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給他撥的那一畝‘良田’劃好了嗎?”
“劃好了。就在平川縣的邊緣,距離這裡有十五的路程。足夠我們在路上動手。”
管事肅聲道。
“嗯。這個孽種讓他活到現在真是太長了。我當初就該狠下心來,在那個賤婢死後,將他一並索性毒死,以不致今天養虎為患,費上這麼多的手腳。――這件事情好好乾,我不希望再生出任何的差池。”
大夫人冷冷道。
當初隻不過顧念著貿然殺了楊紀,會在族中落下口舌,更成為族老們日後和她爭權,對付她的把柄。
如果早知道會養虎為患,哪怕留下把柄,她也萬萬不會留下楊紀這他小孽畜。
“夫人。”
堂下,管事猶豫了一下:“出了一點小問題。屬下已經通知下去,所有的族老都答應到時出席。但是族裡掌管宗冊的那位……,不,不太想交出宗冊。”
“嗯?”
大夫人目光一寒,眼中驟然掠過一抹令人心悸的亮光:
“這個老不死的,楊度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還惦念著他的好!不過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他。――告訴他,這件事情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如果不把宗冊交出來,驅逐大典我就讓他兒子來頂!”
說到最後一句,歇斯底裡,幾若瘋狂,就連管事都不禁心中一悸,連連心跳。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處理。”
管事連連應聲,迅速退去。
……
青山萬重一躍而過。楊紀日夜兼程,不知過了多久,一座城池終於出現在眼前,高高低低的房屋綿延而去。
“終於回來了。”
楊紀看著熟悉的景色,心中一片欣喜。
晉安城還是那個晉安城。但看在楊紀心裡卻是另一翻感受。以前在晉安城裡,楊紀百般隱約。為了能夠出人投地。不得不受儘屈辱。
不過現在大功告成,楊紀再也不用忍氣吞聲了。
“生不五鼎食死則五鼎烹,我楊紀終於再也不用受製於人。大夫人,現在就讓我們來好好算一算總帳吧。”
楊紀的眼中掠過一抹淩厲的光芒。八年的隱忍,楊紀終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駕!”
楊紀雙腿一夾,驅馳著俊馬如龍而去。
街道的儘頭。楊氏一族的府第高大氣派,朱紅色的大門緊緊關閉,隻開了兩個側門進進出出。
大門前,幾名楊氏一族的護衛守著。
楊紀看著麵前這高大的朱紅大門。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恨意。族中八年多,楊紀一直都是和下人一樣,從那兩旁的窄小側門之中進進出出。
他雖然是楊氏的子弟,但這楊府的大門就從來沒有為他打開過!隱忍了八年,今天他就要堂堂正正的從這大門進去。
“駕!”
楊紀眼中光芒一閃,一拍馬背,徑直過去。
“楊紀!”
“他居然回來了!”
大門口,幾名護衛早就注意楊紀。倒並不是因為楊紀有多麼的高大神武,而是因為大夫人這段時間正在四找尋找他。
“楊紀,站住!給我下馬,這大門也是你能進的嗎?”
幾名護衛厲聲道。
楊紀根本不聽,他開始還是緩步驅馳,但等到這幾人說話,猛然加速起來,徑直的向著朱紅大門衝去。
“楊紀,你想做什麼?”
“放肆!給我下馬!”
幾名護衛勃然大怒,齊齊走上前來。腰中刀劍拔出,交錯擋住。
“希聿聿!”
就在他們拔劍阻擋的刹那,楊紀一拍馬臀,隻聽一聲驚天的馬嘶,這匹王弦送的高大戰馬猛然一躍,高高飛起,就從兩人的刀劍上方乾脆利落的一晃而過。
戰馬投下的陰影下,清晰的倒映著兩張驚愕的臉孔。
“蹄噠噠!”
一路閃電般的過去,就在朱紅大門前,楊紀手掌一拍,滾滾的血氣湧入戰馬體內。下一刻,隻見這匹戰馬鬃毛獵獵,兩隻沉蹄重重的撞擊在大門。
“轟隆!”
隻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朱紅大門猛然震開,裡麵的門閂被震得粉碎。
“希聿聿!――”
嘶鳴聲中,楊紀如同一縷青煙,迅速的消失在門內。
“!!!”
身後,幾名楊府的護衛望著扭曲變形的大門,驚得目瞪口呆。在府中護衛多年,楊紀每次進出哪次不是怯怯懦懦,大聲不敢出?
幾人從沒想過,他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反了,反了!這小畜生簡直膽子頂天了!”
“楊府的大門他也敢踹,報告夫人,快去!――”
……
幾名護衛氣得臉色鐵青,肺都炸了。其中一人也不追逐,急匆匆的往府內而去。楊紀膽子包天,自要大夫人去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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