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張開。
“嗖……”
這時，在他的後方，一道漩渦緩緩顯現出來。
隨後，兩道身影接連從中閃出。
這兩道身影……並不是人。
準確地說，就是兩隻四不像的怪物。
其中一隻有著一張人臉，但身軀如同骷髏，隻剩下骨架，卻又生長出尾巴，看起來像是爬行類的生物。
另外一隻連四肢都沒有，身軀就像白色的蠕蟲一般，生長出眾多的尖刺，像是蜈蚣。
但他露出的頭顱上，卻還是有一張縫縫補補的慘白麵容。
這兩隻怪物，從體型上而言……方羽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他們的麵容，方羽卻不是第一次見。
這兩隻怪物的麵容，他都能認出來！
正是當初在大天辰星上，被他打殘後，又被神秘力量救走的兩大人族界尊，若不絕，悟然！
雖然這兩隻怪物的麵容與他們之前有些差距，但差彆並不大，還是能夠認出來！
真的就是若不絕和悟然！
“我靠……你們兩個，混成這樣了啊？”方羽看著這兩隻四不像的怪物，挑眉道。
“吼……”
若不絕和悟然死死瞪著方羽，雙瞳通紅，眼中隻有殺意。
看起來，他們甚至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
“唉，何必呢，當初被我殺了一了百了，現在搞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方羽說道。
“我們對於各族生靈的試驗，從未停止過。”這時，那名聖靈開口了，“其中，尤為關注人，神，魔三族。若有機會得到三族當中的試驗品，便用以做融合試驗。”
聽聞此言，方羽微微眯眼。
當初若不絕和悟然已被他打成半個廢人，但還是被救走。
當時他就疑惑，就若不絕和悟然那種傷勢程度，救走還有何意義？
如今一看，對方竟然是為了做所謂的試驗？
什麼試驗？是聖院的要求麼？有何意義？
“我將這兩個人族交給閣主。從結果而言，他們無疑是失敗品。相比起神族和魔族的體質，人族的體質有其優點，但缺陷……”那名聖靈繼續說道。
“你說這些狗屁話有什麼意義？這樣就能改變戰局了麼？”方羽打斷了生靈的話，冷笑道。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今日你也許能戰勝我們，但我們在我們背靠的力量之中，隻算是底層，你將神魔體占為己有，隻會引來更大的災禍。”那名聖靈眼瞳泛著青光，寒聲道，“像你這樣的強者，未來落在我們手裡，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會以你血肉為基礎，對你做各種試驗，讓你痛不……”
“轟……”