不禁莞爾。
梁伯也不是外人,當下,楊紀就把自己不久前達到呼吸十段,以及真武堂被大夫人封鎖的事說了一遍。
“少爺。”
梁伯猶豫了一下,突然道:“其實我們楊氏一族,可能不止一張這樣的畫卷……”
“什麼!”
楊紀神情劇震,猛的抬起頭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楊紀心中驟然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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