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冷轔聽到這話,臉都青了,正要辨駁,就被打斷了。
大師兄擺了擺手,阻止了趙冷轔。
“果然是伶牙利齒!當年你大哥楊玄覽是這樣,現在你也是這樣,你們楊氏一族的兄弟一丘之貉,還真是個麻煩之源啊!”
大師兄踏前了幾步,望著楊紀淡淡道。
“嗡!”
突然從大師兄的口中聽到楊玄覽的名字,楊紀神色驟變,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斂去,再無笑意。
“你認識他?”
楊紀冷冷道,他絕沒有想到這個天水郡的高手居然和楊玄覽打過交道。
“嘿,朝陽駙馬,太淵王的女婿,有幾個人不認識。三年前武科舉的時候,承蒙他惠顧,以一名之差跌落武科舉的榜單。現在不得不延誤三年,和你們這些小字輩一起參考。”
大師兄道,緩緩的走上前來。
這段時間楊紀不是在地火山莊,就是在歐陽世家,天水郡眾人雖然不好對他下手,但也絕沒有閒著。
這麼長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調查出楊紀的背景了。說實話,看到楊紀和三年前那個楊玄覽都是出自晉安城一個個家族的時候,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不認識他!也和他沒有任何聯係!”
楊紀盯著大師兄,冷冰冰道。
因為趙冷轔居然牽扯出當年和楊玄覽打過交道的人,而且看起來還是仇家,這讓楊紀確實出乎意料。
隻是,不論是友是敵,楊紀現在都不想和楊玄覽拉上任何的關係。
“哼!”
聽到楊紀的回答,大師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楊紀和朝陽駙馬楊玄覽是友是敵,有什麼過節,他都是毫不關係。
一個房子裡的人,今天吵架,明天複合這是常事。就算吵得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他們是一家人的事實。
外人如果真的在這裡麵計較,那就實在是糊塗透頂了。
“你堂兄楊玄覽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堂堂朝陽駙馬,輸給他也沒什麼好丟人的。而且,有太淵王給他在背後撐著,就算我們再厲害也不敢太淵王對著乾。”
“但是你不一樣!”
“趙冷轔可以輸給你。但是天水郡卻不可以輸給琅琊郡。這不隻是我的事,也不隻是趙冷轔的事,而是整個天水郡的事。”
大師兄看著楊紀道。
他已經把整件事情的嚴重性向楊紀解釋情況,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就會明白站在他對麵的不是一個人二個人,也不是他或者趙冷轔,而是整個天水郡。
楊紀和趙冷轔的戰鬥使得整個天水郡都蒙羞。
如果夠聰明夠明智的話,那麼接下來,楊紀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一個人是不可能對抗一個郡的!
“所以,這是想要讓我跪地求饒嗎?”
楊紀冷笑。
大師兄眼睛一眯,神色冷了下來。他也沒想到,楊紀居然這麼不好說話。完全就是一副不合作的態度。
“不需要你跪地求饒,隻要你退出這次的武科舉就行了!”
大師兄平靜道。
“嗡!”
此言一出,楊紀腦海中嗡鳴一聲,如同觸了逆鱗的龍一樣,整個人神色驟變,完全換了一個態度。
“絕無可能!”
楊紀神色冰冷,森然道,四個字說得斬釘截鐵。
“絕無可能?”
大師兄也是臉色驟變,萬萬沒料到楊紀的態度如此堅決:
“武科舉三年一屆,隻要等上三年,以你的實力絕對可以拿到武魁首,我們……”
“不必多說了!”
楊紀揚起一條手臂,毫不猶豫的打斷:
“這件事情絕無商談的可能!”
武科舉是楊紀的禁忌,也是他心中現階段最珍視的東西。楊紀花了這麼多的代價,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又是直麵其他勢力的伏擊,又是煉製清淨伏魔丹,又是進入熔岩世界,麵對危險莫測的鱷形巨獸和巫毒教徒徒……,冒了這麼大的風險,還不就是為了武科舉,為了在其中順利的脫穎而出。
武科舉並不隻是武科舉,對於楊紀來說,還是自己人生的命運。自己的命運自己作主,在楊氏一族過了七年多奴仆一樣的生活,看儘人的冷眼,受儘人的排擠之後,楊紀現在最厭惡的就是這種看人臉色、仰人鼻息的生活。
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事能夠阻擋得了楊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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